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是在做什麼?提前把安室先生支開就為了像惡狼一樣盯著兔女郎少女看嗎?
另一邊角落沙發上包裹在風衣和風帽裡的風見一臉疑惑地看著鬆田陣平三人,特彆是兩個成年人中間的金元光。
不不不,絕對不是這樣,一定有什麼他沒注意到的地方。對了!那個最漂亮的肯定是組織的內應!
風見恍然大悟,有些懊惱地在臉上揪了一下,他居然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沒有一下子看出來,怎麼能幫助到零先生呢。
【仔細一看,好像年紀並不大。】
“請問有什麼事嗎?”
被風見喊住的兔女郎端著盤子過來,發現這個男人身邊並沒有陪聊天的女郎,當即告訴他點單的方法。
“也就是說,隻有點單到一定的量,才可以邀請對應的女郎聊天嗎?”風見皺起了眉頭:“那要是兩個人想要邀請同一位女郎呢?”
“我們店是正規的店鋪哦,可不是那些低俗產業。”
女人強調道:“雖然穿的是兔女郎服,其實和女仆咖啡廳沒什麼兩樣。”
簡單來說,員工也是可以選擇服務對象的。
【不不不,差遠了吧,來這個店裡的人和去女仆咖啡廳的人社死程度可不一樣啊。】
“不知道那位,需要點到多少呢?”風見指著已經在和藤原三人說上話的少女,卻注意到自己麵前的女人臉上一抽,心中頓時感到不好。
【我一個看起來三十歲的人指著高中生模樣的少女要求人家陪聊天,肯定被鄙視了吧…】
“那位隻是看自己的心情,先生你的話…有點困難呢…”
這是在含蓄地告訴他彆癡心妄想嗎,可那三個人比他抽象多了啊。
“先生,可以麻煩你快點點餐嗎?說實話那個小弟弟挺可愛的,我也想過去看看呢。”
……他被嫌棄了嗎?
“好吧,那就拜托給我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吧。”風見拿起菜單:“一份拌章魚,一份中華炒飯,天婦羅套餐和燒鳥定食。”
“日式燉菜不來一份嗎,距離普通的邀請還有大約一萬円。”看著躊躇的男人,女郎左右望了一下,湊到風見耳朵旁邊小聲道:“如果隻是為了吃飯到這裡來,會很可疑的哦。”
“嗯!”風見突然臉色難看起來,快速再點了一堆食物,也沒關注價格,然後小聲問道:“你為什麼會說這句話?”
難道他暴露了什麼,還是說公安零組內有臥底,安室先生現在到底在什麼環境下,要不然還是。
“是老板說的,要是看到有人狗狗祟祟,還不願意花錢,就說這句話,十有八九都願意再花錢。”
“…嗬嗬”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狗狗祟祟是在說他?他不就是把臉遮住,然後穿了一身風衣,哪裡可疑了。
“你們老板什麼時候說的?”
“就今天。”
就在風見無奈遞出信用卡之後,旁邊的藤原三人也終於等到了數完店鋪進來的安室透,看著和兔女郎熱情聊天的三人,公安警察的表情管理罕見地失效了。
【感覺看到他們三個就有一股火氣往頭頂竄…】
他隻好把這一點歸結於警察對可疑人物的天然反感。
“哦,等你好久了。”
“萩原先生”低聲把安室透拉到三人中間坐下:“我在這家店裡觀察好久,發現了一個非常可疑的人。”
“是誰?”
安室透順著三人手指的方向,看見了一臉茫然被四個手持無火派對煙花的兔女郎圍在中間的警察先生。
“啪!”
彩帶掛滿了風見的帽簷,四個兔女郎紛紛坐在他身邊,然後店內還在走動的其他女郎都停了下來,一起熱烈鼓掌。
“這位先生是本店今天第一位消費十萬円的人,大家!”
“謝謝光臨!”
眾女郎異口同聲,絲毫不顧肩膀上搭著八隻手的公安先生在察覺到安室透那詫異的視線後已經把頭塞到桌子下麵去了。
“…哪裡…可疑了,不就是個…個色胚嗎?”藤原都有點可憐這個零的部下了,出言維護了他一下:“他不可能是…綁匪。”
“也是呢,我和鬆田先生看法相同。”安室透笑了起來。
“嗞啦!”
輪胎與地麵刺耳的摩擦聲在店外響起,除了安室透其他三人都知道佐藤美和子以及毛利蘭到了,於是讓金元光去門口帶她們過來。
“按理說那個綁匪看到你們三人,不管有見到沒有錢應該都會會進行下一步動作的。”安室透試探著問道:“之前在案發現場忘了問你們,那個家的門窗並沒有破損的痕跡,說明被綁人與綁匪熟悉。”
其實他本來想問,但這樣就太奇怪了,一個乾保潔的實習偵探哪來這麼敏銳的反應能力,事後想起才比較合理。
“這一點,我們在事務所和毛利小姐說過。”鬆田陣平往安室透頭上瞟了一眼,將幾人那副說詞再講了一遍。
“金發愛做飯的保潔…”安室透慣常的微笑僵了下來,他說自己出現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時這些人的表情怎麼那麼奇怪。
是故意的吧,把他們的名字頂在頭上,特地將綁匪形容成他的樣子,就是在告訴他這幾個人以及背後的家夥知道安室透和那四個人有關係,但不過是障眼法。還隻是試探,但如果他對這些人出手,才坐實了安室透有問題。
真的有工藤悠二這個人嗎,這一切越來越像是針對他的局了,到底是貝爾摩德,還是朗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