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破解這張暗號了。”
坐在車上,工藤悠二看了一眼警察們從福城良衛手中得到的暗號紙,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怎麼了嗎?先生。”
前麵開車的司機聽見後方傳來的聲音,出言詢問,但從後視鏡看見少年有些無語地把那張打印版暗號紙轉過來讓自己可以看見後就露出了同樣的表情。
“這張就是那個斧江忠之在臨終前托付給福城良衛的暗號?”
恕他直言,斧江忠之果然還是對福城良衛信任一般。
在服部平次發過來的暗號紙上可以清楚的看見,滿是黑色的塗料中間有一個紅色的五角星花紋,花紋位於紙張的右下方,而在紙張的左上角則是有一個黃色的月亮圖案。
“我看看,把函館的地圖縮小到同一比例尺以後……果然和五棱郭重合了。”
“不過這個月亮是什麼呢?”
司機透在心裡按照比例尺估算了一下,搖頭道:“如果正對地圖,這個位置就是在海裡了,難道斧江圭三郎當初把寶藏藏在了海裡……”
“怎麼可能,如果是近海還有可能,但那個位置怎麼看都是要批準才能去的地方了。”
工藤悠二翻了個白眼,將這張暗號紙放在旁邊,拿起了斧江拓三手中那張。
“這張暗號紙上有48個假名,雖然順序亂七八糟的,不過訊息恐怕就在中間。”
因為過往的經曆少年自然而然地往函館本地的路名上靠攏,翻出地圖對照著暗號,但沒有任何發現,摒棄掉這個想法的他轉頭又開始搜索當地的名人軼事。
“滴滴,滴滴。”
手機響起的聲音以及通訊畫麵打亂了工藤悠二的思路和搜索,接通了服部平次敲來的電話,他托著下巴打開免提。
“喂,平次仙貝,你不是應該在警察署快樂地苦惱嗎?”
“快樂的苦惱是什麼鬼啊!”
看了一眼用毛毯鋪在地上玩歌牌的大岡紅葉和遠山和葉,坐在窗戶邊遠遠看向醫院的服部瞟了一眼電視,有些好奇。
“醫院那邊真的那麼危險嗎?”
“那還用說,你在電影裡能看到的那邊現在都有,你可千萬彆腦袋一熱就衝過去啊。”
工藤悠二好心地提醒了一下服部平次,然後不耐煩地小聲詢問:“你打電話過來乾嘛?”
“就是想問問,我拍的照片有沒有用。”服部平次拿起用塑料袋包裝的福城良衛的那張暗號紙:“西村警官之前有發消息給警察署駐守的警察,說斧江拓三手上的暗號紙在車禍裡毀掉,所以要這邊對那兩把刀嚴加看管。”
畢竟現在沒有了另一條渠道,所有人的注意力應該還是放在六把刀上。但工藤悠二很清楚,服部平次不會冷不丁地打電活過來,所以一定是有了什麼發現。
“說實話,挺有用的。”
少年捏著滿是字的暗號紙,眼睛眯起:“所以你想說什麼?”
“就是有個發現,打算和你分享一下。”服部平次有點嘚瑟:“不過嘛……”
“你表白的費用我全包了。”
悠二報了張卡號過去,並且提醒服部平次消費後一定得要發票。
“謝了老板,暗號的重點在於五棱郭和那個月亮,你應該有發現了吧。”
“廢話,如果隻是這個,發票就會寄到大阪警察本部了。”
“咳咳,聽我說要嘛。”服部平次咳嗽了兩下:“六把刀作為星棱刀的係列作品,和誰有關?”
“土方……”
“對了,那麼你有沒有想過,去翻一下土方的有關資料呢。”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正當服部平次以為通訊出了問題時,少年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這個……不是你想出來的吧。”
太明顯了,不管是服部平次,工藤新一還是工藤悠二,在遇到暗號的時候不太喜歡往文獻方麵去解讀,更彆說拐了幾個彎的文獻。
“不管怎麼說,還是謝了,軟飯先生。”
悠二咂巴了一下嘴巴,低聲道:“給你個忠告,千萬彆把紅葉前輩惹哭哦,會死的很慘的。”
“……喂,悠二……”
電話非常巧合地被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