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還要再大膽一點,那老子還怎麼當正人君子?
林東凡心裡忍不住暗罵孫芷青。
沒底線啊!
她隻是單純地寂寞?隻是單純地想男人?隻是單純想想玩點刺激?不,她這擺明了是以自身為誘餌,想扭轉局勢。
林東凡早就觀察到了,青花瓷旁邊那隻陶罐的招財貓,眼睛有問題。
那極可有能是隱蔽攝像頭。
這個寂寞難耐的女人,不是一條省油的高速公路。稍有不慎,自己隨時都有可能翻車,栽她手裡。
“孫總,誠意這東西,得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林東凡微微一笑,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節奏和尺度都把握得恰到好處,既不顯得過分冷淡,也不至於太過火,以穩住她的情緒為第一原則,靜等兄弟們來救場。
孫芷青輕笑一聲,手已經遊走到林東凡的胸口。
她那拉絲般的曖昧眼神,既有挑釁也有幾分玩味:“我已經恕你無罪,你還在顧慮些什麼?我讓你爽一回,你就讓我爽一輩子,之前你在電話裡是不是這樣說的?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讓我爽一回,我也可以讓你爽一輩子。”
“主要是你這節奏有點快,你得先讓我適應……”
林東凡的話還沒說完。
迫不及待的孫芷青,已經趁機解開了林東凡的兩粒紐扣:“彆婆婆媽媽,你們男人奮鬥一生,不就是為了睡到自己想睡的那個女人?”
說著,她突然發力,將林東凡推倒在沙發上。
整個人欺身而上。
紅唇幾乎快要貼上林東凡的耳垂,柔聲媚語:“你要不要聽聽我的誠意?隻要你讓我滿意,我可以離婚,以後隻為你一個人服務。”
林東凡心中一驚。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為了自保,連夫家都可以出賣。
或許,她父親孫甫承的死,並非她所願,保不齊她現在也恨辣手無情的鄒飛雲。
說白了,她現在有兩層意圖。
一是想自保。
一是想報複鄒家的人。
林東凡迅速調整反腐策略,力撐她撲壓而下的身子:“等等,我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孫芷青將信將疑,暫時停止了瘋狂的進攻動作。
林東凡道:“你協助我反腐,供述你夫家的腐敗線索,不僅可以報你的殺父之仇,還可以獲得一個立功情節,法院量刑時,會對你從輕處罰。”
“說完了嗎?”
孫芷青不但沒有生氣的跡象,反而露出了一絲輕淡的笑容,似乎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林東凡一本正經地回道:“說完了,你考慮一下,機會難得。”
“說完了就乾正事。”
孫芷青是完全沒聽進去啊,說著便速解林東凡的衣扣,這種瘋狂的動作就是她的意誌力。
她不想被動地接受命運審判。
而是想主動掌控一切。
林東凡急忙將她推開:“孫總,咱們現在談的就是正事,彆這麼猴急嘛,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孫芷青的目光中雖然透出了失望之色,但她依趴在林東凡身上,並沒有放棄進攻的意思,等著林東凡改變態度。
林東凡故作輕鬆地笑道:“我當然是個男人。”
“我不信。”
孫芷青一手抄下去。
恐怖的龍爪手,令林東凡發出了“噢嗚”一聲驚叫,頃刻之間,猶如龍魂覺醒,當場就爆發出了洪荒之力。
一招反客為主,挺腰而起!直接把孫芷青反撲在沙發的另一端。
這是一場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戰爭。
得從人類起源談起。
在繁衍人類火種這一塊,林東凡無疑為人類做出了貢獻,他已經為這個世界造出了一男一女。
而今天,他搞工程又沒戴安全帽。
半個小時後。
林東凡穿好衣服褲子,點了一根煙:“這回你滿意了?”
“你真是個冤家……”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今天孫芷青同時體驗到了兩件喜事。
一是久旱逢甘露。
二是洞房花燭夜。
這種酣暢淋漓的體驗,沒有任何文字可以形容,她像癱被揉碎了爛泥一樣癱在沙發上,還在回味著林東凡剛才的剛猛之姿。
林東凡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扔她身上:“穿上衣服,跟我去自首。”
“可能嗎?”
孫芷青不屑一顧地笑了笑。
今天她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擺脫牢獄之災。
去自首?
開什麼玩笑。
她自信十足地跟林東凡講:“現在我已經是你的人,你保也得保,不保也得保。我若去自首,第一個咬的就是你。”
“你怎麼咬我?”林東凡不以為然地笑問。
孫芷青道:“我說你利用職權威脅我,奸汙我,我有證據。”
“你的證據,是不是指這個?”
說著,林東凡拿起了青花瓷旁邊的那隻陶罐招財貓,當著孫芷青的麵往地上一摔。
伴隨著“啪”的一聲。
招財貓粉身碎骨。
這時可以看到,裡麵確實有個小小的無線攝像頭。
林東凡撿起攝像頭,取出裡麵的SD儲存卡舉在孫芷青麵前,笑道:“這段小視頻,我會留作紀念。”
“……!!!”
孫芷青鬱悶得柳眉凝蹙。
敢情這家夥早就知道屋裡有偷攝設備?
魔鬼啊!
那我豈不是被他當玩具一樣白玩一次?
孫芷青越想越不甘心,氣道:“就算沒有錄像,我照樣可以告你,我體內有你的東西。”
“彆犯傻,乖乖自首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林東凡俯下身子,湊孫芷青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
孫芷青先是聞聲皺眉,然後又露出了一絲笑容:“鄒飛雲跟你一比,真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你指的是哪方麵?”林東凡問。
孫芷青不假思索地回道:“哪方麵都不如你,你就是個魔鬼。”說著便起身穿衣服,還叫林東凡幫她扣內衣背帶。
林東凡順手幫了她一把:“話說,你這會所裡,除了我看到的那兩個保鏢以外,還藏了多少保鏢?”
“一共有十個保鏢。”孫芷青道。
林東凡笑道:“為了對付我,你是真舍得下血本,居然埋汰了這麼多打手。”
“那些保鏢不是我的人,是鄒飛雲的人。”孫芷青直道:“彆說我沒有提醒你,他們未必會聽我的話。”
“這話是什麼意思?”林東凡疑道。
孫芷青穿好高貴的晚禮服,又把背對著林東凡:“幫我拉一下拉鏈。”
“你還沒回答我。”
林東凡配合著,幫她將背後的拉鏈拉上去,高檔服裝就是不一樣,拉鏈很絲滑,毫無半點緊滯感。
孫芷青坦言:“鄒家的人想你死,但我不想殺人,所以你才能活到現在。至於外麵那些保鏢會不會放過你,很難講。”
“意思是,今晚我要想活著走出青果會所,得靠自己的實力?”林東凡臉色微驚:“鄒家敢殺我?”
孫芷青回眸一笑:“現在怕了?”
“用我們老大的話來說,怕個溜溜球啊。”林東凡吩咐孫芷青:“之前你把我的藍牙耳機扔哪去了?趕緊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