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雞挑了挑眉,調侃道:“怎麼?害羞了?”
楊鳴沒有接話,而是自顧自地抿了一口酒,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還早呢!”花雞一口氣喝完杯中酒,“一會兒文哥要來,等辦完事咱們再走。”
“辦事?”楊鳴眉頭微皺,流露出疑惑。
花雞也不避諱,直接解釋道:“老八的場子一直都是我們在罩著,今天是交租的日子。一會兒文哥會過來收錢。”
聽到這裡,楊鳴恍然大悟,輕輕點了點頭。
花雞見狀,又笑著說:“彆拘束,來了這兒就該好好玩玩!”
說著,他抓起沫沫的手,輕輕放在楊鳴的脖子上:“美女,好好照顧我兄弟,一會兒小費加倍。”
沫沫嬌滴滴地笑道:“好的,老板。”
不一會兒,花雞就帶著他點的兩個女孩去了包廂裡的洗手間。
包廂裡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楊鳴和沫沫兩人。
沫沫試圖打破沉默,輕聲問道:“老板,原來你是跟文哥的啊。”
楊鳴這才轉頭看向她,問:“你認識文哥?”
“怎麼可能不認識呢?”沫沫笑著說,“文哥在這一帶可是出了名的,手下幾十號兄弟……”
她頓了頓,壓低聲音問道:“我聽說,文哥殺過人,是真的嗎?”
楊鳴輕輕一笑,並未回答這個問題。
就在這時,花雞摟著兩個女孩從洗手間出來,準備離開包廂,臨走時朝楊鳴挑了挑眉,說:“我很快就回來。”
包廂再次陷入寂靜。
沫沫見楊鳴不怎麼說話,便提議道:“你要不要唱歌?”
楊鳴搖頭:“我不會唱。”
“那我唱給你聽吧,你想聽什麼?”沫沫熱情地問。
“都行。”楊鳴淡淡地回答。
沫沫讓DJ點了一首《把他換作你》,然後拿起麥克風開始演唱。
她的聲音與孟庭葦極為相似,一開口便給人一種原唱在場的錯覺。
歌聲悠揚,充滿感情,在包廂裡回蕩。
楊鳴靜靜地聽著歌,神情略有放鬆。
忽然,包廂的門突然被猛地推開。
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踉蹌著走了進來,看到沫沫的瞬間,臉色驟變。
他衝上前一把抓住沫沫的手臂,怒吼道:“你他媽不是說今天不上班嗎?”
一個服務員慌忙跑進來,試圖勸阻:“金哥,我們先出去再說吧。”
“滾你媽的!”男人一腳將服務員踹倒在地。
就在這時,楊鳴緩緩站起身,走到男人麵前,盯著他抓著沫沫的手:“鬆手。”
男人冷冷地打量著楊鳴,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你讓鬆手就鬆手?你算老幾?”
“我再說一遍,鬆手。”楊鳴的聲音不大,卻透著不容置疑。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男人冷哼一聲,“識相的,就給老子滾一邊去。”
楊鳴不再多言,直接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猛地一擰。
男人吃痛,抬起另一隻手就要揮拳,卻被楊鳴輕鬆格擋。
一旁的服務員見狀再次上前:“兩位,有話好好說。”
楊鳴鬆開手,一把將男人推了出去。
男人踉蹌著後退幾步,狼狽不堪,陰冷地盯著楊鳴:“小雜種,你給我等著!”
很快,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沫沫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她咬著下唇,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低聲對楊鳴說:“你不該和他動手的……”
楊鳴轉過身,看著她,語氣平靜地問道:“這人來頭很大?”
沫沫低下頭,聲音略顯顫抖:“他是刀疤的兄弟。”
“刀疤?”楊鳴眉頭微皺,追問道。
“嗯……”沫沫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隻知道那個人叫刀疤,真名叫什麼我也不清楚。”
沫沫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她偷偷打量著楊鳴那張麵無表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