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使人麵目全非啊。”
陳淵泉聽著土下座女孩講述，手對臉龐一抹，整張臉瞬間變了，成了死前的鬼模樣。
配以令人不適氣息、漆黑雙目。
陳淵泉模樣引人頭皮發麻，女孩們都被嚇得咿咿呀呀亂叫。
秦夜翻白眼。
反觀是他抱著源頭雙胞胎和小秦廣王，一點不懼怕，哇哇拍手被逗笑。
秦夜道。
“所以那個叫蘆屋加美的吩咐你們，要好好霸淩，emmm，錯了，教訓安倍晴天。”
“是，是的。”
土下座女孩想了想措詞，道。
“加美，錯了，那個可惡的加美，她說隻要我們能好好教訓晴天，就給我們上位陰陽師一個月的俸祿資源。”
“可是我不太會教訓晴天，而且也才剛開始，所以隻是讓晴天去先買水，然後……”
“然後你們好趁機想想怎麼教訓晴天是吧。”陳淵泉接過話。
“是的，對不起，我們再也不敢了，夜之王大人我們知道錯了……”
秦夜抬手示意她們彆說話，並轉過頭，朝遠處看去。
……
“晴天你乾嘛真買水啊，真是的，她們明明就是故意的。”
安倍晴天提著兩袋子飲料，其同學為她打抱不平。
善良的人，走到哪裡都不可能缺少朋友，安倍晴天也不例外，現實的被霸淩者可不是沒有朋友，大多數是朋友礙於霸淩者的背景與權威。
因而不敢出頭。
頂多在背後蛐蛐。
安倍晴天笑了笑，不以為意道：“沒事啦，悠亞醬，我隻是買水，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且我也說了，這次課題作業，我是負責外勤，你等會也彆為我打抱不平啦，這事情多半跟加美有關，畢竟我讓安倍光禁閉。”
“她不報複是不可能的，不說了，她們在前麵……”
話音戛然而止，安倍晴天笑容一頓。
“怎麼了？”張本悠亞疑惑，順其目光看去笑出聲：“晴天你這是戀愛季節到了嗎，原來是看帥哥啊，怎麼？心動啦？等會，不對，那人是？！”
張本悠亞瞳孔收縮。
她不認得秦夜，但德川家康鼎鼎大名，一眼認出其模樣。
“神明，德川家康大人？！”
……
“又見麵了，有緣人。”秦夜舉目微笑，注視跑來的吸安倍晴天。
安倍晴天驚喜過望，一改以往從容，像個追星粉，提拉兩個袋子奔跑上前。
“夜之王大人真的是您，您不是在天照神國嗎，您這是回來了啊。”
咳。
德川家康在旁尷尬咳嗽了聲。
安倍晴天才回過神，發現自己過於失態，紅撲撲的小臉蛋趕忙收斂激動之色，然後朝著德川家康行禮。
“見過德川家康大人。”
“無需多禮，你是夜之王的有緣人，真論起來，你的地位還在我之上。”德川家康說出這一話時，故意加重了語氣。
女孩們聽得一清二楚，心頭都是咯噔了下。
不止是夜之王。
連真正的神明德川家康都在給安倍晴天撐腰。
安倍晴天不傻，看得出德川家康意思，亦明白了女孩們土下座的原因。
她不由對秦夜露出感激目光。
“夜之王大人您又幫了我一次。”
秦夜道：“我隻是湊巧路過。”
陳淵泉拍了拍安倍晴天肩膀道：“夜之王說的沒錯，他隻是湊巧在你課題作業的時候下界，湊巧你又來德川家康的神社。”
“又湊巧你同學在欺負你，湊巧夜之王發現她們與你有關，湊巧就幫你說了她們幾句，同學間應該互幫互助，霸淩不可取。”
“我說的很湊巧的對吧，湊巧的夜之王閣下。”
“是的，你湊巧說的解釋是對的。”
秦夜順著陳淵泉的打趣，接過話向安倍晴天道。
“說起來，有緣人你湊巧被我碰上，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課題作業，和德川家康有關嗎？如果是的話，你說巧不巧，我與德川家康關係不錯。”
“反正相見即是緣，我不介意幫你問問問問德川家康，看他湊巧有沒有空幫你一把。”
安倍晴天被逗笑，但還是擺擺手，沒有接受秦夜好意。
她如今恢複天賦，區區一個課題作業。，足以靠自己完成。
而且。
她也不想再麻煩到秦夜。
“課題作業跟德川家康大人沒關係，隻是附近出現了一個都市傳說，老師要我們調查出都市傳說真相，其實我隻是外勤，這次主要做這個課題的是她們。”
“話說夜之王大人，這兩個是您的……孩子？”
不同於西方神明，安倍晴天是人，還是亞洲女性，對亞洲麵孔辨識度高。
她發現秦夜抱著的源頭雙胞胎，與秦夜長得有些許相似。
這很難不讓她認為是秦夜的孩子。
“是我孫子。”秦夜微微笑。
“啊？”安倍晴天愣了下，她沒有注意到，秦夜在說出話時，有意無意打量源頭雙胞胎，並又看向安倍晴天。
不光是秦夜，就連陳淵泉也是。
沒人比他更關心感染源頭。
早在安倍晴天到來後，陳淵泉第一時間發現，源頭雙胞胎在看安倍晴天，視線從沒移開過。
……上次是因為安倍晴天自殺，有著負麵情緒，這次又是因為什麼？”
陳淵泉心中咕噥，表麵則是道。
“都市傳說啊，你說巧不巧，我對研究都市傳說非常感興趣啊，我覺得有必要讓我參與參與。”
在沒有弄清楚源頭雙胞胎為何注意安倍晴天前。
陳淵泉不打算放過跟在安倍晴天身邊的機會。
“陳叔，都市傳說是什麼？”小秦廣王好奇問道。
“都市傳說，類似於靈異事件、超自然事件，在日本，人們經常把一些看到的靈異或者超自然事件發上論壇，然後久而久之傳播開後，事件經過多方被人看到，就成了都市傳說。”
“而就像神話中的神明是依靠人類的信仰孕育而出。”
“都市傳說，即便有些是假的，並非鬼怪所為，但經過口口相傳，都市傳說中提及的‘怪物’也會相由心生般依靠人的口口相傳孕育而出。”
陳淵泉說話間，和秦夜對視。
兩者多次合作下，默契無間，伴隨秦夜點頭示意，陳淵泉心領神會道。
“不知道這個湊巧被我碰上的都市傳說是什麼內容，不介意跟我說說吧。”
秦夜緊隨附和道。
“你彆說，湊巧我也對都市傳說感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