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
妃英理似乎也明白自己女兒到底把柯南認成了誰,不過看起來小蘭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柯南的樣子,簡直就像忘掉了很多東西。
“這個我還算有經驗。”
悠二推開毛利小五郎,雙手按在病床床頭:“小蘭,你現在幾歲?”
“七…七歲……”
怎麼辦,突然有個不認識的大哥哥看著她,而且自己的父母根本就沒有把他當成陌生人的感覺。
小蘭記得一年級的老師說過,不可以隨便相信陌生人,她看著這個男生也想這麼做,可是沒辦法。
七歲的小蘭對新一還是普通的好朋友,沒有十年的相處連青梅竹馬都算不上,比起幼稚的朋友,還是帥氣的哥哥更好。
“果然是這樣啊,和我在美國的時候一樣。”悠二把手放在小蘭的額頭上,安撫了一下似乎有些緊張的她。
【是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感覺害怕嗎?】
“沒關係的,我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嗨…”
外表仍是少女,但內在處於蘿莉狀態的小蘭臉開始發紅,和偶爾會欺負嘲笑她的新一比起來,這個哥哥不光長的好看,說話也溫柔,而且身上有種淡淡的清香味。
“叔叔,我看今天晚上還是讓小蘭先住在這裡,看守一下吧。”
悠二抬手瞥了眼手表:“已經淩晨兩點半了,就算醫生現在過來給她診斷,也會把確診報告推遲到早上八點,現在還是讓小蘭先睡一會吧。”
“不…不會一睡不醒吧!”毛利小五郎慌張地看著少年。
從妻子和他分居算,十年間他們父女二人相依為命了整整十年,如果小蘭出了什麼事,他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瘋掉。
“你真的是個三十七的大人嗎?”悠二無奈地撇了撇嘴。
“英理阿姨身體不好,就先回去吧。”
少年從口袋裡摸出家裡的鑰匙丟給結月:“這裡離我家很近,你們就先去休息一下。”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工藤有希子扶著妃英理,幾人都慢慢往外走,看到那個偷偷跟在最後麵的老爹,悠二咳嗽了一聲。
“大作家,外麵還有個連環殺人犯呢,你應該不想這麼早就去睡覺吧,案件在召喚著你呢。”
整個人抖了下,工藤優作落後於大部隊,磨蹭後道:“我…我就是這麼想的…”
【我看起來好像不是呢。】
從小蘭醒來後就一直擔心她,柯南終於忍不住發問。
“小蘭?你為什麼一直看著他?”
其實這不是他想說的話,他想問為什麼小蘭不看自己,下線了許久的醋新一悄悄登陸了。
“誒。”小蘭玩著手指,餘光看到那個哥哥因為新一的話往自己這裡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這個哥哥我好像見過的。”
因為女兒蘇醒的小五郎這會也放鬆了些,聽到小蘭的話嘟囔起來:“不是隻有七歲嗎?你哪裡見過這樣的他?”
還不理解父親口中隻有七歲是什麼意思,小蘭哼道:“雖然沒有見過,不過這個哥哥長的好看,說話也比新一和爸爸好聽,我就覺得見過他,當做好久沒見的哥哥有什麼不行的嗎?”
聽起來有點像撒嬌,毛利小五郎也隨便她去了,隻有醋王心中警鈴大作,看著發呆的弟弟。
【這話我好像在哪裡聽過……】
……
divclass=contentadv“所以你就在醫院呆了一晚上?”
把早餐放在悠二麵前,明子看著不停打哈欠的少年。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打算走小蘭就拽著我的袖子不放,所以隻好病床旁邊趴著睡了。”
悠二拿起筷子,把煎好的雞蛋送到嘴邊,一點點地啃著吃。
“那…他是怎麼回事?”
指了指餐桌旁盯著雞蛋發呆的柯南,明子湊到少年耳旁:“他的黑眼圈好重啊。”
“青春期的孩子,就是這麼難以捉摸的啊。”
悠二裝模作樣地感歎了一番,隨後喝完早安咖啡,拿起西裝外套和車鑰匙就往外走。
“我去趟警視廳。”
開車在路上慢悠悠地晃,他不停回憶昨天晚上女廁內的情景。
小蘭倒在地上,幾個廁所的隔間大開,而佐藤警官禮裙的外層就放在洗漱台上,甚至沒有打濕。
要麼就是犯人的武力值遠超小蘭,要麼就是犯人的刺殺能力夠高,能在兩個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把她們放倒,不過能做到這一點的,到底為什麼綁架佐藤警官呢?
“是之前的某個案子牽扯到什麼東西了嗎?”
猶豫了一下,悠二又低聲嘟囔道:“不過,也有可能是她們都認識的人。”
車子在警視廳外的停車場停好,悠二沒有先進大樓,而是朝著外麵的安室偵探事務所走去。
“今天開門的還真早呢……”
推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抽煙的鬆田陣平,悠二不停在鼻子前搖晃:“你這是抽了多少根啊,屋子裡都熏眼睛。”
把窗戶打開散味道,過了會,少年才看見因為抽了半夜二手煙而臉發綠的安室透。
“他三點多打電話給我,說要過來坐一下,就一直到天亮。”
聽到鬆田敲茶幾的聲音,安室透翻了個白眼,從背後抽出一包萬寶路丟給他:“這是最後一包了。”
“你這裡居然連十包煙都沒有嗎?!”
似乎抽煙可以讓鬆田陣平集中注意力,香煙斷貨讓他有些難以忍受:“你還是開門做生意的呢。”
一般來說不是都該備著香煙,方便顧客嗎?
“我又不是真開偵探事務所的,這裡隻不過是個掩護而已。”
安室透揉了揉太陽穴:“所以你想到什麼了嗎?”
“我查了一下酒店外麵的監控。”鬆田陣平摸了摸嘴巴:“開車停在女廁下麵的人是個金發的變態呢。”
屋子裡沉默了好久,不提躲在辦公桌後麵好奇的悠二,沙發這裡安室透頭上青筋都要暴出來了。
“那裡…還有監控?!”
“是啊,昨天晚上目暮警官說,酒店之前有過一起殺人案,一個裝監視器偷窺女更衣室的家夥被女領班乾掉了,監視器的內存盤被當作證據帶走,不過監視器還沒來得及拆。”
現在的監視器都有內置內存,每六個小時會自動覆蓋一次,然後把之前的視頻轉存到內存盤中。
“要不是警部讓他們把酒店全部斷電導致監控沒有繼續往下錄,覆蓋後這個視頻就完全看不出來了呢。”
雖然監控視頻模糊,其他人都看不清。但直覺已經告訴鬆田,這個人到底是誰。
“說說看,你拐我老婆要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