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他被人欺負了(1 / 1)

媚蝶心直口快,問:“是什麼東西呀,讓我也看一眼,長點見識,大半夜的要吃什麼特彆的補品。”訖語就要去打開鍋蓋,結果卻被厲容森給擋住了,說,“沒什麼好看的。”“厲先生你嘗嘗味道看,如何呀?”老者隻盯著厲容森伺候,連安顏都不管不顧了。厲容森的臉色帶著尷尬,他乾脆端起兩個鍋子起身走到屋裡去,一麵說:“我自己到裡屋去吃。”“哎,這是為什麼?”媚蝶一臉不解的樣子,又對老者說,“你這是給他做了什麼好東西嘛,也不分我們一點的呀。”老者笑嘻嘻的說:“那是厲先生的專屬,旁人無福消受的。”安顏也是一臉的無奈,卻也不好說什麼。宴清秋卻是笑開了,哈哈哈的笑得停不下來。安顏往他那裡看過去,而後說:“你差不多得了啊,否則我把你趕出去。”“我就是笑笑麼,又沒有怎麼樣咯。”宴清秋憋住了笑,終究不敢再放肆了,隻埋頭吃自己麵前的東西。這時,從外頭奔進來一個人,是城門口的守衛,他說:“稟報老者,城門口過來一個人,說是悲風,但我們看著不像。”安顏詫異,她往老者那裡看過去,且聽老者對那個守衛說:“你不是見過的嘛,白日還是我親自送他出去的城門,何況又有腰牌給他,你怎說這話。”“他沒有腰牌,臉也被人打腫了,看著不像,但他自己說是悲風,大半夜的扣響城門。”守衛一五一十的稟報。老者即刻對安顏說:“我這就先過去瞧瞧。”“若是悲風就把他帶過來。”安顏吩咐。老者點頭,而後便同守衛一道大步離去。媚蝶也放下手裡的碗筷,對安顏說:“我也跟過去瞧瞧。”訖語就奔跑出去。宴清秋對安顏說:“她倒是挺關心那小子的啊。”厲容森從屋裡走出來,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安顏往厲容森那裡打量一眼,問他:“趁老者不在,你在吃些東西。”“我不餓。”厲容森邊說邊往安顏身邊走近。安顏細想了一番,說:“我今日倒沒有仔細想過,河道水域那邊的人未必服氣,待我西城也是有怨言的,畢竟誰也不喜歡移主。”“萬一是悲風無能,沒辦法替他們解決問題呢?”宴清秋揣測道。“應該不會,他既請命過去,自然是有辦法的,就怕是那幫人把他當成是壞人。”安顏認為這樣的可能性更大些。厲容森說:“一會就知道了。”屋外的月光依舊清亮,將幾個人的影子拉得老長。隻見老者與媚蝶他們回來了,後頭另有兩個人正扶著一個人,衣衫已經是破舊不堪,一張臉被揍成個豬頭,鼻青臉腫的。媚蝶對安顏說:“是悲風,是那邊的人欺負他,對他不服氣,白日就困他在那裡打罵他,他是趁著夜黑偷偷溜出來的。” 安顏走近悲風的身邊,先是給他把脈,發現他不僅有外傷,還有內傷,有幾處筋脈已損,可見那些人並未手下留情,即刻說:“先扶他去屋裡吧,我一會就過去給他治。”“他傷得嚴重嘛?”媚蝶問。“有些嚴重,但不要緊,我可以治好他的。”安顏示意她不必著急。老者又吩咐那兩個人把悲風抬回去他的院落休息,一麵對安顏說:“城主,那幫人應該要好好教訓才是,他們可不是傷得悲風,而是我們西城的權威,是在打城主的臉。”“這話說的是,豈容他們這般囂張。”宴清秋表示讚同。老者又說:“他們若是不敢乖乖服從,就趕他們出去自生自滅,反正河道水域是我們的,就該由我們來做主,聽從我們的安排。”“總不能將所有的人都趕出去吧,何況他們對水域熟悉了解,另外又讓誰過去安城呢?”厲容森考慮到這一點。老者認為這話不是不對,但他不喜歡不聽話的城民。安顏低眸沉思,說:“是該找個人去管管了,如此不是長久之計,非要亂成一鍋粥不可,而且城內也會有人趁機作亂。”媚蝶說:“悲風說他是有技能綁身的,按道理不會被人欺負成這樣才對。”“也怪我,他的身體未有完全恢複,能夠讓他逃出來已是不錯的,換作旁人早就死了。”安顏略對悲風有些愧疚之意。厲容森蹙眉,說:“實在不行,我明日一早過去一趟,瞧瞧那裡都亂成什麼樣子了。”“這個主意也是不錯,想來你定是能夠震懾住他們的。”老者點頭。“依這般情形來看,清風和曼草也未必可以令他們服氣。”厲容森對安顏這般說來,他原以為那邊的人不難應付,誰知竟能刁蠻成這樣。安顏也讚同這個,說:“是要重新安排一下,但眼下也不急於這一時,先讓人打探一下那邊的情況,然後在說吧。”厲容森似乎有些明白安顏的意思了,說:“也好,先暫時冷一冷他們,讓他們自行安頓吧。”“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我們就這樣不聞不問嘛?”老者有些不能理解。安顏對老者說:“你不必著急,先讓他們得意一番在說吧,讓他們以為我們西城強不過他們,他們自然就會想著自己安頓。”“我想著,他們應該是想自己推一個可靠的人出來主持大局。”厲容森亦對老者解釋。老者似乎有些明白了,他微微點頭,且見安顏起身去拿草藥,便說:“那行,既然你們都不著急,我自然也不需要著急的。”安顏挑了一些藥出來,而後又拿起金針過去悲風的屋子裡。悲風依舊在昏迷,他拚著最後一口氣才趕到西城的城門口,而後就失去了知覺,眼下是媚蝶在照顧他,給他換了衣服,並且也擦乾淨了傷口。安顏給悲風紮針,一麵對宴清秋說:“把你那裡的止痛丸拿一顆出來。”“他會做夢的。”宴清秋提醒一句。“不吃會痛死的。”安顏說道。宴清秋即刻回去自己的房裡拿藥,正準備遞給安顏時,卻又把他遞給了媚蝶,說:“來,你喂他吃吧。”媚蝶接過來後就扶著悲風起來,將藥塞進了他的嘴裡,一麵問:“你剛才說的做夢是什麼意思?”“就是做一些夢,但不知道會做什麼夢,也可能是失憶,或者是其它什麼,反正就是斷片咯。”宴清秋說的不以為然。媚蝶不太明白,但她想這一夜陪著悲風,她也不知道自己待他是什麼感情,反正在他麵前可以做自己,不需要考慮太多,會感覺很輕鬆。因此她總喜歡同他呆在一起。安顏給悲風紮完了針,又讓他服下一顆藥,而後說:“行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就是他這一夜該難受了,幸好不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