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情就是這樣,那個男孩不小心炸壞了這個飼養小屋,然後隨手放了什麼東西進去,我們老師也不好隨意打開看,就在修複小屋以後重新放進去了。”
校長老師把故事刪刪減減,隱藏了男孩的真名以及自己一直注視少年的事情,隻是單純把小屋的爆炸歸結於巧合,還可惜地歎了口氣。
總覺得這件事裡有些奇怪,灰原哀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工藤悠二。把小黃書藏在彆人的時光膠囊裡,總覺得像是他會做的出的事。
“難怪我覺得這個小屋子很奇怪。”
柯南恍然大悟地看著小屋:“之前還在想是哪裡不對,原來是因為它翻新過。”
所以那本雜誌,要麼就是後麵放膠囊的老師放的,要麼就是那個男生放的,並且還十分巧合地與自己四年前莫名失蹤的珍藏品一摸一樣。
柯南感覺自己似乎猜到了故事裡的男生是誰,強忍著不去拿雜誌的衝動,用一副嫌棄的眼神瞥了一眼鐵盒。
“感覺…好眼熟啊?”
知道這個女孩會是自己幾個人的新同學,三小隻在祖孫二人走後就迫不及待地討論了起來。
一旁地貝爾摩德默默地聽著,直到校長老師的教育結束後,才朝黑羽利世招了招手,然後對著幾個孩子,尤其是灰原哀道:“明天這孩子就會到你們班級上課,拜托你們多多照顧她了,我會讓她帶好謝禮的哦。”
“是嗎…”
“同學會本來是件開心的事呢,結果發生了這樣的情況,估計他們也玩不起來,說不定等會就解散了吧。”
心在滴血,寶貝失而複得又在自己的麵前被摧毀,柯南的眼睛發酸,哼了一聲就把鐵盒的蓋子掀開,拿起放在所有東西最上麵的照片。
“那就拜托大哥哥把這本雜誌解決掉,然後我們一起來看看裡麵的東西吧!”
柯南托著下巴:“大概把某隊同桌拆開,然後讓她和一個女孩坐吧。”
“您太客氣了。”
“你一個人坐。”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啦。”
“這是全班的班級照片!”
柳町聽見三個孩子的議論,忍不住出言打斷了孩子們的話:“因為她半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我隻是覺得,宮野明美沒有來或許也是件好事吧。”
“就是說啊。”步美擔心地看著校門口,明明已經沒有了影子,她還一副可以看見對方背影的模樣。
“不用擔心,我也不想揍你,太臟了。”
“你乾嘛?”
柯南看著灰原哀湊了過來,還以為這人要對自己下毒手,急忙捂著臉喊道:“你要是打我,說什麼我都不同意!”
“不可能的啦。”
“不管是誰,宮野同學都不可能!無可救藥的我們都能在她的鼓勵下走上正途,她那麼善良,怎麼又會變成壞人呢。”
“欸?!去世!宮野同學?!”
“一個三歲的小女孩,不管有多天才,小林老師都不會讓她一個人坐的。”
不光是村田,市橋也搖頭,一副聽到什麼足以崩塌世界觀的事。
“我們班現在大家好像都有同桌了吧。”
讓小蘭看見他身為未婚夫的臉麵何在!
步美正準備舉起手表示自己願意,就看見灰原哀越過幾人,徑直走到了柯南麵前,混身散發出一股陰沉的氣息。
柯南不怎麼喜歡那個臭屁的女孩,他一屁股坐在小屋前的長椅上,翻了個白眼。
步美發現灰原哀從剛才就沒說話,於是戳了戳她。
“怎麼會呢,我看那些大人都很喜歡她?”女孩發現棕發少女看自己的表情很奇怪。
divclass=contentadv“就是因為她沒有來,所以大家才記得她的溫柔,如果來了,這些人就會回憶起自己曾經那些不齒的事,對宮野明美的態度也許就會改變了。”
柯南插著腰,從樹下撿了一根樹枝,挑了挑水桶裡的灰燼,發現燃燒的很充分,可惜地歎了口氣。
對宮野明美抱有好感的村田一臉驚訝,搖晃著柳町:“這是怎麼回事?!”
“嘛,不過你要是求我,喊我幾聲大哥的話,我倒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
柳町歎了口氣道:“之前你們發消息希望我來寫信通知大家,於是我就去了趟她地址上的家,才發現原來自從她四年級的時候就沒有再回去過了。”
“不可能的!”
“江戶川同學說的很對,宮野同學缺席了同學會是已經發生的現實。”
校長老師從口袋裡拿出梳子梳理起了胡子:“與其為了他們,為了原本可能發生卻沒有發生的事情而患得患失,還不如把注意力放回到喂動物這件事上。”
柯南背靠長椅,坐的舒舒服服,一眼就看出灰原哀的意思。
灰原哀仿佛聽見那個教室裡的成年人們都在以自己姐姐的事作為談資,又是惋惜,又是回憶過去,說不了多久就把她當做一個禁忌的話題,然後一起開心地笑了起來。
所以沒辦法,柳町隻好四處尋找有關宮野明美的訊息,結果就在電視上看到她搶劫銀行後死亡的新聞。
三個人抱著時光膠囊失魂落魄地回了同學會的教室,留在小屋前的孩子們沒有跟上去,反而對她們口中的宮野明美感到惋惜。
步美三人,連帶著女孩也一起湊了過來,從照片正麵可惜看到每個人的背麵都寫著學生的名字,所以她們來回翻看,終於找到了被全班同學懷念的十二歲的宮野明美。
“真是巧了,我也有這個感覺。”元太扶著光彥的肩膀,也不解:“難道是哪一次在鰻魚店我們見過她嗎?”
村田和柳町找了一個小水桶,趁著幾個孩子來不及看的瞬間就把雜誌掏出來丟進了桶裡,然後擦了一根火柴點燃,等燒得差不多了才倒水撲滅。
光彥捏著下巴,疑惑地皺起了眉頭:“總感覺最近在哪裡見過這個女孩呢?”
“如果她來了,說不定會覺得難過。”
“說到底這就是你的猜測不是嗎?”
“我才不要嘞。”柯南推了推眼鏡,嘴角上揚:“被老師趕出來一個人坐,我不是很糗。”
“那個女孩轉學進來,難道要一個人坐嗎?”
【她是在說我身上的雞屎味吧,絕對是的吧!】
灰原哀捂著嘴巴,在三小隻好奇的表情中湊到了柯南邊上,低聲道:“我聽悠二說,某人在自己家第三個客房,從左往右數第六塊地板下埋了本筆記,上麵記滿了一個男生從小到大苦思冥想的各種各樣的表白和求婚計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