安顏也沒在強求,說:“那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們什麼時候簽合同呢?”溫嘉爾比較著急這件事。“我找人聯係你,就在這幾天吧,你很著急?”安顏問。“我都可以,你隨時給我打電話。”溫嘉爾說完就對厲容森講,“改天一起吃飯,該換我請客了。”“要不要我送你,你這樣還能開車嘛?”“沒事,總這樣的,我能應付。”溫嘉爾說著就先一步離開了。安顏對厲容森說:“你這個朋友還挺固執的。”“我勸勸他,他應該是不知道你的醫術。”厲容森示意安顏先走。安顏回去車上,說:“你一會把我送到盛明傑那裡放下就行,你去忙你的。”“我打算去那邊山裡看看。”厲容森告訴她。“好,麻煩你了。”安顏點頭。“你跟我這麼客氣乾什麼呢。”厲容森笑了,心裡有點酸,他並不喜歡安顏同自己太生分了。“你朋友這個病有些麻煩的,拖下去很不好,你是該勸勸他的,早些治療是有必要的。”安顏說道。厲容森稍作思量,而後說:“你總是有用不完的同情心,我會好好對他說的,就怕他太固執了。”“誰能拿自己的命去固執。”安顏低頭去看手機。“你的意思是,他要是不治,就活不長了?”“頂天了兩年。”厲容森與溫嘉爾的關係不一般,當然不希望他有事,雖然他有些吃醋安顏對他的關心,說:“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對他說,大不了暗暗的給他吃藥。”安顏往厲容森臉上打量,說:“前些天不是說要買超市。”“正在談,還沒有談攏。”“眼下應該是個好機會,聽說那邊在開發一個新項目,花多少錢都是不夠的,就怕有人搶先一步,在你前麵出手了。”“我正盯著那裡呢,這兩天在親自過去一趟,差不多就該談妥了。”“全國首富真是你的目標嘛?”“全球前十吧。”厲容森嘴角微揚,他對自己一向有信心。安顏不說話,反正她是知道了,全國首富是沒問題的,早晚都是他的,至於全球嘛,她覺得沒大要緊。盛明傑的公司到了。安顏到樓上去找他,而厲容森則是回去了公司。盛明傑見她過來就吩咐助理泡茶,又把方案放到她麵前,說:“你看看怎麼樣,如果沒有異議就開始了。”安顏拿起來細看,說:“都說了全部交給你處理,我對你是放心的。”“那也要過目啊,你真打算什麼都不看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不需要看。”安顏邊說邊把文件還給他。盛明傑坐那裡像在思考什麼,這讓安顏覺得新奇,問他:“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 “我覺得吧,你那家影視公司的工作太煩忙了,周淺淺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總要讓她適當的休息,身體也是吃不消的。”“說的有道理。”“如果實在是太忙的話呢,我覺得也是要以公司為重。”“好像也有點道理。”安顏覺得盛明傑真夠彆扭的,就等著他說實話呢。盛明傑又說:“我這頭的工作都差不多了,平時也是挺閒的,反正都是你的公司嘛。”“嗯,然後呢。”“重新招人也是浪費,沒必要多花一份薪水,何況這年頭很難找到優秀的人才。”盛明傑說的一本正經。安顏點點頭,她有足夠的耐性。盛明傑又說:“我其實可以分擔一部分影視公司的工作,可以幫周淺淺的忙,我不介意職稱這類的虛名。”“好。那你從這裡下班之後就再去她那裡當助理吧。”安顏邊說邊站起身來。盛明傑沒想到安顏這麼爽快,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謝意,他也跟著站起身來,要去握安顏的手。但安顏卻把手藏在身後,說:“彆隻顧談戀愛而忘了工作,要是做的一塌糊塗,饒不了你。”訖語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心想早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身後傳來盛明傑的聲音:“安總,您放心,保證兩不誤啊!”安顏嘴角微揚,心想周淺淺能獲得一份穩定的感情倒是好事,她現在孤苦伶仃的,有人陪伴就不至於那麼無助了。她自顧過去花爺的院子。花爺正在認認真真的看手裡的種子,他撇見了安顏進來時就說:“你來的正好,來瞧瞧這玩意。”“這是什麼呀,我從來沒見過,五顏六色的倒挺好看。”“這是毒草,隨便做個引子與他一起煉化就是一顆毒藥。”安顏略有些詫異,問:“哪裡來的毒草,你要種這東西?”“是我帶來的!”安顏覺得這聲音熟悉的很,她抬頭去看,發現二梯的木欄上靠著宴清秋,他好像比之前瘦了一些,模樣倒依舊俊俏的很,不免有些詫異,問:“你怎麼回來了?”“你這是什麼口氣呀,是驚喜,還是驚嚇呀。”宴清秋邊說邊從二樓下來。“你不是陪著千陌陌嘛,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安顏當然是希望他能回來。宴清秋看著安顏,說:“那裡太悶了,我總想著種在你家院子裡頭的那些花怎麼樣了。”“挺好的,一直都是小花在照看,昨天大暴雨都沒淋壞。”安顏實話告訴他。“哦,我都差點忘了小花這個人,她怎麼樣。”“她說你欠了她錢,要還的。”安顏說。“這人真是,不記我的好,非記得那幾個錢,我還能賴她嘛。”“那你這次回來是為了還她錢的。”“你幫我還唄。”宴清秋理直氣壯的說道。安顏笑了,就知道他是這樣的人。花爺往宴清秋那裡打量一眼,對他說:“欠了人家多少錢呀,你也不怕羞,居然想著讓我徒弟幫你還。”“我是山裡人,能有幾個錢。”“你就是會說。”花爺佯裝生氣的輕嗤他一聲,而後對安顏說,“你跟我說多少錢,我替他還。”“不用了師傅,就是一點零用錢。”宴清秋又問:“怎麼,厲容森沒跟你一起呀,他這幾天在做什麼,有沒有想我呀。”“他當然是想你的,希望你能回來。”“我出來遛幾天就回去了,主要是想念這裡的飯菜了,山裡頭吃不好。”宴清秋說完就盯著安顏的包包看,說,“哎,你還背著包乾什麼,放下來吧,我替你拿去屋裡。”“行。”安顏說著就把包包遞給他。宴清秋單手提著包,拎過去她的房間。安顏原本還在跟花爺說話,突然她感覺哪裡不對,即刻往自己的房間裡去,看見宴清秋單手拿著自己那把短匕,已經刺入了自己的心臟。她即刻上去抓住他的手,說:“你是不是瘋了!”“我不想受這個蠱的詛咒。”宴清秋隻想刺的更深一些。
第二百二十九章 他又回來了(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