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四聖宗這些弟子麵前的不是一兩隻血蠍子,而是上百隻!秦風那一劍很驚豔,殺了好幾隻血蠍子,但那又說明什麼呢?那一劍必然是秦風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施展出來的,他不相信秦風能接連使出那種劍氣。王淩天不想去管秦風是不是喜歡說大話之人,但是在這種關頭,秦風是這支隊伍中為數不多的高端戰力,如果秦風死在這裡,到時候血蠍子一擁而上,大家都得死!“相信秦師弟吧,他絕對有實力帶著我們離開這裡。”顧紅玲現在儼然已經成為了秦風的死忠粉,對秦風的實力很相信。而且她可是親眼看著秦風在地下河中將那頭強大的綠蟒蛇斬殺的,綠蟒蛇的實力也並不比真傳弟子級人物弱。“既然秦師弟願意打頭陣,我們若是不成全他的話豈不是不近人情了?”趙海峰冷笑著說道。按照秦風的想法殺出去注定很危險,但就算是危險也大部分都是讓秦風一個人扛了,他們跟在秦風後麵如果真出了事兒到時候退回來就是。當然,趙海峰還是希望秦風沒有吹牛,如果秦風死了,他們這些人多半也活不了了。“也罷,就試試吧。”王淩天點頭,雖然危險,但他們貌似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衝出去,還有一線生機,在這裡等著,就隻有死路一條。吱吱吱!圍牆外,血蠍子們早已饑渴難耐,揮舞著大鉗子,要把這些人類碎屍萬段。其中有十來隻血蠍子都齊齊盯上了秦風,先前秦風殺它們個措手不及,並且害死好幾隻血蠍子,令得他們非常記仇。血蠍子那凜然殺氣,令得圍牆內的那些弟子都眼神驚懼。雖然現在他們這邊有了秦風幫忙,但血蠍子的恐怖還是烙印在了靈魂中,每次想起來都會讓人覺得恐懼。“陣法,打開!”王淩天冷漠下令。事到如今,就算是不想出去,也得出去了。“殺!”陣法開啟的一刹那,秦風輕喝一聲,揮舞星隕劍衝了出去。“吱吱吱!”瞬間,就有十幾隻血蠍子圍攻上來。這些血蠍子每一隻都有好幾米長,但是移動速度也很快,簡直就像是在沙漠上漂著走似得,無比的詭異。“熾烈意境!”一道灼熱的劍氣斬出,在前方化作了一片意境之力將那十幾隻血蠍子籠罩。砰砰!瞬間,那十幾隻血蠍子就口吐白沫一命嗚呼了去。“這!”村子內,那些四聖宗的弟子瞧見這一幕,都瞠目結舌。在場的人都是內宗弟子,自然認得出來秦風施展的是火顥所創造的熾烈劍法。熾烈劍法才不過區區玄階劍法而已,就算將三件套修成也勉強隻算得上地階劍法。 而在場的這些人,有很多施展的都是地階中級劍法,但他們的攻擊打在血蠍子身上隻能濺起火花,血蠍子的外殼無比堅固,簡直就是鋼盔。也就隻有王淩天,能施展地階高級劍法將血蠍子斬殺。但就算是王淩天,戰靈境八重,施展地階低級劍法估計也很難破掉這些血蠍子的防禦。秦風的劍氣,似乎格外的強啊!“有希望!”王淩天則露出一絲喜色,立刻跟了上去,並且對村子內的這些弟子吩咐道:“跟上,不要掉隊!掉隊就是死!”“衝啊!”因為秦風這一劍,那些弟子都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紛紛鬥誌昂揚,活力十足。“沙沙沙!”瞬殺十幾隻血蠍子,非但沒把這些血蠍子群嚇退,反倒是激怒了血蠍子們,數十隻血蠍子一湧而上,圍攻秦風一個。“好可怕!”秦風被圍攻,令得四聖宗的這些弟子都不免渾身冰涼,寒意陣陣。他們又想起來了之前那位核心弟子被血蠍子圍攻,然後被吃掉的畫麵。一隻、兩隻血蠍子都很容易對付,但是如果幾十隻血蠍子圍攻,那簡直就是必死之局。這就好比馬蜂,一隻兩隻根本不算什麼,隨手就能碾死。但一窩衝上來,你殺的了這隻殺不了那隻,最後會被活生生叮死。一旦數量多上來,就會產生質變的效果。而且這些血蠍子還有毒刺,那毒刺一下就能把一位戰靈境後期的強者給毒死!這些血蠍子可以死很多,但隻要叮秦風一下,秦風就得玩完!“我來幫你!”王淩天眼看秦風深陷危機,也是立刻衝上去,要解救秦風。他不管秦風和王家有什麼恩怨,他隻知道現在如果他不救秦風,秦風死了,他們都得死。“白虎撼天刀!”吼!虎嘯震天,一道白燦燦的刀氣切出來。刀氣足有四十米長,力劈而下,仿佛要將整個沙漠都給劈成兩半。雖然王淩天在核心弟子中隻能算一般,但畢竟他是核心弟子,各方麵素質根本不是精英弟子級人物可以比擬的,隨意一刀就可以看得出來王淩天的實力之恐怖。嘭!然而,這一刀卻沒能落下,就被那尊血蠍子王用大鉗子接住,血蠍子王那大鉗子微微用力,直接將刀氣夾碎。“該死!”王淩天臉色慘白。血蠍子王盯著他,極度危險的感覺生起,王淩天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衝上腦子,難以言喻的恐懼讓他手中的刀都握不穩了。然而血蠍子王並沒有繼續動手,而是用警告的眼神盯著他,不讓他接近秦風。“秦師弟,這下你就自求多福了。”王淩天慘然,他知道血蠍子王之所以沒對他動手,是要讓他們看著秦風死在血蠍子群的圍攻之中。血蠍子王不隻殺人,更誅心,讓他們品嘗絕望的滋味。同時,血蠍子王這也是對秦風的一種懲罰,讓秦風在絕望中被殺死。雖然被斷了救援,但秦風卻無所畏懼。他瞥了一眼血蠍子王那邊的動靜,微微搖頭:“你太小瞧我了,以為沒有人幫我,我就打不過這些血蠍子嗎?”“熾烈意境!”依舊是簡單的熾烈意境,但卻好像是血蠍子的克星一般,意境籠罩哪一隻血蠍子,哪一隻血蠍子就會口吐白沫暴斃。詭異的是,那些被擊殺的血蠍子的身上並沒有傷勢,死相很慘,無比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