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其中有詭計(1 / 1)

曲河臉上的表情凝固住,他呆了半天才問:“你......你怎麼可以自行入城?”“曲河,我對你挺客氣的,但你對我卻好像很不客氣呀。”安顏冷冷清清的對曲河說道。“彆說買不買的,無非就是要過來訛我的東西罷了。”曲河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宴清秋極不客氣的嗤他。“你說你要什麼,我不還價。”安顏說。“我要厲容森娶我的雨兒。”曲河大方從容的指了指厲容森。安顏往厲容森那裡看過去,並且走近他的身邊,抬起他一隻手腕,順便替他把個脈,而後說:“你還說我要訛你的東西,卻原來是你要訛我的東西。”這舉動有些親密,讓藍雨看得鬨心,卻又不敢說什麼,隻等著曲河替自己說話。曲河說:“這是什麼話,他們男女共處一室,並且還衣冠不整,不成親說不過去的。”安顏放下厲容森的手,心想還好,方才並不是他自己衝破的界結,但他也是傷的不輕,且又對曲河說:“這個就不能答應了。”“這就是你們西城做事的風格,占了便宜就不認。”曲河冷笑一聲。安顏揮了一下手,隻見那隻箭又回來了,他懸在半空中,並且開始顯化出畫麵,正是藍雨脫衣服魅惑厲容森的樣子,又讓他喝酒。其中兩人的對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宴清秋嘴角微揚,且聽安顏說:“曲河,要不我就把這段公布天下,讓所有人都來評評理,誰是無恥流氓,誰是無辜清白的?”“你......”曲河無言以對,且狠狠瞪了藍雨一眼。藍雨也終於是羞愧難當,連忙轉身逃出去屋外。安顏說:“曲河,一鈄珍珠就行,不需要多,你開個價吧。”“把方才那隻箭留下,珍珠你們帶走。”曲河說著就吩咐底下人去拿箱子上來。木匣子裡頭裝的正好是一鈄的珍珠,安顏拿起一顆捏的粉碎,且又往空中一丟,隻見他們紛紛揚揚的落下來。曲河心裡慌張,還未等安顏開口說話,他便先說了,說:“你這是在要我的命,刮我的肉,每一顆珍珠都是來之不易的!”“我不同你玩笑,一鈄珍珠是為了救條人命。你既答應給了,就給我拿出真的來。”安顏疾言,她沒那麼多功夫陪著他玩鬨。曲河切齒說:“我心不甘情不願。”宴清秋蹙眉,他說:“馬車上還有兩箱黃金,找兩個人抬進來給他吧。”“我不要黃金,要麼就讓安顏受我三掌,她若受得住,十鈄珍珠全拿去,若是受不住,西城城主之位由我來當!”曲河竟然開出了這樣的條件,並且他像是有十足的把握一般。“我來替她受。”厲容森邊說邊往前麵走上步。 “你滾開,你又不是西城的城主,要你來湊什麼熱鬨。”曲河根本看不起厲容森,他的目標就是要打過安顏,數年來都以此為目標的刻苦練功,終是能用上了。宴清秋冷笑,說:“原來你早就覬覦西城城主的位置了。”“誰不貪這張位置呢,我不過就是個老實人,今日既有機會,就想賜教一番。”曲河邊說邊往安顏那裡看過去。安顏自然是要救白玉成的,且她也不屑搶奪曲河的東西,便應下了他這個要求,說:“行,那就依你的意思辦吧。”“好,咱們現在就去練武場。”曲河說著就自顧走出去廳外。曲河的練武場在一片湖中央,是由堅石雕刻而成的平台,成一個圓形。邊上種了一根大樹,觀看之人可立與樹上,便可看其全貌。“我們就到那裡去比。”曲河邊說邊指了指那個地方,又說,“但我想,咱們應該請一些人過來一同觀賞才是,免得你事後不認帳。”“你是想讓北院,東府,以及南郊的人都過來。”安顏已經猜到了。“那是自然,還要請你們西城的老者過來一道看,以免他也不肯認帳,不願意將西城的城主之位交出來。”曲河想得周全,他是決不能吃一點虧的。安顏點頭,說:“行,都依你,那就讓他們速速過來吧。”曲河揮掌運功,即刻就顯出許多的魚鱗,並且又速度極快的往四周散開,沒一會時間就消逝的無影無蹤。厲容森對安顏說:“我看他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未必其中不是有詐。”“我也覺得他奇怪,為何這般有信心呢。”宴清秋也是極為不放心,又對安顏說,“你這小身板,可不能白白挨了那三掌。”“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安顏示意他們不要著急,又說,“我天生有轉化能量的能力,不管他有多強大,都未必能夠傷到我的筋骨。”“我看著還是太危險。”厲容森蹙眉,他隻關心安顏的安危,並不考慮白玉成那頭的事情,並且他心裡不舒服,他認為安顏付出太多了。宴清秋對安顏說:“我有些擔憂,他若沒有握,不會這般興師動眾的。”“不要自亂陣腳,我會有辦法應付的。”安顏示意他們不要著急。且這時,老者過來了,他是頭一個過來的人,因為他緊張,他先到安顏的麵前來,說:“這是什麼意思,為何好端端的要比武,不是為了買幾顆珍珠的事情嘛,是不是那人為難你們。”“為難是肯定的,他就是要比試一番,否則不肯給我們珍珠。”宴清秋同他解釋。“哎呀,若是不給就作罷,大不了白玉成落個殘廢,西城養他一輩子就好了嘛。”老者認為安顏最為重要,其它人可以排在其次。安顏說:“我答應了將他治好,自然不能說假話。”“受他三掌,這可不是鬨著玩的。”老者也很著急,又對安顏說,“我們從來不知道曲河到底有多深的功夫,他也從不輕易運作能量,萬一是深藏不露呢,豈不是糟糕了。”“放心吧,我不會賠上自己的命,也不會賠上整座西城。”安顏認為自己可以受得住,這才答應下的,並且她對老者說,“這天下,應該還沒有人可以打過我的。”“話雖如此,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呐,以防萬一總是要的。”老者終究是擔憂的。厲容森說:“我也怕他有其它的詭計。”安顏隻說:“你們就放心吧,他不做沒把握的事,我也從不接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呀。”“瞧瞧你給忙的,這會子還搞出來個比武的名堂來了。”說這話的人是東府的大小姐,她是第二個過來的人。“你倒是來的快。”安顏對她說。“自然要早些來,來之前還替你算了一卦的。”東府大小姐一本正經的對她說。“算得怎麼樣?”厲容森連忙問。東府大小姐一臉的惆悵,說:“無卦,算不出來,要看天意。”老者蹙眉,他說:“依我之見,還是作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