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就知道和葉學姐會從京都過來的。”
扶著路燈,悠二眯著眼睛看向衝著他歎了口氣的遠山和葉,不停地招手。
“呀,不枉我苦心讓弘樹去ps照片。”
少年看著手機裡站在一起頂著大岡和葉與服部平次兩張臉比心的一女一女,咧著嘴露出白牙。
“怎麼樣,和葉學姐,吃醋了嗎?”
“吃醋什麼的,你乾嘛要把平次的臉ps到小蘭身上啊。”遠山和葉抬頭看著京都的黃昏,苦著臉:“失算了,這邊怎麼這麼冷啊。”
比起大阪,下過雨的京都有種濕冷的感覺,再加上已經是十一月初,隻穿著秋季校服的遠山和葉不由得搓了搓肩膀,不過下一秒就感覺到自己身上一暖,才發現是悠二剛才套在外麵的大衣。
“啊,好暖和。”
遠山和葉笑著向少年道謝:“不過p圖這種事下次可彆做了,小蘭多可憐啊。”
“可憐的居然是小蘭嗎?”
悠二在心裡盤算起了計劃,然後提道:“先去吃晚飯吧,吃完了再說。”
“雖然不知道你乾嘛要用這種方法把我喊到京都來,不過看在晚飯的份上,我就聽一聽好了。”
當坐在壽司店裡拿著筷子聽少年的要求後,遠山和葉非常後悔,並且在內心質問自己,這頓飯是不是非吃不可。
“假…假…假扮情侶是什麼意思啊!”
遠山和葉從懷裡掏出錢包,一副要把晚餐錢還給悠二的樣子。
“是假扮變成情侶前互相有好感的男女,理解能力太差了吧,和葉學姐。”悠二用筷子點了幾滴甜醬油到大腹上,然後送進嘴裡:“平次學長已經開始準備計劃了,和葉學姐就真的打算等著他動手嗎?”
“你…你…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遠山和葉僵硬地轉過頭看著牆上的菜單,說出的話也顫顫抖抖的。
被少年犀利的眼神盯得發慌,她隻好低下頭:“平次已經下定決心的話,那我隻要…”
隻要等著他告白,然後答應不就好了…這種話說不出口。
“這樣…不就顯得我哪裡都不如她了嗎?”
明明最讓她自滿的,就是對服部平次的感情,可是如果懦弱到這種程度的感情,也沒什麼值得好自滿的吧。
“喲嘻,既然這樣,我也要有回應才對。”遠山和葉握緊雙手下定了決心。
“這就對了,和葉學姐。”悠二背靠著木椅子:“戀愛就是戰爭,進攻就是最好的防禦。”
“這麼臭屁,我怎麼記得香織她們說你從來不進攻…”
少年沉默了一下:“我喜歡被動。”
話題被終結了。
……
“三個的意思是…”
“當然是除了她們兩個之外,悠二還有一個女朋友了。”
“是…是誰?”黑羽利世急忙詢問。
雖然南香織和宇佐美結月很有可能是她的媽媽,但不是不確定嘛,而且也有可能是那第三個人。
“怎麼和你說呢?”
次郎吉伯父帶回來的材料她有偷偷看過,那個和她長得很像的叫做宮野誌保的少女雖然不清楚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過總讓她想到電視裡的替身文學。
divclass=contentadv難道悠二其實是對她…什麼的問題困擾了她一段時間,所以現在也很難啟齒,再加上優子有囑咐她不要把那個女人的名字說出去。
“嘛,她們兩個應該知道吧,你回頭問她們就好。”
黑羽利世抬起頭看向結月和香織,發現兩個媽都在盯著自己,在對視的瞬間露出看透一切的微笑,急忙低下頭。
確定了,那是母猴子看小猴子的眼神,奶奶有和她提過。
原本還可以和她們說話的利世,現在連張口的勇氣都沒了,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真正的母親,隻好乖乖坐著。
“啊,悠二發來的照片!”
餐廳用完餐結束,準備回房間的一行人看到結月喊了一聲後臉色突變,都紛紛湊了過來,然後在下一秒露出同樣的表情。
“服部,你沒有興趣嗎?”
看見小蘭也過去,工藤新一稍微有點好奇,可注意到服部平次臉上無所謂的表情,猶豫之後還是沒有一起去看。
“反正就是看到了什麼比較新奇的東西…”
手插在口袋裡閉著眼走到結月身邊,服部平次看著照片中為遠山和葉係上圍巾的陌生男子,呆滯在了原地。
“服部學長,哇!服部學長變白了!”
“悠二有沒有說他在哪裡?”
工藤新一也看見了照片,帶著懷疑地讓結月給他發消息。
“說是就在車站前的那條街,他正好去買限定手辦,結果出門的時候順手就拍下來了。”香織和利世貼著臉,也掏出手機看少年發來的訊息。
“悠二說,他現在正在跟蹤和葉學姐,兩個人親親我我,平次學長綠綠油油。”
“咳咳!”工藤新一狠狠咳嗽了兩下,然後扶著服部平次的肩膀:“嘛,往好的地方想,未必就是男朋友什麼的,你這家夥難道對兩個人的感情沒信心嘛。”
顯然工藤新一的話讓大阪偵探稍微回神了一些,他抿了抿顫抖的嘴唇,抬頭才發現工藤正在看著小蘭,眼神憂鬱。
“真正愛著一個人,就是會相信她的一切,兩個人一起幸福。”
“新一…”
“蘭…”
“你們兩個,真的是在安慰我嗎?“服部平次瞪著手已經牽在一起的情侶,沮喪地垂著肩膀。
“那,拜托你們和我一起去…”
“啊!抱歉!”園子趁著服部平次話音未落,急忙合十雙手:“阿真已經在上京的武道館等我半天了,所以對不起。”
“我也不行呢。”世良真純搖了搖頭:“我哥哥最近好像認識了一個下將棋的後輩,叫什麼九頭龍的,今天正好在京都下棋,拜托我陪著他去應賽呢。”
兩個人的確有事,不過另一方麵,園子和世良真純其實和服部平次關係也沒好到那種程度,不打算去看這個熱鬨。
“我們也不行,已經是小孩子的睡覺時間了。”
幾人看著香織把黑羽利世顛在手上拋了拋,而小姑娘雖然有心去,可是一天的勞累已經困得睜不開眼,所以隻好不了了之。
“所以居然隻有你們陪著我。”
服部平次看著牽手在一起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我再也不在心裡嘲諷你們了。”
“呀,那個服部,其實我剛剛才知道不遠的河邊有秋祭會,所以……”工藤新一撓了撓頭。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