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男孩用一副“你臭不要臉”的表情看著自己,柯南急忙解釋分析。
“你的名字叫格拉斯對吧。”
喝了一口飲料,格拉斯不動聲色地將胸口的名字彆章摘下塞進口袋裡,示意柯南繼續。
“你的嘴唇旁邊有白色粉末和液體,我想那是沾在草莓上的奶油和糖粉,手上的飲料有青檸檬,黃瓜還有薄荷,我想這個是pimm's對吧。裡麵加了酒不能喝,所以你這杯應該是請人專門調了不加酒的。”
“一個可以帶吃的,還能讓人參觀的體育比賽,在加上你剛才收起來的徽章似乎是網球造型,所以我猜測是溫布登網球賽。”
格拉斯的表情很明顯興奮起來,似乎還帶了些崇拜,他點了點頭,有點相信柯南就是福爾摩斯的弟子了。
“看起來我們今天很幸運,可以向米涅芭討要簽名了。”
小哀看到柯南對自己招手,考慮到這個孩子剛才的說詞和焦急,翻了一個白眼後不情不願地把身上的風衣和帽子遞了過去,看著柯南如獲至寶一樣地披在身上。
“你要把明天那件買下來還我!”
“嗨嗨嗨…”
cos成福爾摩斯後,還沒來得及繼續說話,柯南的手一下子被格拉斯抓住,看到他那信服的表情,不免在心裡吐槽了幾句。
【結果我說了這麼多推理,你居然是因為衣服才相信我的嗎…】
“真是利害,你果然就是福爾摩斯的弟子!”
格拉斯左右張望後,拽著柯南跑到角落,開始和他說明自己口中的案子。
“吃過午飯後,我一邊吃著草莓,一邊在十五號球場看獲勝選手練習,背後的男人突然彎腰和我說會有很大很刺激的場麵,告訴我有人會被殺死在倫敦的某處,就在我的眼前。”
格拉斯看著手中空掉的飲料杯,麵色蒼白,顯得有些害怕,可是想起自己麵前這個福爾摩斯的弟子似乎和自己一樣也隻有七歲,還是強撐著打起精神,不願意被人看扁。
“我沒有看見那個人的臉,追上去也隻發現他留在地上的紙條,所以帶來找福爾摩斯先生。”
目視格拉斯拿出紙條,柯南暫且不考慮他口中的那個福爾摩斯,而且直接奪過紙條讀起來。
【巨大的鐘聲令我驚醒,我是住在城堡裡的長鼻子魔法師,我的前菜是冷得像屍體一樣的白煮蛋,最後隻要把醃菜全吃掉就足夠了,對了應該提前訂了蛋糕來慶祝,再次鳴響的鐘聲激發了我的憎恨,將一切了解吧用兩把劍穿透白色背脊。】
“格拉斯,終於找到你了!”
發現遠處有個男人衝著三人跑來,柯南偏過頭瞥了一眼,先是下意識懷疑他,這才發現以兩個人的熟稔不太可能。
“我必須要回去了,如果不在看台上,姐姐一定會擔心的。”
擺了擺手示意柯南不用還他,格拉斯牽著男人的手轉身離開,留下小哀二人思索紙條上的訊息。
“喂,你要加油啊,福爾摩斯的弟子!”回頭看了一眼柯南,格拉斯喊道:“有更多孩子和我一樣撿到紙條了。”
點頭答應下來,柯南歎了一口氣,打起精神準備推理。
“剛才的那個男人好像是阿雷斯。”
眼睛盯著柯南身上的福爾摩斯風衣,小哀還是有些氣憤地鼓起了嘴:“你也懷疑他了吧?”
“阿雷斯?誰啊?”
聽到灰原哀提起的人名,柯南的表情看著很“睿智”。
“就是以前的那個英國網球王子,我在美國讀書的時候看過他來的比賽,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退役,做了現在草地女王米涅芭的教練。”
“哦!原來是他,我想起來!”
【不,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根本就不認識他…】
忍住吐槽的欲望,小哀還是意識到目前的重點是那張帶有暗號的紙條,於是眨著眼睛,催促柯南先把紙條拍給悠二看看。
………
“你看,我就說,指引這不就來了。”
將手機裡的照片露給馬闊托看,悠二整理了一下衣服,一邊讀暗號內容,一邊領著男生往下走。
“說到巨大的鐘聲,在倫敦這裡肯定就是大笨鐘了對吧。”
坐在出租車上,悠二一邊將手機貼在耳邊和柯南說話,一邊將照片傳到馬闊托的手機上看。
“那個男孩說有很多孩子都收到了紙條,說明會有巨大,數量眾多的爆炸出現在倫敦。”
上下滑動手機屏幕,悠二望著遠處已經可以看見的大笨鐘,催促柯南也打車過來。
“不,我打算先去比賽的體育場,破解謎題和找訊息就拜托你了。”
聽到老哥似乎略帶信任的話,少年愣了兩秒,這才反應過來。
“你該不會掏不起出租車費吧?”
電話沒有回應,而是被掛斷了,手機裡傳來嘟嘟的聲音,悠二和馬闊托在倫敦橋口下了車,沿著橋邊往大笨鐘的方向走。
“不過,你是推理,暗號內容是和地標建築有關嗎?這會不會太武斷了。”
馬闊托扶著橋往下看,好像是在回憶什麼東西:“如果是指什麼鬨鐘之類的東西,不是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想,犯人會用這種方式發出預告,還提到福爾摩斯,大概是有些絕對自信,就算被破解了謎題,也可以做下殺人案。”
悠二感覺手機再次響起,以為是柯南或者結月她們,於是隨手拿起,盯著屏幕挑了挑眉毛。
【怎麼克麗絲小姐也打電話給我了?】
“喂,克麗絲小姐?”
雖然發現馬闊托的手握緊了一下,悠二沒有在意,而是背靠欄杆,來回打量著來往的行人。
“你今天怎麼這麼好心情,突然打電話給我了?”
“欸…我隻是想知道兒子在英國玩的怎麼樣。”
笑了起來,悠二用調侃的語氣問道:“是想知道小蘭姐玩的開不開心吧,我告訴你,她還挺樂在其中的。”
“你可真是冤枉我了。”電話另一頭,貝爾摩德看著跪在地上給自己染指甲的卡爾瓦多斯,有些委屈地辯解:“要是想和她說話,我直接用真知子的聲音打電話給她不就好了。”
“也是…”
“對了,你現在在哪裡,乾什麼呢?”
眼睛落在倫敦橋的告示牌上,悠二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本正經地回答。
“其實…我剛才在倫敦橋上和一個金發大波美女接吻了,而且她好像被親得很熱,猛地跳下去遊泳了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