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天蛟訣(1 / 1)

神道帝尊 太古 1009 字 2個月前

“你太弱了。”秦風隻有簡短的一句話回複,便淡然的走下台去。他的肉身力量本身就有將近三萬斤,玄鐵劍也有幾萬斤,加起來有七八萬斤的力道,彆說是張雲劍,就算專門來一個體修估計也被拍成重傷。換做彆的體修,或許還真拿張雲劍無可奈何,遊雲身法圓滿可不是吹的。但是秦風的重瞳卻能輕易看透遊雲身法的行蹤和軌跡,可以說由於兩人之間的特性的差距,在沒出手之前就已經勝負已定。張雲劍麵露苦澀,最終也黯然下台。“等了六七年,他卻是以這個結果收場,看來以後隻能當執事弟子或者是離開宗門了。”有長老惋惜。張雲劍算是一個人才,如果遇到的對手不是秦風,哪怕是遇到李世龍,估計都勝負難料。“沒想到居然是個體修,怪不得敢這麼狂。不過他也隻是運氣好而已,換做第一場遇到彆的人,未必就會是這個結果了。”於漢海眼中寒芒陣陣。體修,也算是特殊修士的一種,顧名思義,專修體術,擁有可怕的肉身。相比劍修,體修的速度很慢,但是卻力量無窮,一旦被擊中,就會被重創。於漢海認為,秦風之所以能贏下第一場,完全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因為張雲劍擅長速度,但是攻擊力和防禦力卻很弱,一個是蠻力,一個防禦脆皮,不被打到也就罷了,一旦被打到,那張雲劍自然扛不住。但如果換做是彆的人,比如李世龍,雷文才這樣的高手,秦風的戰鬥力絕對會大打折扣。不隻是於漢海這麼想,此地的很多人也都是差不多的想法。“等會上場了,你要小心。”陸詩涵端莊的坐在比賽場外,對一旁的張淩霄提醒。“陸師姐不用擔心。”張淩霄嘴角有一絲輕蔑。秦風即便是體修,也依舊不入張淩霄法眼。因為秦風的體修並不是很強,相比專業的體修弱多了。幾天前他曾秘密挑戰宗門的一位體修,那位體修可是有十萬斤神力,但依舊被他完敗,更不用說秦風這個半吊子了。其他戰場,戰鬥也都非常快速的結束。不隻是秦風,李世龍、雷文才等高手一樣表現驚豔,那些在內宗積累了六七年的高手大部分都以碾壓之姿戰敗新人。像是秦風這樣以新人戰敗積累多年的內宗弟子的情況,屬於鳳毛麟角,第一場下來一共也就十來個。十分鐘後,第一場結束。第一場一共有一千號弟子上場,一場下來就直接淘汰了一半,隻剩下五六百個。“第一場結束,第一場勝利者休息十分鐘,第二場開始比賽。”執事長老宣布道。“該我上場了。”這時候,張淩霄從席位上站了起來。 這一次參賽選手一共兩千多人,一次隻能上一半,張淩霄剛好就是第一場沒上,所以第二場要上場。按照比賽規則,第一場和第二場各自淘汰一半人,然後再由第一場和第二場的勝利者進行對決,再次對半的淘汰。這是一種非常殘酷的淘汰賽。因為你每贏一局,下一場要麵對的對手就會強很多,因為對方也是從殘酷淘汰賽中贏下來的人,實力不會弱了。在這般殘酷的淘汰賽下,最終隻有一百人能晉級。可以說,這是一場殘酷,且沒辦法取巧的比賽,隻要你想晉級精英弟子,實力就必須得在內宗普通弟子前一百才可以。這種淘汰賽幾乎就沒有辦法通過運氣過關,每一次篩選出來的精英弟子,都是實力強橫之輩。雖然沒辦法憑借好運蒙混過關,但如果運氣差的話,即便你是實力前一百的,可能也晉級不了精英弟子。比如之前的張雲劍,以他的實力本來是有機會成為前一百的弟子,但由於第一局就遇到了秦風,也就沒有以後了。所以這些內宗弟子對武道戰又愛又恨。愛,是因為如果能晉級,成為精英弟子,可能直接扭轉命運。恨,是即便你努力修煉,但也可能運氣不好碰上高手,從而被淘汰。“張淩霄上場了。”第二場有幾百個擂台,但是卻數張淩霄的戰場最為的吸引人。“張淩霄,九十九號,對手盧子凡。”“居然是盧子凡,你們說這次被淘汰的會是張淩霄,還是盧子凡?”不少人都驚疑不定。盧子凡是一個老成的內宗弟子,看起來三十多歲,滿臉風霜,實力也同樣強勁,足有戰靈境五重。要知道在內宗,就算是很多精英弟子,也隻是戰靈境四重巔峰罷了。可以說這實力完全有資格比肩很多精英弟子。“張師弟,我們點到為止。”盧子凡凝重上場,功法全開,靈力宛如是火焰一般在身上燃燒。他雖對自己很有信心,但是對手畢竟不弱。關於張淩霄的傳說有很多,但是親眼見到張淩霄實力到底有多強的人卻很少。所以盧子凡不敢大意。但是盧子凡也沒有太過擔心,他畢竟是內宗弟子中實力在上遊的人,未必就會比張淩霄這個新人弱。“你自己認輸吧,不然的話等我出手,你可就很難輕鬆下台了。”張淩霄一隻手背在身後,淡漠說道。即便對手是內宗弟子中的佼佼者,卻依舊不妨礙他自負。但這份自負在張淩霄的身上卻一點也不顯得突兀,仿佛他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張師弟,做人不能太傲慢,小心陰溝裡翻船!”盧子凡眼中有一絲火氣。他是盧子凡,便是一些精英弟子都不敢在他麵前擺譜,更何況這個新人?張淩霄或許很強,天賦很優秀,但是他盧子凡也不弱!張淩霄卻用一隻手對他,這讓他感覺到了羞辱。“喝!”一頭藍色的巨蟒凝聚而出,足有數十米長,吼聲震天,龐大的身體壓下來就好像是一座小山倒塌而下,雷霆萬鈞。仔細看去,那條藍色巨蟒居然長出了細小的四肢。“天蛟訣,登峰造極!”場外,一位執事長老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