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被他們發現了(1 / 1)

這一天,安顏一個人回去了西城,她支開了老者,又吩咐所有人不要進院,說是閉關,其實是有重要的事情做。安顏認為自己鎖骨下麵的那個桃花印記要去掉,隻是她費勁心機也隻是讓他變淡,完全沒辦法徹底去掉,她想了許多的辦法,也回憶了在書院裡看到的內容,依舊不如心意。她從架子上把一個小石盒取下來,而後又打開,發現裡頭終於有了火苗,這讓她非常的開心。這是她培育了很久的煙火,也許可以去掉身上的印記。她取出一根金針,先是在火上烤,發現金針上出現如蠟一般的東西之後就準備去刺皮膚,想著直接把那塊皮燒掉。但這時,突然,有人闖了進來,是厲容森過來,這讓安顏的手一抖,直接在皮膚也劃了一下,已有鮮血流出,但她也顧不得太多了,連忙把衣服掩上,慍惱道:“你這是乾什麼。”厲容森已經背過身子去了,因為他方才進來時看到了安顏的衣服沒穿好,他說:“老者說你在這裡,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在換衣服。”“是,我在換衣服。”安顏連忙把小石盒蓋上,又把金針放回去,這時候的口氣就比方才柔和了許多,說,“你找我有事嘛?”“老者說你在閉關,是不是為了躲溫嘉玉才過來這裡躲著的。”厲容森邊說邊往安顏的麵前去。安顏點頭,說:“嗯,她最近一直找我,我又沒空,也不好一直拒絕她,所以到這裡休息一兩天,順便把藥做好了,就可以讓溫嘉爾開始服用。”厲容森的眼神一直盯在安顏的衣服上看,這讓她有些害羞,問:“你在往哪裡看呀?”說著就側過身去。“你到底在乾什麼,為什麼會受傷?”厲容森問她,還將她正麵看向自己。“我什麼都沒做,隻是在做藥。”安顏蹙眉,並且要站起身子到其它地方去。但厲容森也跟著她一道起身,對她說:“你看看你前麵的衣服,都滲出血來了,還說自己沒有受傷,我是男人,不好替你包紮,我去找個女人來。”“等一下,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安顏連忙示意厲容森彆去。這時,宴清秋也走進來,他說:“厲容森走的跟飛得一樣快,我都追不上他了。”“安顏受傷了。”厲容森對宴清秋說。“開什麼宇宙玩笑呀,一點都不好笑,安顏怎麼會受傷,傷他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宴清秋根本沒把這話放在心上,但往安顏那裡看過去時卻詫異了,他問,“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流血呢?”“不小心的。”安顏也已經發現了傷口流水不止,她連忙找來草藥敷上,又說,“你們出去吧,這樣我怎麼處理傷口啊。”“你一會要跟我們說明白了,為什麼會受傷。”厲容森說著就先帶著宴清秋離開了。 宴清秋走出去後的第一句話便是:“我認為,最大可能性是她沒還手,由著人家傷她。”“這怎麼可能,安顏又不是傻子。”“否則她就不可能躲不過呀。”宴清秋認為隻有這樣的可能性,否則就說不通了,安顏在他的心裡可是天下第一的排位。厲容森說:“一定是有事,否則決不會這樣的。”宴清秋仔細想想,這事情也真是奇怪的很。屋裡的安顏已經把傷口處理好了,她發現那邊的皮膚雖然有傷害,但是印記還在,可見這個方法也是沒有用的,反而讓自己多吃了一通苦,現在還得找一個借口瞞過他們才行。安顏走到院子裡,對他們說:“你們不用擔憂,我不過是在試藥。”“試什麼藥需要流血啊?”宴清秋問她。“自然是止血藥了。”安顏順著他的話說。厲容森一下就生氣了,他說:“既然是這樣,你不如割我的血好了,何必割自己的。”“那怎麼行,是我在做藥。”安顏低眸說。“安顏,你並不擅長說謊。”厲容森極不客氣的戳穿她。安顏被他懟的無言以對,她回去屋子裡,坐在桌邊思量半日,該怎麼辦呢,乾脆說實話算了,騙來騙去的也是麻煩,但要怎麼說呢。宴清秋和厲容森一並走進來,也在桌邊坐下,三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先說話。老者從外頭進來,說道:“城主,我讓他們做些點心過來,如何呀?”“你先出去。”安顏,厲容森和宴清秋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這讓老者詫異,但也不能怎麼樣,隻能乖乖的退出了屋子,心想這三個人是要吵架嘛。“我隻想聽實話。”厲容森提醒安顏。宴清秋也跟著說:“我也是這個意思,不允許說謊,否則我倆都走,走到天邊去......”“不準瞎威脅。”厲容森往宴清秋那裡掃了一眼。宴清秋乖乖閉嘴。“事情是這樣的。”安顏終於開口了,她說,“上一次,我跟北院老頭比武的事情,你們可還記得啊。”“怎麼,這是上一次留下來的傷?”厲容森問。“我怕你們擔心才沒有說的,誰能曉得他還有這樣的本事呢。”安顏一本正經的告訴他們,又講,“但其實也不是他的本事,是那條火鞭,我收了上頭的火過來,不注意就被他給攻擊了。”厲容森往宴清秋那裡看過去。宴清秋眨巴下眼睛,說:“嗯,有可能。”而後又對安顏說,“那你怎麼不對我們說呢。”“火攻的話,應該是燒傷皮膚,怎麼會流血呢?”厲容森還是不懂。安顏是頭一次覺得厲容森好較真啊,但她又不能不回答這個問題。幸而宴清秋替她說話了,他說:“這個你就不懂了,那是神火,與一般的火不相同的嘛,他是會反攻擊的,若說安顏用利器傷他,他就會將利器反彈回去。”厲容森微微點頭,他似乎是相信了,而安顏則是長長鬆了一口氣,她往宴清秋那裡打量一眼,發現他的臉色晦澀不明。“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下次注意就好。”安顏回答。厲容森起身,說:“那行,我過去老者那邊交待一聲,可以讓他們做晚飯了。”訖語就走了。而宴清秋這才對安顏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受傷,但我隻能幫到這裡了,那小子可聰明了,沒準一會就回過神來了。”“你為什麼幫我?”安顏問他。“你擺明了不想讓他知道,你這是在為溫嘉爾試藥吧,他的病很奇怪的,喉嚨總是流血,但不是外麵流,而是裡麵流,也不知道流得到底是血,還是什麼,反正就當他是血吧,止血是首要。”“你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安顏一直找不到首要的治病手段,今天居然被宴清秋給理順了。雖然他揣測自己的事情沒在點上,但後麵說的話卻是大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