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夢中思母(1 / 1)

花心皇後 連叢樹蕙 1044 字 1個月前

收緊摟著花心的胳膊,聲音不自覺地哽咽起來:“好,相互依靠。” 突然覺得周圍更加溫暖,一滴眼淚悄悄從眼角落下,被偷摸地蹭在了被子上,外麵的鳥雀嘰喳亂叫,掩飾了這一秒無聲的哭泣。 “好了,我要起榻洗漱,等武祿來了,總是不雅。”花心撇開黏著自己的南吟泓,自己起榻穿好衣服。 南吟泓靜靜地躺在榻上,不解地問道,“為何你如此介意旁人看你。” 婢女們服侍她沐浴,她也全部拒絕,隻留下秋香伺候,這一切對於他來說,那都是家常便飯的。 現在這種規模簡直就不值一提,在皇宮裡伺候皇後和貴妃的人,可都是太監,而且按照皇後的禮製,光是沐浴,就要有百來人伺候,若花心進宮了,豈不是要被嚇傻了嗎! 幸好,他沒有心思做皇帝,想必還能好好遷就她的喜好。 “我們那裡人人平等,若是使喚人家搓背,是要付工資的,而且人家也不會麵麵俱到。”她是窮人,自然是享受不到富人那種奢侈生活的。 此時花心已經穿好了衣服,她揪著南吟泓起榻,幾分鐘便親自給他穿好衣服。 營帳裡的火盆燒得正旺,以至於花心滿頭大汗。 “我想沐浴了。”花心媚若無骨地靠在南吟泓身上,疲憊道。 這古代人的衣服穿起來也太繁瑣了,尤其是冬衣,那一身夾棉的襖袍,光是舉起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還要踮著腳讓南吟泓穿得服服帖帖,這項工作可相當鍛煉人啊。 饒是非常累,可她並不願意然彆的人代勞,不論南吟泓以前屬於誰,但現在是她的,她可不相信彆的女人麵對這麼帥氣的美男子不會心動。 “辛苦夫人了。”南吟泓寵溺地摸摸花心濕漉漉的額頭。 這時候,秋香在外麵稟告,“小王爺感染了風寒。” 風寒?怎麼會感染風寒。 花心轉身大步走出營帳,問道,“怎麼回事?” “聽喜兒說,小王爺他昨夜又哭又鬨,是以病倒了。”秋香低眉斂目,一五一十地說道。 看來又是因為自己。 “你快去端熱湯和早飯來,吃完飯我要去看他。”花心命令道。 大概是做主人做習慣了,現在說話方式越來越端著架子了。 看著秋香越來越遠的影子,花心有些忡怔。 她應該保持警覺,對人以後不能這樣,要時刻記著人人平等,沒有人天生比誰高人一等的。 想到這裡,花心輕聲歎息,走回營帳中。 “吃過飯我與你一道去吧。”南吟泓說。 花心詫異,旋即想起昨天晚上他說是要跟玉增王協商認親儀式的事,便燦爛地笑道,“好。” 兩人洗漱吃飯後,便一路走到了玉增王的營地。 “阿祿。”看著武祿躺在榻上,邊上還放著一碗黑乎乎的中藥湯水,心疼地喚道。 武祿徐徐睜開眼睛,見到花心後,立馬背過了頭去,虛弱地“你說話不算數。” 這家夥,是生氣了? 坐到榻邊,苦笑著看了眼南吟泓,見南吟泓含笑勾唇,淡淡地白了他一眼。 “阿祿,我看你睡 我看你睡著了,就去辦了點自己的事,這不,白天立馬來看你了。”花心想也沒想解釋道。 南吟泓站在後麵冷峻不禁。 辦點自己的事,是說跟他行敦倫之禮嗎? 抿唇低低說,“我去看玉增王,稍後再來。” “嗯,”也沒回頭,隨隨便便應了一聲,伸手摸了摸武祿的額頭,感覺不是很熱,這才放心下來,“我保證,以後都帶著你。” 看來這是自己的小尾巴了,得找一個跟他同齡的孩子才行,不然以後自己豈不是一點兒自由都沒有了嘛。 “喜兒,營裡有沒有跟小王爺一般大的孩子。”花心扭頭就對喜兒問道。 通常而言,小孩子更喜歡與同齡人一起玩耍。 喜歡眼珠子轉了又轉,終是搖了搖頭。 “你去城郊找人販子買一個來。”花心毫不猶豫地說,“小王爺需要與同齡人相處,否則太依賴成人,對他來說並非好事。” 喜兒似懂非懂地點頭,“需要姑娘還是小郎?” “小郎比較方便,日後長大了給他做書童也是好的,最好是小郎吧,若實在買不到小郎,那就買個三四歲的姑娘,年紀大的心眼多,不好調教。”花心將標準仔仔細細地告訴了喜兒。 一想起有紅雪研究者說林黛玉進賈府才六歲,花心還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小姑娘也忒早熟了點,所以如果買小姑娘,必須買年紀小的,不懂事的,這樣就像是白紙一張,想在上麵畫什麼就是什麼。 如果有小郎就好了,更加方便。 見喜兒就要往出走,花心趕緊喚道,“若實在沒有合適的,揀六七歲的姑娘也成。” 聊勝於無吧。 有一個總比沒有好啊。 喜兒點頭走出營帳,花心便又開始給武祿講故事了。 原本武祿還奶凶奶凶的,結果聽了沒多久的故事以後,立馬喜逐顏開了。 看來這家夥長大後將會是個了不起的先生啊。 因為武祿一晚上沒睡好,所以隻聽了一個故事,便闔上眼熟睡了。 花心沒敢立馬就走,她坐在營帳裡開始打瞌睡。 武祿這件事處理不好,那她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其實南吟泓說得對,他終是要學會彆離的。 在現代,五歲的孩子已經上了幼兒園,在沒有爸爸媽媽的環境裡,依舊健康快樂地長大,可古代沒有幼兒園,因為這裡在打仗,所以沒有私塾可以讓武祿念,以至於他隻能纏著自己了。 不忍心離開武祿,是因為害怕武祿會因此留下太多的心理陰影,畢竟他是目睹母親離去的,這麼大點的孩子,卻要殘忍地承受成年人都很難承受的住的事情,對他而言,該是致命的打擊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吟泓從營帳外走進來,花心眉毛一挑,低低問道,“談得如何了?” “妥了。”南吟泓靜靜地回了兩個字。 可能對南吟泓的而言,這真的是芝麻大點的事情吧,舉不舉行儀式並沒有多重要,隻要天下人知道此事就好了。 突然,榻上的武祿開始夢囈,“阿娘,阿娘……” “我有阿娘,我有阿娘。” .。妙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