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行李沒有問題,可以通過。”
登島前的安檢,在大家帶來的東西都通過檢查後,工藤優作和毛利小五郎紛紛在島口的記名冊子上寫下自己的姓名。
“嗨,確實是工藤先生和毛利先生。”
一個工作人員點頭鞠躬,隨後在理清人數的同時,從背後的抽屜裡取出符合數目的手環,一個個地分發給大家。
“這枚手環中有五千日円,是烏丸財團和鈴木財團提前充進去,大家可以在島上消費。”
工作人員頓了一下,又提醒道:“酒店內的所有服務,還有島上的遊樂設施都是對大家免費開放的,在島內遊玩可以搭乘島上電車,祝願大家這三天玩得開心。”
拉著行李從島口往裡,三小隻反複搖晃著手腕,沒能理解剛才那人說的話。
“既然都是免費的,那這五千円是乾嘛用的呢?”步美轉頭看向一瘸一拐的柯南,眼裡的擔心大家都看得出。
“嘛,剛才的服務員不是說了嘛,島上是有電車的。”柯南被小蘭拉著,走路對他來說還是有點困難,所以一邊發出嘶嘶的吸氣聲,一邊解釋。
“不過這麼大個島,就算坐電車也要半天吧,想要在三天內玩遍整座島,估計還是要去租車子。”
“而且島上有很多的紀念品售賣店,也有一些外麵都有的一般店。”頂著悠二臉的優子回憶著看過的島上布局:“在島的東南位置,有一條商業步行街,可以在那裡消費。”
排隊走路的人終於分散了一些,首先出現在大家眼中的就是一輛輛嶄新的白色大巴,每輛巴車側麵都有手環對應的編號。
還好工作人員夠靠譜,沒有把一大家子人給拆開,大家的編號都是s—什麼的,所以不必中間就分道。
“行李放下麵,孩子們先上去坐好。”
工藤優作和毛利小五郎讓拉著行李箱的孩子們都送來,把所有的箱子集中到一起後,對著過來的搬運人員點了點頭,看著對方把自己一行人的箱子放好在車子的下麵,才上了車。
“啊!是警務局的大姐姐!”
坐在座位上的三小隻往後一看,就發現後麵坐著的都是警務局的警察,其中三田信乃,野上和香還有天海祐希都穿著警局的製度,反而後麵的一般警察隻穿了西裝。
“是你們啊。”
三田信乃和幾個孩子最熟,在警務局的各種活動中,作為封路負責人的她總是在現場遇到帝丹小學的孩子們。
“姐姐們也來參加婚禮啊?”
“警察也是要休息的啊。”三田信乃瞥了一眼站在座位前的柯南,還在好奇這個小子怎麼今天這麼乖。
“而且東京現在也是有警察留守的,完全不用我們擔心。”
車子緩慢啟動,猶豫後座力而導致屁股落在座位上發出怪叫的柯南不提,乘務員現在開始介紹島上的具體情況。
“本島主要有四個酒店,分布在東南西北,以英文的首字母命名,我們現在要前往的就是南酒店。”
乘務員舉著話筒,看向剛剛過去的西酒店,笑著道:“登島口在西邊,雖然近,不過南酒店才是最好的。”
“這是為什麼呢?”
好問的利世開了口,可惜坐的比較後麵,乘務員並沒有聽到。
“因為西酒店靠近登島口,人來人往比較喧鬨。”優子看著南香織懷裡的利世,伸手示意把孩子給她,然後抱緊了香香軟軟的小蘿莉,卻沒注意到女孩的緊張。
“這裡按照洋流路線,北酒店再往北去一點就是海浪的拍擊位置,那裡應該會非常吵。東酒店就太遠了,不管是去哪裡都不方便,所以南酒店才是最好的。”
優子揉了揉女孩的頭,又取出請帖翻開給她看,指著上麵的地址:“婚禮的舉辦地點在八丈島的中央展覽大廳,那裡本來是鈴木財團打算用來做博物館的,不過優先借給次長他們結婚用了。”
“好強。”
三田信乃詫異地看著優子:“工藤先生真厲害,明明剛剛登島,就知道這麼多。”
“傻瓜,你忘了鈴木財團的顧問巴不得把女兒嫁給他了嗎?”
坐在一邊的野上和香抽了抽嘴角:“而且兩隊新人和他關係都不錯,估計不用他問,那個鈴木先生就會迫不及待告訴他吧。”
“也是呢。”
愣了一下,三田信乃一行人注意快要到中間的展覽大廳,於是舉手示意司機靠邊停車。
“那麼我們還有事,就先在這裡分開吧。”
以野上和香為首的警務局一行人紛紛下車,目送大巴遠去,這才往東走去。
“島上的機動車道,沒有從登島口直接前往北酒店和南酒店的。”
乘務員發現車子上的客人都在奇怪為什麼這裡可以看到島嶼中央的展覽大廳,趕忙解釋:“這是因為整個島的西北區和西南區都用做了海洋館以及遊樂公園,如果要添加大型道路,難免會把這些景點分割開。”
“可以理解。”
工藤優作想起了和兒子有著不解之緣的大型遊樂場:“多羅碧加樂園的設計就有點不好,因為東京的一條主乾道不能拆除,導致有一個區域獨立在主樂園外麵,隻能用河流項目還有觀景設施連接在一起。”
“所以那個區域的人氣也最低。”乘務員笑著附和:“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樂園不是由鈴木財團全權負責,一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太浪費了。”
“嗬嗬。”毛利小五郎坐在工藤優作身邊,頗有一副看透的神情:“那可是東京最中心的樂園,怎麼可能允許鈴木財團獨占呢。”
“所以鈴木財團現在的重心是打算慢慢放到八丈島來的。”
乘務員發現毛利小五郎看自己的眼神犀利起來,而工藤優作雖然動作沒變,可原本半睜的雙眼也早就有神。
“各位不用擔心,我隻是鈴木財團的一名普通員工。”
“普通的員工會知道這麼多,就算知道也不可能這麼大大咧咧地說出來吧?”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工藤優作的腿,示意他坐起來一點,好給自己一個暴起的空間。
“當然是因為各位對鈴木財團來說很重要了,次郎吉先生讓我來保護各位。”
乘務員伸手放在自己下巴處,用力就撕下一層麵具。
“你是!”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