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村的孫子,那你和那位斧江家隱藏在暗中的大小姐豈不很有可能是同一位祖父的後代嗎?”
眾人都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問題,也就是如何確定斧江理子的孩子到底是黑羽家的後代,還是有村家的後代。
好在鷲小宮貫時並沒有在這一點上打馬虎的意思,直接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出來。
“祖父在去世之前曾經和我父親還有我說過,當年雖然名義上,斧江理子向他們二人…求助,但斧江理子也在和他獨處一室的晚上袒露了心聲。”
鷲小宮貫時看著老太太:“理子女士心悅黑羽先生,但黑羽先生卻因為斧江圭三郎的所作所為,斷絕了二人之間感情上的可能,所以理子女士拜托祖父,與她演一出戲。”
“你的意思是,從頭到尾有村先生和理子女士都是清白的關係嗎?”毛利小五郎聽得很認真,在發現斧江拓三給他畫的大餅恐怕無法實現後,他也隻能聽故事了。
“就是這樣,我也是因為祖父提到的這段故事,才會選擇從東京到函館醫學部讀書,也正是在這個時候結識了妻子的。”
鷲小宮貫時又轉向斧江拓三:“得知家裡的神社和斧江家族關係頗深,我也曾經向母親溝通過,但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見過那位斧江小姐。”
“所以這位斧江小姐,現在才是尋找寶藏的關鍵所在。”
西村警官捏著下巴,抬頭卻發現鷲小宮貫時正嚴肅地盯著自己:“怎麼了嗎?”
“恕我直言,斧江家族目前已經沒有了尋找寶藏的可能。”
他看了一眼斧江拓三,在這個男人不是斧江家真正繼承人的事實曝出後,大概沒有人會再聽從他的安排去尋找寶藏。
“而那位軍火商人因為恐怖襲擊,也被各位警察抓捕歸案,各位又何必非要讓那個寶藏重見天日呢。”
“殺死斧江集團律師的凶手,目前還沒有抓到,而且寶藏是否要繼續追查下去,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
就在西村警官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會議室外嘈雜的聲音再次打斷了眾人的思緒,這場小會隻能到此結束,原因是好幾個警察都開始敲擊會議室的門。
“你們這是乾什麼?!”
怒視著莫名的部下,西村警官臉色青鐵的可怕,為函館警察在東京警察麵前丟失分寸而生氣。
“德泉部長的部下,他們把殺害久垣澄人的凶手抓回來了!”
“什麼!”
西村警官顧不得麵前的神社家屬,飛快和毛利幾人跑了出去,隻留下黑羽快鬥一個人陪著老太太。
“老奶奶,你在之前講故事的時候說過,黑羽有貞把他們家祖傳的易容術教給了斧江理子對吧。”
頂著女友的臉,黑羽快鬥想起之前鷲小宮橙子對自己易容術不到家的嘲諷,有些懷疑地掃了眼老太太和鷲小宮貫時。
“聽故事這麼不認真,該打!”
被輕拍頭頂驚到的黑羽快鬥愣在原地,老太太對他的這幅親切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迫不及待想要去找老爹問個究竟,他把自己的手機號碼抄下交給二人,就立刻跑了出去。
……
“原來是這樣,你們認識諸羽啊。”
峰雷莉亞坐在車上驚訝地看著對麵的兩個年下係男生,特彆注意了那個和男友聲音一模一樣的眼鏡男孩。
“和鐵學姐認識的契機,還得說到衝田君,他與我哥哥十分相像,同班同學的大岡學姐也是我未婚妻青梅竹馬的姐姐。”
工藤悠二端坐看向鐵刃:“所以鐵學長,就是京都鐵集團公司的大少爺對吧。”
“欸?鐵集團是什麼?”
鐵刃那副睿智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剛才和那些家夥對打時的樣子,不按套路回答問題讓習慣對初識者裝出一副人樣的工藤悠二噎住,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笨蛋,就是阿姨的自己開的那家公司啊。”峰雷莉亞扯住鐵刃的領子搖了搖。
“那種東京怎麼都無所謂啦,我這次可是聽說全日本的劍術高手都齊聚函館,才會回日本的。”
鐵刃擺了擺手,在不使用那些超自然力量的前提下,他的劍術仍然比不過許多磨練數十年的高手。
“但函館的比賽,隻是全日本高中生劍道大賽吧。”
悠二挑眉道:“不是我自吹自擂,唯一有希望奪冠的兩個家夥,都深陷愛情的泥潭之中無法自拔,其他的也都是一般人,恐怕我都可以隨便打了。”
當然,前提得是無規則對手,畢竟工藤悠二不怎麼熟悉劍道比賽那些亂七八糟的要求。
“衝田不就是這次比賽的選手,我覺得他還說的過去來著。”鐵刃懷疑地打量了一番工藤悠二:“你看起來沒比他強啊,身體好像還有點……”
“咳咳。”悠二吸氣道:“有沒有可能,我說的愛情囚徒就有他一個呢。”
“欸,真的假的,那個追著要和我比賽的劍癡居然會有喜歡的人!”
鐵刃非常感興趣地瞪著悠二,催促他快講。
“這也是沒辦法的嘛,不過他對劍的確很癡狂。”悠二拍了拍腦袋:“畢竟天天惦記著刀砍大舅哥,劍斬老丈人,衝田學長是我少見的真男人。”
“有骨氣,沒給我們武士丟份!”
鐵刃咧著牙笑,衝著悠二豎起大拇指表達自己對衝田的讚賞,發現工藤悠二也笑開了花,兩個一同在車裡哈哈起來,隻有峰雷莉亞覺得有些怪怪的。
“這小子,是怕衝田搶在服部之前得手嗎?”
柯南掏出手機猶豫不決,想著是否讓小蘭提醒一下衝田總司,弟弟給他挖坑的事。
“還是算了,服部,你得謝謝我啊……”
為了這個慫友,他可是做出了違背良心的決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