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警察案我們不能插手,不過警視廳的日常案子不能放鬆,還要繼續深入。”
在小田切敏郎作為頂頭上司說完話後,目暮警官把自己的部下們攏在了一起,趁著這次白鳥家的宴會,吩咐起了搜查一課後續的工作任務。
“要說最麻煩的還是我們這裡。”
抱著胸,鬆田陣平和白鳥任三郎都歎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長官要求刑事部徹查以前的案件,最近我們的頭都大了。”
刑事警察出人材,和其他幾個部不同,隻要可以破解一起震驚全國的大案子,升職有的時候還算簡單。
當然前提得是職業組,非職業組的不行。
鬆田陣平二人最近這段時間複查的案子,一半是目暮警官以前破解的案子,考慮到先後有工藤優作,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做場外援助,誤判誤抓的問題還算勉強看得過去。
但是那些已經在日本各個地方警察本部身處高位的老人就不同了,他們大多為了快速結案,抓捕都是根據主觀判斷,很多案子還可以翻盤。
如果被曝出他們過去抓的犯人很多都冤枉了,那麼被逼辭職是絕對不可避免的事。
“最近有很多人托關係找到我們這裡,目暮管理官。”
看到其他幾係負責人都識趣地走遠了一些,白鳥總算是可以說點真心話了。
“我實在不明白,當初這種人是怎麼加入的警察中的,他們應該都對著櫻花宣誓過才對!”
“白鳥。”鬆田陣平揉了揉自己的雞窩頭:“我早就和你說過了,高層沒幾個好東西,就該一拳捶爆他們的臉才對。”
“我倒是沒看出來,你這麼想揍我呢。”
目暮警官挑了挑眉毛,像看蠢貨一樣掃了遍鬆田陣平。
“根據你的話,看來我得好好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在婚禮上把佐藤的手交給你呢。”
無視鬆田陣平被噎住的樣子,目暮警官猶豫道:“先把這幾年我的案子查乾淨,那些人的案子放一放吧。”
“就這樣嗎?!因為他們的失誤,有很多無辜的人都坐在監獄裡了!”
白鳥任三郎似乎忘記了這是自己妹妹的婚禮:“這根本就不像是目暮警官的發言,難道您也變了嗎?”
“白鳥!你冷靜點。”佐藤美和子也聽不下去了:“管理官也不想這樣,可不管什麼事,都不是一拍腦袋就做的。”
沉默了一會,白鳥任三郎默默道:“抱歉。”
“沒事。”目暮十三擺了擺手:“不過在你們兩個清案的同時,佐藤君,我有另外的事想拜托給你。”
“我?”佐藤美和子點了點頭。
“剛才他們兩個說起這件事,我突然想起奈良沢治。”
“他是今天被恐怖分子殺害的對吧。”好在二人都是搜查一課的人,佐藤美和子立刻想起了他的長相。
“雖然他早就不在三係,不過清案涉及到的案子我有找過他詢問情況,而他死前有將自己的警察手冊抓在手中。”
“您懷疑是那些地方高層雇傭了殺手殺害他們嗎?”鬆田陣平的臉色也嚴肅起來。
“所以我希望佐藤你在他們兩個和那些家夥周旋的時候,可以暗中調查一下與奈良沢治曾經有關的案子,我額外申請的配槍也給你。”
目暮警官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遞了過去:“你小心點的話,那些家夥注意不到你,應該還是很安全的。”
divclass=contentadv“我知道了。”
搜查一課的警察終於四散開了,目暮十三看到妻子後拉著她去找老朋友鴿子精作家說話,而高木涉一如既往地與千葉組成了二人組,在宴會大廳裡遊蕩,見到熟人時不時說笑兩句,隻有前三角戀還留在原地。
“你要結婚了,真是太好了。”
白鳥警官似乎想起了自己從前把佐藤美和子認錯成初戀的事,一想起來就感覺尷尬地想撞牆。
哼了一聲,鬆田陣平攬住了佐藤美和子的腰,但是被未婚妻一巴掌拍了下去。
“今天晚上這些警察,還要麻煩白鳥警官你送他們回去。”
“這是肯定的,如果他們因為參加白鳥集團的宴會被人殺害,我絕對無法原諒我自己。”
白鳥和鬆田陣平對視了一眼,都齊齊看向佐藤美和子:“你打算從哪裡開始查?”
“如果可以把這十七個警察有關的記錄都拿過來看一下就好了。”
佐藤美和子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毫無疑問地被鬆田陣平以及白鳥給駁回了。
“案例借閱需要留下名字,而且隻能在檔案區內看,監控係統一直保持穩定運行狀態。”
鬆田可惜道:“如果是長官更換前也就算了,現在的長官更新了設備,警視廳內部每層獨立供電,想要趁亂也不大可能了。”
“那就隻能從我們一課內部的警察來入手了。”佐藤點了點頭:“你們有看過奈良沢治涉及的清查案子嗎?”
“有,隻有一個。”
白鳥任三郎慢慢望向頂頭上司:“是小田切部長下令放進清查名單的仁野保被殺案,目暮管理官也是因為這件事才把奈良沢治喊去問話的。”
“仁野保?那不是……”
鬆田陣平當然知道,這是三年前的案子,不知道為什麼,上麵下令要求現在已故的友成警官帶著奈良沢治,佐藤美和子以及鬆田陣平跟蹤小田切敏郎的兒子,似乎是懷疑他殺害了疑似自殺的仁野保。
“應該不是這個案子的原因,其他警察並沒有參與過任何和奈良沢治相關的案件。”
佐藤美和子又歎了口氣:“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去查一查吧。”
今天第一個被殺的就是奈良沢治,至少作為同事,雖然在為他報仇上做不了什麼,但完成他未完成的清查工作還是可以的。
“說起來,我的主治醫生就是仁野保同屆畢業的校友,你要去和他談談情況嗎?”
“真的?那就太好了。”
從包裡拿出一張記事本,佐藤警官在幾道盯著風戶京介的視線中向精神醫生走了過去。
“白鳥先生,今天晚上的活動和我預想不太一樣了。”
風戶京介在看見佐藤的時候僵硬了一下,又快速恢複正常:“我還以為隻是個普通的婚禮呢,這位是?”
“我的同事,也是搜查一課的能人,很有名的哦。”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