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死的還真慘。”
看著倒在電線杆旁邊的屍體,悠二扶著柯南的肩膀,發現不遠處有一個白色的高檔高爾夫球包。
西村警官從部下手中接過死者的具體信息後轉發給麵前的少年偵探們,連柯南都沒有忘記,他等待眾人看完後才介紹。
“死者久垣澄人,43歲是個律師。”
套好手套的服部平次率先伸手扒開死者被穿透的西裝以及外套風衣,在黑羽快鬥的幫助下,大阪偵探將整個傷口都露了出來,一種肌肉撕裂的聲音馬上就從傷口處響起。
“這個傷口,怎麼看都知道是日本刀。”
服部平次在傷口處摸了一下,倒吸冷氣道:“好厲害的劍術,傷口過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都沒有翻卷,甚至因為血液的原因還有些粘合了。”
按照服部平次的推斷,能做到這種水平的,至少都是日本劍術方麵的大拿,他們這些高中生在對方麵前可能走不到三十個回合。
“我長這麼大,見過的同級彆高手也就隻有老爹以及改方學園聘請的劍道教練。”
聽到服部平次的話西村不免犯了難,全國劍道大賽已經開始,不出意外目前函館這種高手不會少於二十人,總不能暫停大賽來找凶手。
“如果高速地揮動刀,能不能達到這個效果呢?”不學劍的悠二出言發問,但被柯南搖頭反駁。
“劍術不光是出刀的速度,還有角度和力度,隻是速度快沒有用的。”
“事實上,這家夥還是斧江財團的法律顧問。”
服部平次猶豫了一會,背對著幾人道:“昨天在斧江財團,我私下有聽到斧江拓三打電話,他很生氣,好像是因為這個律師和他失去了聯係。”
“死者是昨天坐飛機從迪拜到達了成田機場,然後坐國內航班達到函館,再坐計程車穿越整座城市來到這個碼頭。”
所以一定不是巧合,死者絕對是為了見某人才來到機場,而一下飛機不去先見自己的老板反而來見彆人,這裡麵有很多疑點。
“比老板更重要的是什麼?”
“女朋友。”柯南笑了一下。
“準女朋友?”黑羽快鬥咧著嘴。
“嗯……青梅竹馬但是還沒有表白的準女朋友?”工藤悠二攤著手,發現西村警官好像看精神不正常的人一樣看著他們三個,咳嗽了兩聲在服部平次的冷哼中確認道:“估計和那個高爾夫球包有關吧。”
倒在屍體不遠處的高爾夫球包是空的,裡麵的東西顯然被拿走了,大概就是凶手取走的。
“從死者的屍體中我們得到了一張碎片,上麵寫著東京教什麼的。”
幾人紛紛用手機拍下照片,聚在一起思索著案子的關鍵。
“說實話,如果那個人不盯著我們,或許我們的壓力會小一點。”
黑羽快鬥看向從剛才開始就若有若無的視線,幾人也都點了點頭,工藤兄弟則是想起來這個人是警察署裡見過的西村警官的下屬。
“我記得,他是叫川添對吧。”悠二捏著下巴。
“啊,雖然挺有乾勁,不過一直是個馬馬虎虎,神經大條的家夥。”
西村警官剛說完,眾人就看見川添坐進主駕駛的小汽車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倒進了海裡,並且還傳來一陣哀嚎。
“我……我掛錯擋位了!”
“那個白癡。”西村警部扶著額頭苦惱極了。
案子因為僵持的緣故不得不告一段落,但幾人都注意到了西村警官似乎在隱藏著什麼,隻是因為原因不和他們說,這讓大家也感到無奈,隻好和警察們道彆。
“比起案子,你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
黑羽快鬥拍了一下服部平次的左肩膀,趁著這家夥猛回頭的瞬間從碼頭上跳了下去,然後消失在了海麵。
“那個怪盜。”
大阪少年瞥了一眼和小蘭在一起的和葉,猶豫了一下也偷偷從另一個方向騎車跑掉了。
“為了案子走了?工藤和平次都是?那兩個大笨蛋!什麼嘛!”
本來計劃要一起遊玩函館的,但是現在肯定不可能了。一直被冷落的遠山和葉不滿地摟住了小蘭的手臂,然後道:“我們去逛街吧,不理這些臭男生了。”
女孩們乘坐警察的車走了,隻留下工藤兄弟兩個人。
“所以工藤先生站著也躺槍。”悠二歎了口氣,看了眼時間,確認快到中午後才攔下兩輛出租車。
“你去車站接大叔。”
少年把柯南塞進計程車後也不理會小學生的疑問,自己乘坐另一輛車駛出碼頭。
“五棱星酒店。”
悠二坐在計程車後座,手指一邊敲打在車門上,一邊散漫地看著車外。開出租車的是個七十歲左右的老人,對方一邊感慨生活的平凡,一邊和少年介紹著函館的故事。
“馬上就要到路口了啊。”
老人感慨了一番。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不出意外在二十分鐘內悠二是絕對可以達到酒店的,但當一輛卡車衝破紅燈直接撞翻計程車滑出三十多米後,掙紮著從車內爬出來的少年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喂。”
跑到主駕駛邊敲打起了變形的車門,悠二看著已經沒了呼吸的老人,轉頭看到卡車司機正在掛檔,再次向著這邊衝了過來。
【避不開!】
這卡車的性能未免也太快了,如果要逃出範圍,恐怕少年得突破音速才行。
“噗”的一聲,在卡車越過路口距離還有十米的時候,看著飛擊在車身上引起爆炸,把卡車直接炸得側翻的小型飛彈,悠二一邊用手遮住瞬間的刺亮,一邊想起了老爺子的叮囑。
“最近函館亂七八糟的人可不少。”
看熱鬨的人在馬路兩邊紛紛掏出手機拍攝著視頻,暈乎的少年晃晃悠悠的,看著手持槍械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護在自己身邊的一群西裝保鏢。
“那個老爺子。”
悠二伸手拒絕了想要把自己送上車的男人,指著計程車的方向:“他……”
“他也是對方的人。”
從保鏢最後走到前麵的德泉看著去檢查卡車的人,從口袋裡抽出一張手帕幫少年包紮著劃爛的右手,順便讓對方靠在自己身上。
“他是故意把你送到這條路上來的。”
“理由呢?”
悠二表情陰鷙地握著拳頭:“冷不丁地襲擊我,像個瘋狗一樣。”
“我們已經派人去保護毛利小姐她們了。”
德泉從後麵拿出一把格洛克拍在悠二手上:“柯南君一上車就被迷暈了,剛剛被我們的人救下來。服部平次則是被伊織無我救了一命,隻不過摩托的油箱被狙擊子彈打穿。”
“和久垣澄人這個案子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