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嘛,不過在交代事情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墨塵一臉漠然,緩緩抬起那粗壯的龍爪,輕輕擦拭著上麵沾染的鮮血,
他的動作看似隨意,卻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威懾。
他目光冰冷,淡漠地瞥了一眼那些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屍體。
“說吧,在我亮出執法令牌之後,又是誰下令對我出手的。”墨塵語氣平和,但眼下在場的人事業不敢去賭下一秒。
此話一出,整個執法殿內還保持著清醒的人,瞬間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以下犯上,這在武魂殿中可是死罪,更何況他們還無視了執法長老的令牌,這完全就是公然挑戰執法的權威。
那名女執事的心理防線早就被墨塵徹底攻破了。
所以,墨塵很自然地把詢問的重心放在了她的身上。
“來,說吧,隻要你如實說出來就好了。說出來,我保證教皇冕下不會責罰。”墨塵微微彎腰,輕聲引誘道,他的聲音就像是惡魔的低語,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女執事癡癡地看著墨塵那猶如被山泉水精心打磨過的臉龐,線條硬朗而又不失英俊。
此刻,她的一顆心臟都在胸腔裡砰砰亂跳,激動與恐懼兩種複雜的情緒在心中交織。
“是,是莫爾斯堂主。”女執事突然手指顫抖著,指著遠處昏迷不醒的莫爾斯,聲嘶力竭地吼道。
此刻的莫爾斯已經陷入了昏迷,女執事乾脆把所有的黑鍋一股腦全部甩在了他的身上。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隻要自己還能活著,那麼一切就還有挽回的餘地。
“這樣啊。”墨塵說著,手中的龍爪緩緩重新變換成人類雙手的形態。
他走上前去,攙扶起癱倒在地的女執事,絲毫不在意對方流出的溫熱液體。
墨塵眼神平靜,繼續問道:“說吧,那些賬本在哪裡。”
女執事伸出一隻手,顫顫巍巍地指向遠處的一個精美花瓶,聲音顫抖地說道:“那個花瓶上麵有個暗格,你按一下之後就……”
噗呲!
就在女執事剛剛把話說完的那一刻,墨塵背後突然伸出一條尖銳的龍尾,瞬間刺穿了她的胸膛。
女執事的身體瞬間僵硬,她滿臉不可置信地緩緩低下頭,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看著胸口那被龍尾貫穿的地方,鮮血正汩汩地往外流淌。
伴隨著墨塵猛地抽回龍尾,女執事的胸口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的空洞。
一口鮮血猛然從她的口中噴出,噴灑在地麵上,形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女執事的身體無力地倒在原地,永遠地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墨塵的視線緩緩落在其餘幾位執事的身上,那冰冷的目光仿佛實質的利刃,被他視線掃過的執事們頓時感覺一陣脊背發寒。
他們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逃跑欲望,可是,身上的鎖鏈卻牢牢地將他們束縛住,讓他們無法動彈分毫。
他們也想反抗,可是墨塵那強大到恐怖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小蝦小卒能夠碰瓷的。
“打開。”
聽到墨塵的話,幾位執事頓時心頭一緊,其中一人連滾帶爬地快速走向前去,雙手顫抖著挪開了花瓶,然後打開了下麵的暗格。
隨著暗格被緩緩打開,一個黑色的按鈕頓時呈現在眾人眼前。
那人不敢有絲毫猶豫,咬了咬牙,伸手按下了按鈕。
在按下按鈕的一瞬間,整個執法堂都劇烈地震顫了一下,仿佛大地都在為之顫抖。
地麵猶如機關一般,緩緩向兩邊分離,隨後,一道長長的樓梯出現在眾人腳下,一直延伸到地底深處。
“帶路。”墨塵冷冷說道。
那人嚇得臉色蒼白,不敢有任何反抗,隻得戰戰兢兢地走在前麵,帶著墨塵一起走入了地下。
隨著他們不斷深入,兩側的燭火逐漸亮了起來,昏黃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曳,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隨著越加深入地下,他們終於進入到了一個巨大的地下室。
地下室裡,琳琅滿目的財寶堆積如山,金魂幣在燈光的折射下發出金燦燦的耀眼光芒。
各種珍貴的寶石,甚至還有一些名貴的草藥,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每一株都價值連城。
一箱箱的財寶整齊地堆滿了整個地下室。
墨塵冷哼一聲,大步走向前去,用力打開了一箱財寶。
金魂幣那耀眼的光芒瞬間照亮了他冷峻的臉龐,繼續環顧四周,在兩側的櫃子上看到了一本本還未合上的本子。
墨塵迅速將櫃子上的賬本全部收了起來,然後對著那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的幾人吩咐道:“具體金額給我全部整理出來。”
“天黑之前給我一個具體的數字。”
墨塵說完,不再有絲毫的逗留,轉身大踏步離開了地下室。
被留在地下室的幾人此時還有些驚魂未定,他們互相投去驚恐的視線,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確保墨塵真的已經離開後,幾人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雙腿一軟,全部都癱倒在了地上。
因為過於緊張和害怕,所有人都劇烈地喘息著,胸口劇烈的起伏。
