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小子的性格,恐怕落地的第一時間,就和這個世界的貝爾摩德搭上線了。”
柯南被工藤新一拉到了廁所裡,說出了自己的推理。
“你不是說他有幾個女朋友,連灰原都在裡麵,為什麼不先找她們?”工藤新一並不了解悠二,靠著梳妝台觀察這個來回走動的家夥,心裡則是在感歎兩個世界的自己大部分還是相像的。
【也就是說我也有這麼個調皮搗蛋,總是給自己添麻煩的兄弟嗎?】
“怎麼說呢,我家的弟弟看人有一套自己的標準,也就是不熟悉的人很難對彆人保持信任。”柯南打了一個響指:“就好比說,我願意理解異世界的你,阿笠博士和蘭,悠二可能也是,但絕對不會馬上跑去聯係你們。”
這也是慶幸了,要是被那小子看見這個世界的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那之間的不對勁,等回到原本的世界後,他可就麻煩了。
“以他的做風,最可能的是躲在幕後,暗戳戳地安排著什麼,等玩夠了再出場,再想辦法聯係原本世界的人尋找回去的辦法。”
柯南揉著頭:“所以我推理,和我掉在大街上不一樣,那家夥說不定直接掉在貝爾摩德的床上了也不一定。”
“也就是被迫信任對方了是嗎?”
工藤新一很無奈,他不理解為什麼一家子正常人的情況下會冒出這麼一個和組織走得那麼近的弟弟,還有比父母耳濡目染…哦,他忘了自家那對不靠譜的爹媽了,但難道他生活中老師,校長朋友都是和組織有關係的人嗎?
“對了,之前和佐藤警官確認情況的時候,你表情有點不對。”
“嗯,佐藤警官提到那兩個把臉遮起來的人時,把繃帶叫做鬆田,把圍巾叫做萩原。”柯南掏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鬆田陣平這個名字:“我剛才一看就知道圍巾才是鬆田,但坐在餐桌旁邊偷偷搜索,卻發現鬆田警官早就在幾年前的爆炸案中喪生了。”
這可和他們吃藥不同,在摩天輪最頂端被炸死,是幾乎不可能活下來的。
“這也太奇怪了。死掉人重新出現什麼的。”工藤新一思索了一下:“那種情況就算變小也不可能啊。”
“不,還有另外一種。”柯南扒在廁所旁邊,往餐桌看去,果然發現了圍巾男手上的鑽戒,先是鬆了一口氣,又翻白眼:“那邊的家夥比我想象的動作要快啊。”
“哦…你的意思是,這幾個家夥也是從你們那邊來的。”工藤新一指著安室透:“那個奇奇怪怪的實習偵探兼職家政保潔也是?”
“安室透啊,看著不像…”柯南搖了搖頭。
“如果是我們那邊的安室,聽到悠二被綁架的時候,肯定就像是瘋了一樣,而這個人的注意力卻一直在鬆田他們三個人身上,很不對勁。”
【為什麼金發會像瘋了一樣?】
“一句話總結一下他的定位。”工藤新一點了點柯南的大腦袋。
“…男媽媽。”
“…”
很好,他們這個世界果然還是太正常了。
“你是說那個人還講,等我們把你的事解決以後,讓你把這些錢拿走,然後你網上轉賬付給毛利偵探事務所一千萬?”
餐桌邊,佐藤美和子一直捏著裝有錢的箱子,表情奇怪地看著望月。
“你居然沒當他是騙子,真的來了。”
“我以為就是他策劃了綁架案子,為了和毛利偵探對決什麼的。”望月低著頭。
雖然這話不該警察來說,但望月的案子真的不值一千萬…也不對,算下來望月並沒出一分錢,可那個綁匪也沒拿贖金啊。
“損人不利己,圖什麼呢?”佐藤美和子轉向圍巾三人組以及安室透:“你們說,那個黑衣人會是你們口中那個保潔嗎?”
“肯定是他,沒跑的。”鬆田陣平咳嗽了一聲。
“為了和毛利偵探對決所以偽裝成保潔綁架了自己知道的工藤優作的私生子,以望月先生的事作為對決內容,所以再次以保潔的身份上門參與到案子中,安室先生,雖然這麼說很失禮,真的不是你嗎?”
安室透禮貌又不失靦腆地微笑:“佐藤警官真會推理,連我都開始懷疑我自己了呢。”
“喂,工藤悠二真的是這麼安排的嗎?漏洞太多了吧。”鬆田陣平低聲湊到藤原旁邊,下意識就攀上了他的肩膀:“說實話,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聯係上那家夥的?”
“就在前往毛利偵探事務所前。”藤原也小聲:“就說讓我們用…他被綁架的理由發出委托,家裡有綁匪的…電話錄音。其他的都是後麵說的,連那個家地址都是…小Z裝出落寞樣子的時候…才告訴我們的。”
他原來以為工藤悠二的意思是讓他們在毛利偵探事務所見麵,所以才一直想著拖時間,現在才反應過來如果真是這個打算,還不如讓他們在一個飯店裡等著。
“所以他並沒說讓你按安室的形象描述綁匪嘍!“鬆田陣平的微笑已經快維持不住了。
“不是你…先說金發混血的嗎?”藤原理所當然地戳了戳鬆田陣平的圍巾臉。
“那個小子是個掌控欲強的家夥,不會給這麼模糊的指示。”
從廁所走過來的柯南的話打斷了鬆田和藤原的對話,同樣小聲:“我要是猜的沒錯,悠二肯定在小蘭出門買菜或者其他時候,偷偷在事務所裝了竊聽器。”
隻有這樣才能清楚鬆田幾人到底說了什麼,然後再下指示。
“果然,你們是我們那邊世界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