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的其他人都在自衛隊的保護下撤離了,下一班就是你們。”
吉岡(安室透)囑咐幾個警察將家屬們都帶去登船,隻留下男人們,然後認真道:“長官發訊息過來,說大洋浮標裡潛藏著恐怖組織的爪牙。”
“所以把我們留下了,想拜托我們去把這個家夥揪出來對吧。”
毛利小五郎率先開口,整理了一番領帶後自信向前:“真不愧是南長官,一雙慧眼識英雄呐。”
酒店大堂內,坐在沙發上的工藤父子轉過頭不去看他,而留下來的鬆田陣平夫婦則是一直在聽吉岡的說話。
雖然自己的婚禮一團糟,但身為警察和曾警察,二人並沒有太過抱怨。
“鬆田警官,這次還真是倒楣了,等回東京,我們單獨為你們兩個慶祝一下吧。”
少年小聲地湊到了新郎和新娘身邊,看著茫然的佐藤美和子以及怪異的鬆田陣平,疑惑道。
“怎麼了?”
“鬆田是在叫我?”美和子指了一下自己,然後擺手:“不要不要,我隻是結婚,還沒打算改姓呢。”
“欸……”
鬆田陣平肉眼可見地失落了起來。
“再說了,我的車也是馬自達,自己再改名叫馬自達,很……”佐藤美和子頓了一下:“馬自達的馬自達開著馬自達…噗嗤……”
【鬆田先生!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名字被調侃了一下的鬆田陣平灰著臉坐在輪椅上,扭頭表示不想看妻子。
“所以,還是先叫我佐藤警官吧,等哪天我打算從一線退下來了,再叫我鬆田太太。”佐藤美和子瞄了一眼有些安慰的丈夫。
【呦嗬,臉怎麼又紅了!】
悠二看著偷偷笑著聳肩的吉岡和放肆大笑的伊達航,坐回到父親身邊。
“吉岡次長總不可能隻帶著我們去吧,既然是長官特地吩咐的恐怖份子,隻憑我們……”
工藤優作話說的膽小,可單看他那舒適的坐姿就清楚,這個小說家根本就沒有把那個什麼爪牙放在心上。
順著老爹的話,悠二環視了一圈大堂,除了毛利小五郎和自己父子外,還有鬆田夫婦,伊達航都在。
再加上金元和藤原……
少年突然眼前一亮,發現這個島上居然集齊了警校五人組。
【這麼一看佐藤警官就有點多餘了啊。】
“基地裡還有提前布置過去的警務警察,所以去了以後要儘量避免一個人獨處。”
吉岡說完就帶著幾人返回到北酒店下的沙灘上,之前的小船已經重新加滿了油推回海麵,船上的金元和藤原兩個人不停招手,都複雜地看著青梅往船上爬。
“他們兩個?”
鬆田陣平剛開口,悠二就解釋道:“好像是不小心忘記登船,所以被吉岡先生請來幫忙了,正好藤原先生也很能打。”
“這倒是。”
看著鬆田陣平的腿,藤原立刻走到甲板邊伸出手,卻因為攙扶住鬆田陣平的佐藤美和子僵在原地,夫妻二人越過繃帶,佐藤警官還禮貌地道謝。
“陣平醬,陪在你身邊的人,再也不是我了……”
悠二小聲地模仿著藤原的聲線,又哀怨地看向佐藤美和子:“這個女人憑什麼陪在他身邊,明明我更……哎呦,你打我乾什麼?”
悠二揉著有些疼的腦袋。
“不要亂說,他們很般配。”
“哦。”悠二和藤原走到一邊,讓身後的人登船,趁沒人注意自己,少年小聲嘀咕道:“你剛才的醋味裹著繃帶都聞得見。”
“你還說!”
為了不被惱羞成怒的某二追著打,少年乖乖跑到了伊達航身邊,看著他受傷的肩膀手臂。
“伊達警官,你傷得重嗎?”
“還好。”伊達航的煙放在另一邊,一隻手不方便拿,廢了半天功夫才終於將新煙叼在嘴裡,但是並不點燃。
“真想來一根,會稍微舒服一點。”伊達航可惜道:“家裡現在抽不了煙,我就戒了。”
“那你還帶著乾什麼,念念不忘?”
悠二聞到淡淡的二手煙,轉頭才發現毛利大叔已經吞雲吐霧起來。
“不,隻是留點念想。”
船頭的金元和吉岡已經到了一起,一邊開船,一邊有說有笑,兩個人時不時地回頭瞄一眼船上的其他人。
“各位。”
不多時,安室透拍了拍手,吸引船上所有人的注意。
“我們到了。”
“其實不用你說,我們都看見了。”
鬆田下意識地回嘴引來了吉岡的凝視,早就知道這貨是誰的卷毛自然不慫,直接抬起胸膛,但馬上就被身邊的佐藤美和子壓著頭道歉。
船停在廣道邊,幾人紛紛從甲板上跳了下去,隻有鬆田掙紮著被藤原和伊達航一人一邊抗了下來。
“這些人還真鬨騰。”
毛利大叔偷偷地吐槽了一句,自持風度地和工藤優作站在了一起,等眾人都站穩在廣道上時,淡淡出聲。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