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比較好玩的事情,南田先生早上和我說,他去送拜帖的時候在峰家聽說我已經在那裡,所以就改口講是和真大叔讓家裡的晚輩拜訪,沒說是誰。”
無視了剛剛表白成功興奮發消息表示想要參加到基德行動裡的服部平次,工藤兄弟二人中午就從南家出發,開車前往拜訪藏有寶劍的峰雷藏。
“看來那家夥這次是沒什麼辦法了,不然也不可能偽裝成你。”柯南點了點頭。
黑羽快鬥沒有和峰家還有鐵家直接的關係,既不是峰蕾莉亞的同學,又和鐵劍不熟,完全不可能以自己的身份住到峰雷藏家來為盜取寶劍做準備。
至於迷暈和他們有關係的人這種事,以鐵劍和鐵諸羽的劍術來看,如果怪盜小子還打算全須全尾地回東京,肯定是不會這麼做的。
“這家夥就是腦子不正常,明明可以借用,一定要偷嗎?”
柯南雙手平攤,顯然是對黑羽快鬥相當無語,以他們在函館與鐵劍幾人相處看來,對方也是比較好說話的熱心人,開口說明情況不大可能拒絕。
“不管是他家那個給人添麻煩的曾祖父,還是他爸和他都是隻會搗亂的家夥,我現在倒是好奇那家夥的祖父是個什麼抽象派了。”
“嘛…”
悠二踩著油門:“誰知道呢。”
反正從那幾個墓碑來看,也是個腦回路跳脫的長輩。
車子停在峰家門口,解開安全帶的柯南率先從座位上跳下,等到悠二頂著服部平次的臉走到他身邊後,才帶著鄙視去敲響了峰家的門。
【這小子,肯定又想整什麼花樣,老老實實直接把黑羽快鬥抓了不就好了。】
“來了!請慢等!”
打開大門的是峰雷莉亞,她看見服部平次的時候愣了一下,在注意到柯南時又笑道:“原來是柯南君,南田先生說南伯伯會拜托家裡的晚輩上門,原來是你啊。”
“還有這位,是之前在函館的服部君吧。”
“請多指教。”
悠二模仿著服部平次,說出來一口不倫不類的大版方言,聽得峰雷莉亞眉頭一跳,有些懷疑地把柯南拉到旁邊。
“柯南君,你敢確定這個人就是服部桑嗎?我記得他說關西方言挺正常的啊。”
“欸?應該是的吧…”
柯南有些尷尬,並沒有果斷肯定,這樣至少老弟還想搞事被趕出去以後他可以留下來。
“真的嗎…會不會是服部桑在什麼地方被基德替換了呢。”峰雷莉亞臉湊到柯南麵前,盯著心虛的小學生,一雙明亮的眼眸仿佛要看穿一切。
“總感覺柯南君也好可疑…”
“你多心了啦,其實是平次哥哥最近在和我學關東方言,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連關西話都說不好了。”柯南大聲地和老弟交換情報,提醒他暴露得有點快,又裝作我隻和你說的樣子湊到峰雷莉亞耳朵旁邊。
“本來今天隻有我來的,但是平次哥哥他呀,昨天晚上剛剛和喜歡的女孩表白,今天不好意思去找人家,所以又哭又鬨非要和我一起。”
下意識刪掉了柯南奇奇怪怪的形容,峰雷莉亞恍然大悟,於是把柯南和“服部平次”帶去了峰家的會客室。
相比起南家在會客室掛著的名家畫作,以及高檔木材製作的家具,峰家的會客室就比較樸素了。看著峰雷藏以及和他一起進來的衝田總司,鐵諸羽,中森銀三還有“工藤悠二”,柯南的視線落在了黑羽快鬥身上,悠二則是回憶著服部和衝田的相處習慣。
“你這家夥,不會這幾天都住在這裡吧?”
“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悠二率先挑破了衝田總司讓對方有點不好意思,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家夥的情況,於是鐵諸羽默不作聲地坐到了峰雷莉亞身邊,離衝田遠了一點。
“喂,服部,你這家夥一定要壞我好事嗎?!”
衝田總司毫不客氣地捶了一下悠二的肩膀:“還有你這奇怪的腔調是怎樣。”
“咳咳。”
峰雷藏打斷了衝田總司,然後才看向柯南,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南和真會讓一個小孩子來拜訪他,不過既然是老友的後輩,而且這孩子似乎也和自己女兒認識,他倒沒有多講。
“和真這些年一直帶著妻子到處在外麵辦畫展,所以我們見麵不多,至於上門拜訪詢問他的歸期…”
峰雷藏對著柯南露出靦腆的笑:“南家的老爺子實在讓人…”
笑死了,他根本不敢上門。毫不誇張的說,和南和真比較熟的朋友,沒有一個願意去他家的。
“從新聞上看,老爺子在東京過得不錯吧。”
不錯就好啊,在那邊養老,沒事就彆回京都了,小地方哪有東京那種大城市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