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真是讓人吃驚的事情,新城先生怎麼看都不止六十歲了,而望月夫人如果還活著的話大概也隻有四十的樣子,顯然二人之間的故事值得用太多的篇幅去描述……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家裡有個演員母親的工藤新一和柯南,以及曾經打零工乾過臨時編劇的安室透都覺得這簡直是相當三流的劇情。
一言不和就上感情戲,喜歡多人之間的扭曲關係,這就是編劇能力不夠的下場,當然也可能是現在的觀眾就喜歡吃這種“預製菜”。
總之是非常老套的家族不許,夫人在心裡默默祈禱著自己的愛戀終於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實現,同時老管家也對那個自己從小看待長大的女孩有彆樣情愫。
作為工具人的望月先生一臉不屑地看著新城,以“你是個沒出息的男人”與對方針鋒相對。
“她啊,在臨死之前還特地囑咐我一定要善待你。”
非常值得下跪的一句話,望月先生看著捂著眼睛不語的新城,走到卡座邊坐下後等待著警察的後語。
“高木,你應該沒有彆的要說了吧?”
見到下屬點了點頭,目暮警官鬆了口氣,重振旗鼓走到中間嚴肅起來:“找出殺害友田小姐的凶手是目前的重點,從屍檢結果來看是河豚毒素導致的急性休克,身上除了倒下時造成的傷痕沒有皮外傷,所以就像你們之前想的那樣,是食物沒錯。”
“料理絕對沒有問題,因為這一份並不隻有她一個人食用。”經理立刻舉手道:“我們都是做一大份然後分的,因為店裡並沒有多少不同的料理,重複性很強。”
“什麼?!”
留在店裡的客人都震驚地看著經理,然後迅速轉變成了憤怒,一想到自己差點就因為彆人的事情掛球了,就恨不得把廚師和經理都拖出去狠狠暴打一頓。
至於工藤新一一行人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畢竟是和他們一桌的人死了,真要是下在大家都會吃的東西裡也不可能還站著說話。
“杯子才是重點,飲料是下毒的方向。”
鬆田陣平走到餐桌邊,拿起被密封袋包裝的蘇打水杯,因為友田倒下時她手裡拿著的杯子也掉到了地上,所以杯子已經變成了碎玻璃片,而裡麵的液體也幾乎流乾了。
“杯子是采樣化驗後才帶回來的,報告大概馬上就能出來。”
目暮警官立刻點出這一點,並且希望犯人可以自覺一點,現在自首還來得及。高木涉點了點頭,心裡卻在陪襯。
【恐怕在警視廳那些化驗警察醒過來之前前,報告都不可能出了。】
“在報告出來之前,我想各位應該都有點自己的想法,不如說出來。”鬆田陣平熟練地指揮著偵探乾活,這讓佐藤美和子有點茫然,感覺他和自己記憶的鬆田陣平有點不一樣。
還沒有經曆過一天五案的佐藤警官顯然還體會不到腦袋脫離身體的感覺。
“那就說說,就從安室先生開始吧。”
工藤新一看向安室透,這個柯南口中的公安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