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回來了。”
看著進門的兩人,除了知情者,木之下幾人都疑惑地看著悠二身邊的柯南,似乎是在想工藤新一跑去了哪裡?
“哥哥他考慮到小蘭姐和大叔去酒店住,所以不放心過去了,作為補償,木之下小姐可以儘情使喚這個臭小子。”
右手按在柯南頭上不停揉搓,悠二扯著他走到了餐桌邊,看著滿桌的法國菜咽口水。
【感覺好像是正宗的法國菜,明明這裡是英國來著。】
“你叫柯南對吧,我聽博士說過,你也是他的親戚。”
木之下轉頭看向因為右手正伸向奶油濃湯而被小哀死亡凝視的阿笠博士,一隻手在下麵揪,麵上卻不顯聲色地問道:“說起來,還沒聽你說過,柯南到底和你是什麼親戚呢?”
想到他一直和阿笠博士關係不錯,木之下小姐又思索了一會。
“柯…柯南他…是這個…那個…”阿笠博士額頭冒汗,思考了半天才解釋了起來:“我隻記得他爸爸和我是親戚,總的來說大概算我的孫子?”
“怎麼這麼不確定?”
女朋友小姐又轉頭看向丘比特同學:“好像你和柯南也是親戚?”
想到阿笠博士說的話,為了占占老哥便宜,悠二也附和道:“我們家是因為媽媽和阿笠博士有點關係,所以也都算親戚了,我算是博士的子侄。”
“原來如此,這麼說,柯南還要喊你一聲叔叔咯?”
木之下小姐突然提出疑問,當發現悠二答應下來後,才轉頭看向柯南:“我聽你喊他悠二哥哥,還以為你們是同輩呢?原來隻是關係好才這麼喊的。”
“是呢…”
咬牙切齒地哼出了這句話,柯南用腳踹了一下弟弟,然後也不說話,隻顧自己埋頭吃飯了。
“對了,不請夫人和木之下小姐的那兩位外甥女來吃飯嗎?”
發現餐桌邊隻有自己一行人,香織舉起手:“隻有我們不太好吧。”
明明是客人,可是卻把主人排除在外,這不是做客的道理。家裡祖父在這方麵管的嚴,香織果斷就指出來,提前做好了道歉的準備。
“我媽媽的話,她最近身體不好,所以和男朋友在樓上。”
木之下小姐用勺子挖了一點湯,抿著嘴唇吸了一口:“那兩個女孩子,平時也不出門,所以不用在意。”
“好了,既然木之下小姐這麼說,大家就趕緊吃完飯,今天早點休息。”
悠二出言打斷了對話,提醒她們明天還要去參加柯南父母的葬禮。知情的幾人聽到悠二的說詞,沒忍住笑了起來,倒把木之下看得挑了挑眉毛,認為這些孩子不是很在意柯南失去父母的心情,反而對他關心了許多。
第二天早晨,起床換了一身黑色的西裝,少年來到餐廳,發現自己一行人一片黑,於是拉著柯南走到角落。
“老哥,你說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悠二沒有忘了讓自己一行人來到英國的“罪魁禍首”,那對找事情乾的夫妻。
“不知道,按理說江戶川夫婦這個身份一定是我變小後才出現的,不過看起來他們也花了很多心思在英國這邊。”
“他們今天一定也會出現在現場,不要放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向木之下小姐借了兩輛車。第一輛由因為經常到英國度假所以順手考了一張英國駕照的阿笠博士擔任司機,第二輛則是拜托木之下小姐開車。
原本提議讓司機開車的木之下坐在駕駛座上,她雖然被柯南拒絕,不過考慮到如果自己不做司機就要多開一輛車,而柯南父母留下的房子似乎沒有這麼多的車位,她還是應下了。
兩輛勞斯萊斯駛往倫敦郊區,看著部份有些古老的建築與之前潛入遊戲中舊世紀倫敦很相像,工藤兄弟就知道一定是自己老爹參照了這邊的建築設計了遊戲。
“到了,就是這裡。”
踩下刹車,兩輛車停在一棟小宅院前,鐵質的柵欄已經鏽跡斑斑,從車廂裡拿出一堆黑色手套的木之下小姐分發給眾人。
接過黑色的皮手套,悠二在院子門口來回走動了兩下,又在戴好後伸出手放在院門上,用力往裡推動。
“不行,雖然看起來破爛不堪,不過這裡的鎖裡麵還是全新的。”
抬手扶著鎖,少年側過身讓太陽光可以照在鎖心上,輕輕放開。
“不過真是奇怪了,這個鎖的型號,我記得在十年前應該已經停產了,怎麼到現在還有人在用?”木之下小姐也看見了院門上的鎖,疑惑地盯著看。
“要不然我們先進去?”
扶著帽簷抬頭看天,悠二感覺現在差不多已經是八點半,有些煩躁起來。
“最好不要這樣,在律師和公證人到達前,如果我們擅自闖進去,很有可能會害得柯南失去父母遺產的繼承權。”
阿笠博士靠住車,也好奇為什麼工藤優作夫妻要買下這麼一棟破房子,還作為這次謎語的第一站。
………
“爸爸!你快一點啊!”
站在酒店房間門口,小蘭伸著頭,和園子一起往裡看,發現毛利小五郎還在對著鏡子用一次性刮胡刀刮臉,不由得焦急。
“已經是早上八點了欸!從這裡到倫敦的郊區,肯定要很長時間的。”
八點鐘大概是上班的早高峰,不出意外,在搭乘出租車到達目的地前,他們在路上估計要花去整整兩個小時。
“好了,好了!”
用毛巾擦乾淨了自己的臉,毛利小五郎扶著門框走出房間,注意到妻子女兒和跟上來的富家大小姐今天都穿了一身黑色,又低頭瞥了一眼自己的紫色西裝,拍著臉叫道:“完了,我沒帶黑色的西服!”
“什麼!”
小蘭和園子有些生氣,妃英理則是乾脆直接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扶著額頭晃了晃腦袋。
“那你怎麼去葬禮!”小蘭握緊拳頭:“早知道這樣,剛才我們就不等你,直接打車去了。”
“這也不能怪我,本來我是想帶的,結果出門前為了帶特地洗了西服,然後…就忘在陽台上了。”
毛利小五郎跑回到酒店房間裡,對著行李箱翻來翻去,終於找到了一身黑色的運動裝。
雖然不是很合理,而且估計所有人都會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不過這總比穿得一身紫去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