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層層上報,消息傳到第四艦隊司令高峻這裡。
高峻見明亮正陪同首長們,圍在沙盤前,向首長們講解目前遊戲中世界各國戰爭態勢。
高峻隻好走到林小琳身邊,向林小琳低聲彙報:“林副司令,日本中國派遣軍司令西尾壽造派來特使,跟咱們商談停戰事宜,他們要見大帥。”
林小琳微微皺了一下眉,問道:“是什麼身份?”
“日本中國派遣軍總參謀長板垣征四郎,另外還有一個叫德川義明的日本玩家,可代表新黑龍會。”
中國派遣軍總參謀長板垣征四郎,那規格已經非常高了。
而且這個可以代表新黑龍會的德川義明也很不簡單,孟瀟回來後提起過此人,林小琳特意安排二丫專門查了一下德川義明。
德川義明名聲不顯,但是卻是德川幕府將軍的後裔,也代表了一股不容忽視的勢力。
林小琳問道:“他們還說什麼了?”
高峻回道:“沒有,他們隻說要麵見大帥,商談停戰事宜。”
林小琳嗯了一聲說道:“我先請示一下大帥,看他安排。”
林小琳並沒有私聊明亮,而是走到正在給首長們講解的明亮身旁,說道:“大帥,西尾壽造派板垣征四郎和德川義明過來,商談跟我們停戰的事情。”
當著首長們的麵,林小琳也稱呼明亮為大帥。
像這麼重要的事情,還是當著首長們的麵請示比較好。
果然,首長們聞言,馬上安靜了下來。
“停戰?”明亮微微皺了一下眉,看著林小琳說道:“中國和日本之間不存在停戰的問題,要麼繳械投降,要麼死戰到底,就這樣回複他們。”
林小琳嗯了一聲,卻沒有馬上轉身離開,她知道,首長們必定會有話說。
果然,那位身兼聯合戰地觀摩團團長的首長微微皺了一下眉,看著明亮說道:“按照你的戰略思想,是要把日軍向北驅逐,把戰火引到外蒙以北,外興安嶺以南。但是現在被困日軍尚存百萬之眾,他們依舊占領著華北、魯北、晉西北大多數領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如果把他們逼急了,他們肯定會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或許,會在平津等人口聚集的大城市,重演南京大屠殺悲劇。我認為,他們既然主動提出停戰,先聽一聽他們說什麼也好。”
明亮沉思片刻,點了點頭說道:“也好。”
明亮轉向何總長說道:“總長,我想請您跟小琳一起代表保國軍去跟日本人談談,可以當麵向他們表明我的態度。”
何總長現在的身份依舊是中國軍隊國民革命軍參謀總長,由他出麵跟板垣征四郎談判,已經是給足了日本人麵子。
何總長代表的是中國國民革命軍,板垣征四郎代表的隻是日本中國派遣軍,按照日軍的戰鬥序列來說,日本中國派遣軍隻是日軍四總軍之一,板垣征四郎跟何總長差著級彆呢。
曆史中的日本四總軍:本土軍、關東軍、中國派遣軍、南方軍
遊戲中日軍現在隻有三總軍:本土軍、中國派遣軍、澳洲派遣軍
原關東軍被整體打包編入了澳洲派遣軍,澳洲派遣軍的組成是由原關東軍、部分中國派遣軍精銳、和本土軍精銳,這三部分組成,以關東軍為主。
何總長和林小琳鄭重的向明亮敬了個軍禮,簡短的回道:“是。”
這還是明亮第一次給何總長派發任務,何總長很重視。
重慶政府回遷南京之後,何總長已經向南京政府遞交了辭呈,南京政府迄今還沒有回複。
但是,何總長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保國軍的人,並且主動分擔了保國軍參謀長葉爽的一部分工作。
不過何總長的工作隻是臨時性的,明亮說了,要讓何總長做日本總督。
何總長這位日本總督,還沒上任,就已經規劃起‘解放’以後的日本,該怎麼治理了。
魏和尚跟何總長說,到時候日本都已經沒人了,用不著治理,養點牲畜就好。
何總長就很崩潰。
感情我這個日本總督,就是一個牧場主啊?
首長們有些騷動,有位首長說道:“魏大帥,我能不能跟何總長他們一起去,你放心,我隻是旁聽,絕不說一句話。”
板垣征四郎啊,他可是日本陸軍大將,被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定為甲級戰犯,判處絞刑。
曆史中的板垣征四郎曆任關東軍參謀長、陸軍大臣、中國派遣軍總參謀長、朝鮮軍總司令。第七方麵軍總司令,這個老王八蛋是九一八事變的主要策劃者之一,滿洲國就是他與土肥圓賢二、川島芳子等人策劃建立起來的。
板垣征四郎
隨著這位首長提出請求,好幾位首長都坐不住了,也紛紛提出請求。
明亮看向擔任觀摩團長的首長,首長說道:“我們是來觀摩的,隻看不說,你自己決定。”
神的你們隻是來觀摩的,你們這麼多大首長到我這兒來,我都如坐針氈了好吧。
明亮硬著頭皮點了一下頭,說道:“好。”
於是,規模龐大的保國軍代表團出發了,代表團成員十幾個人,軍銜最低的都是,將軍。
至於將軍們在遊戲中的軍銜,咱們還是不提了,那不重要。
林小琳安排的跟板垣征四郎、德川義明談判地點就設在大沽口炮台中心的操場上,操場上擺了一張長條桌,一麵坐著何總長林小琳等十幾個人,一麵坐著板垣征四郎、德川義明二人,以及陪同他們一起前來的穀口政夫和一個參謀。
長條桌一麵坐著十幾個人,一麵坐著四個人,那些將軍們雖一言不發,但是強大的氣場,就已經壓迫得對麵四人有些不安。
雙方見麵沒有握手,板垣征四郎三個穿著軍裝的人向對麵的何總長等人敬了軍禮,何總長等人根本無人向他們回禮。
就那眼神,像是看死人一樣。
板垣征四郎咳嗽一聲,看著何總長說道:“沒想到何總長大人也在這裡,幾年不見,何總長風采依舊。”
何總長板著臉問道:“你是來跟我敘舊的?你我之間每次見麵都沒有愉快過,我希望,今天的會談能令我愉快。”
令你愉快,那就該我們不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