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招人的活下發給了三田信乃三人,吉岡先生先回家洗了個澡,換掉身上帶著味道的衣服後,讓新人開車將他重新送到了警視廳。
“下午三點,你這頓飯吃的還真長。”
長官辦公室,南政宗將手中的棋子拍在桌麵,輕輕地道了句:“將軍。”
“先生的將棋技術果然進步了很多,我看都可以和職業棋手下一場了。”
“又在恭惟我……”
德泉放下棋子認輸後恭敬地站起身,側移到桌邊,把正對南政宗的椅子讓給了吉岡先生。
“機動組淘換掉的裝備都給你送過去了,都在警務局一樓的裝備室裡呢。”
把椅子往前挪動一下,悠二背有所靠,也不禁感歎有個爺爺是真好。
“你安排的三個準警視就是她們?”從抽屜裡拿出三張情報單,南老爺子將天海祐希的空白信息表放在了最上麵:“來曆不明的人,不要輕易去用。”
“她的來曆我知道,可以用。”捏著下巴,悠二看向信息表上唯一是真的照片。
兩天時間下來,他大概看出庫拉索的確不是真正失憶,但是到底為什麼沒有返回組織去找朗姆,他暫時想不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庫拉索和原著裡的相同,並不是什麼特彆離譜的腦殘人群。
“好吧,那這個我就不管了。”南政宗把信息表放回到抽屜中:“大阪的警察部長剛下飛機,現在正在往警視廳趕過來。”
接過德泉遞來的拐杖,他又恢複成了那個弱不禁風的小老頭,示意吉岡跟著自己。
“迎接會定在米花大酒店的三樓四號宴會廳,都是一些高層和高層的子女,所以……”
南政宗突然停了下來,用惡狠狠的目光看著悠二:“記得把香織帶過來。”
快要一個月沒有聽到孫女的聲音,老爺子現在異常想念那個自說自話又叛逆的孫女。
……
“這樣好嗎?和葉,我們本來訂了位置要請你吃飯的,結果現在和你們一起來參加這個宴會。”
穿著禮服,小蘭牽著柯南的手,走在服部平次與遠山和葉的身邊。
“沒事啦小蘭,反正本來就是這邊警視廳的長官辦會為服部叔叔接風的,我們隻要在一邊不說話就好了。”
小蘭是好朋友,這種事情有什麼關係,唯一要注意警惕的是……
遠山和葉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小蘭身後正在喝可樂的黑澤真知子,還沒有忘記在京都她迷得平次神昏顛倒的事。
“小蘭,那個女孩,現在有沒有男朋友啊?”
那個女孩?
順著和葉的視線看到真知子,獨角少女幾乎是立刻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笑著安撫起遠山和葉。
“你不用擔心啦,和葉。反正平次的心一定在你身上的,再說真知子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發現小蘭眼光稠得快要滴水,和葉渾身一抖,同樣注意到臉色陰沉到幾乎要落水的柯南,在心底感歎毛利偵探事務所的複雜。
“誒呀,服部部長,真是好久不見啊。”
白馬警視總監挺著大肚子,迎麵就向站在最前麵的服部警察部長走來,同時也向他介紹了一下目前警視廳還在職的眾位部長,以及警察廳的四局局長。
“之前的交通局局長還有警備局局長……”
服部平藏早就知道有人被迫退休的事,簡單一句話就打斷了這些想要湊過來客套的人。
“警察廳長官馬上就到,服部部長可以直接向他詢問。”做了幾十年高層,這些人也不是那種願意拉下來臉的人。
本來是想著拉攏一下這位掌控大阪的警察部長,好後麵一起彈劾南政宗讓他下台,結果這家夥居然一點麵子也不給。
眾人四散開,也沒有和服部平藏再說話的想法,隻有白馬警視總監留了下來。
“您馬上就退休了,還打算和他們一起玩弄這個爛攤子嗎?”服部平藏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將背後的兒子推到身前:“這是我的兒子服部平次,還是第一次見您。”
“巧了,我兒子今天也帶朋友來了,就在我後麵。”白馬警視總監笑著撓了撓脖子:“他去英國留學的時候收了那邊推理故事的蠱惑,非要做什麼福爾摩斯的偵探,我現在頭痛的很啊。”
仿佛遇到了同類,服部平藏更加親切地與這位名義的上級聊起天。
“說遠了,探!”
白馬警視總監側身,剛準備介紹自己兒子,就聽見他拿著兩隻手機在那裡打電話,內容還讓人聽不下去。
“有一個白胡子的老頭會對一直博美犬不利,所以你想向我借錢買下它?可以啊,不過你要定期還哦,算上你最近幫我養華生的飼料費,每個月隻要還我五萬円就可以了。”
此刻的白馬探有在奸笑,看起來很奸詐:“至於不還的下場,你應該知道吧,畢竟我的父親可是警視總監啊……”
他掛斷了右手的電話,又將左手那個放在了耳邊:“怎麼樣了,你們查到靜香在哪裡了嗎?…還沒有查到?!看來還是得我親自上陣,快鬥那個混蛋不知道把他妹妹藏到哪裡去了…”
他的臉色看起來很焦急,一聽就知道靜香在他心中很重要。
“你們也要查!要是偷懶讓我知道了,你們應該知道吧,畢竟我的父親可是警視總監啊……”
聽起來就像是日常生活中那些躺在地上的人,服部平次無語地抬頭看向老爹,似乎是在說自己是不是很給他長臉。
“看起來,令郎比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要好的多……”
白馬警視總監話音未落,從大廳門口就傳來一道尖叫,伴隨著走在南政宗身邊大岡董事長的疑惑,一個短發,略顯胸懷的少女衝著服部平次一下子衝了過來。
“平次?!果然是你,我好想你啊!!!”
右手被抱住,服部平次呆呆地看著這個女生,他剛準備開口詢問,左手上又長了一個遠山和葉,瞪著女生大叫:“你誰啊!上來就抱住平次?!”
“我?!”女生眨了眨眼:“我是平次的未婚妻啊!”
“有這回事?”知道悠二在京都的事,貝爾摩德也來湊了個熱鬨:“明明服部君你在電話裡說,心裡隻有我一個人的……”
場麵一度火爆起來,隻有站在最中間的白馬警視總監沉默了會,淡淡開口。
“看來……好得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