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騰飛才登上道子位沒多久,但是威嚴卻已經深入人心。沒有幾個人敢在王騰飛背後說壞話,那是找死!“彆管這些了,我們也快換崗了,還是回去歇著吧。反正這裡是王家祖地,也沒有人敢隨便闖進來。”轉悠一圈,那幾位巡邏隊員便準備離開。樹上秦風和王濤都暗自鬆了口氣,好在沒有暴露。然而那兩條巡邏犬卻不肯離開,在秦風和王濤兩人所藏身大樹下轉來轉去,仿佛是在尋找什麼似得。這令得樹上王濤和秦風兩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該不會是這兩條巡邏犬嗅到了什麼氣味吧?如果真暴露了,那可就麻煩了!或許這幾個巡邏隊員實力很垃圾,但這裡是王家祖地,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可能就會驚動王家的高手,到時候他們插翅難逃。嘩啦啦!然而那兩條巡邏犬並未發現兩人蹤跡,而是在樹下找了一處坑,撒了泡尿,一股嗆鼻子的味兒差點沒讓樹上的秦風兩人當場去世。撒完尿後,那兩條巡邏犬才滿意的離開。“他娘的,這兩條狗真是該死!差點沒熏死老子!”待得那幾位巡邏人員離開後,王濤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秦風也泛起一絲苦笑,這兩條狗也真是太狗了。不過好在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好了,我們趕緊去找金剛琉璃乳吧。”秦風說道。兩人趁著巡邏隊員換班之際,加快步伐,很快便深入祖地,進入祠堂範圍。三大脈係的祠堂就矗立在祖地中,每一座祠堂都宏偉大氣,仿佛古代皇宮一樣,黑磚琉璃瓦,莊嚴肅穆。祠堂附近,守衛不是很多,隻有幾頭強大的異獸走來走去。不過秦風卻察覺到祠堂內透出了危險的感覺,以及壓迫。在這祠堂內,絕對是有著強大的高手坐鎮,至少是武宗級。有一座祠堂格外高大,要蓋過另外兩座祠堂,而在那座祠堂內威壓更甚,附近的空氣都沉甸甸的。秦風推測那座氣息格外強大的祠堂應該就是當今王家最強一脈,王騰飛一脈的祠堂了。“武宗終究是武宗,哪怕隔著幾百米遠,都能感覺到裡麵傳來的壓迫。”秦風內心暗道,他有預感,如果誰膽敢強闖祠堂,隻怕頃刻間就會被坐鎮祠堂的存在抹殺。“我們怎麼過去?”秦風環視四周,通往祖廟的路有三個,卻剛好都路過三大祠堂。也就是說,想進入祖廟,隻有經過三大祠堂。但裡麵可是坐鎮有武宗級強者的,他們敢路過,隻怕會瞬間被坐鎮祠堂的武宗所發現。雖然武宗坐鎮於祠堂內,但是武宗級強者的意識必然非常廣闊,隨便輻射百米都不成問題。 “從我們那一脈的祠堂路過,我知道哪裡防禦薄弱。”王濤在前方引路,他對王太淵和王騰飛這兩大脈係的祠堂不是很熟悉,但是自家祠堂卻去過很多次,有一些地方屬於看守薄弱之地。兩人一前一後,貓著腰,小心翼翼,很快便來到了王濤這一脈的祠堂附近。這一脈祠堂的守衛不是很多,也就三五個武王在巡邏。而王騰飛那一脈的祠堂足有數十位武王巡邏,王太淵一脈也有七八位武王。祠堂附近是連綿的院牆,阻擋了前往祖廟的路。院牆不是很高,但是秦風從上麵察覺到了陣法的波動,隻怕誰敢翻牆,就會立刻激活陣法。“你該不會是打過招呼了吧?”秦風看到祠堂的巡邏兵,便詢問。“沒有,祠堂就是祠堂,哪怕我是世子,他們也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王濤搖頭。之所以這一脈的防禦薄弱,純粹是因為這一脈衰落所導致的。他們這一脈人丁稀疏,武王數量還不到王騰飛一脈的一半,又怎麼可能在祠堂這裡部署重兵呢?當然更主要的原因還是三大祠堂內坐鎮有武宗,哪怕沒有一位武王,一般人也不好 入其中。“祠堂有後門,由於兵力薄弱,所以一般不會有人去看守,隻是偶爾看一下,我們從後門過去。”王濤身為世子,經常在父親帶領下來祠堂,所以對祠堂的路很熟悉。饒過一圈,兩人才來到了後門區域。然而不湊巧的是,後門這邊剛好有兩位武王在巡邏。這兩位武王一個身材高大,氣血強橫,類似於體修,另一位則身材消瘦,腰間佩戴一柄白虎劍,散發凶威。“什麼人?”那兩位武王瞬間就將探照燈朝向王濤打來。王濤終究隻是一位結丹期,想要在一位武王級修士麵前掩蓋氣息是很難的,即便身上佩戴有隱藏氣息的法寶,也依舊難逃武王的法眼。“糟糕,暴露了,撤!”王濤暗叫不妙,立刻撤退。雖然他們這一脈的祠堂鎮守薄弱,但畢竟是祠堂,裡麵有王家的一些秘密。如果引起什麼動靜,隻怕坐鎮祠堂內的高手會立刻出手。“休得逃跑!”那位身材消瘦的武王速度很快,腳尖一點便追了上去。王濤竭儘全力加速,然而他終究隻有結丹期,哪裡逃得過一位武王的追擊?“你跑不掉的!”那位武王輕易就擋住了王濤的去路,氣息壓迫而來,王濤渾身猶如被定住,根本無法動彈。“區區結丹期,也敢闖入我王家祠堂,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誰!”那位消瘦武王冷笑著,要將蒙在王濤臉上的麵罩摘下。至於另一位體修武王,也沒著急著發出警報信號,因為王濤實力太弱了,犯不著驚動此地閉關的大人物。“不妙啊!”王濤心驚,如果他暴露了真容,可就麻煩了。雖然他是王家世子,但這樣偷偷摸摸,隻怕家族也不會輕易饒過他!畢竟這裡是祠堂,不是一般區域,有王家的秘密,極有可能會被當成叛徒來對待。難道要暴露了嗎?王濤真是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倒黴,才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就暴露身份。他這以後也彆想在王家混了。就在王濤絕望之時,異變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