但他們手中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強忍著內心的恐懼,顫抖著雙手走到那堆財寶前,開始清點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執法殿外麵。
莫爾斯從地麵上緩緩爬起來,腦袋昏昏沉沉的,他有些茫然地扶了扶額頭,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我怎麼在這?”莫爾斯的語氣帶著濃濃的迷茫,由於剛剛蘇醒,此刻的他還並沒有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睡醒了?”墨塵那冰冷的聲音突然在不遠處響起。
莫爾斯渾身猛地一顫,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他僵硬地緩緩抬起頭,驚恐地看著正坐在不遠處的墨塵。
墨塵的眼神就像是兩把利刃,直直地刺進了他的心裡。
“交代了吧,繼續隱瞞下去沒有什麼意義的。”墨塵一手撐著臉頰,就這麼靜靜地看著莫爾斯,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和寬容,同樣也沒有任何的情緒。
儘管墨塵沒有說話,但莫爾斯依舊感覺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仿佛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了他的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我……”莫爾斯嘴唇顫抖著,想要為自己辯解,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彆想著為自己開脫,今天哪怕是教皇來保你也沒用。”墨塵沉眉說道。
“大人,一切都……啊……”莫爾斯還想為自己開脫,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時,一根箭矢就已經射在了他的大腿上。
尖銳的疼痛讓莫爾斯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褲子。
墨塵擺弄著手中的弓箭,眼底裡的耐心逐漸被消磨殆儘,眼神變得更加冰冷。
“可惡!真以為我莫爾斯是好欺負的不成!”莫爾斯知道自己已經難逃一死了,交不交代自己都沒有什麼區彆了。
此刻的莫爾斯心中隻剩下了求生的欲望,既然老實交代逃不了一死,於是他咬了咬牙,選擇殊死一搏。
“嗬嗬,有點意思。”墨塵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抹饒有興致的微笑,目光緊緊鎖定在此刻惱羞成怒的莫爾斯身上,眼中閃爍著一絲玩味的光芒。
“這就是你的回答嗎?”墨塵鼓了鼓掌,那清脆的掌聲在寂靜的空間中回蕩。
隨後,他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我可是防禦係的魂鬥羅,我要想走,還沒幾個人能留下我。”莫爾斯咬著牙,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和倔強。
他伸出手,一把將插在自己大腿上的箭矢拔了下來,動作乾脆而又帶著幾分狠勁,鮮血順著他的傷口流淌下來,滴落在地麵上。
“魂骨技能療愈!”莫爾斯大喝一聲,伴隨著技能的發動,他大腿上的傷痕頓時亮起了淡綠色的光芒。
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複,原本莫爾斯神情上的痛苦之色也逐漸消失不見。
“這就是你的武魂嗎,果然是防禦力極強的穿山甲武魂。”墨塵看著莫爾斯身上浮現出的密密麻麻的鱗片,那些鱗片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
一時間,他隻覺得有些可笑,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先不說自己擁有一係列無視防禦的技能,即便沒有這些技能,一個81級的魂鬥羅在他眼中還真不算什麼。
“第一魂技,蠻橫之甲!”伴隨著莫爾斯身上第一個黃色魂環亮起。
在莫爾斯身上的鱗甲之上,頓時閃爍起一層潔白的光輝。
隨後,莫爾斯整個人瞬間縮成了一個球,堅硬的鱗甲緊密地附著在體表之外,形成了360度無死角的防護,整個人宛如一座移動的堡壘。
隻見莫爾斯縮成的球極速旋轉起來,速度越來越快,整個人猶如一枚炮彈一般,帶著強大的衝擊力向墨塵狠狠砸去。
旋轉產生的氣流在他身邊呼嘯而過,發出尖銳的聲響。
看著向自己砸來的巨球,墨塵神色平靜,緩緩抬起手掌。
“停。”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那原本勢不可擋的巨球猶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居然真的直接在半空中停了下來,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牢牢抓住了。
“什麼!”巨球內的莫爾斯不可置信地驚呼道,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
“即便你再怎麼沒腦子也應該能想到,你這個樣子如果用於逃跑,恐怕還真的沒幾個人能夠攔住你。”墨塵滿臉嘲笑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但你卻偏偏選擇了進攻,而且還是對我。”墨塵說完,另一隻空閒的手已經不知何時變成了龍首。
在龍首的口中,幽紫色的能量不斷地彙聚,讓人望而生畏。
隨著墨塵抬起的手掌重新變化成龍爪,這無視一切防禦手段的一爪,瞬間洞穿了莫爾斯的防禦,就像是穿透一層薄紙一般輕鬆。
胸口出現了爪痕的莫爾斯身體暴露在空中,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墨塵毫不猶豫地抬起手中那已經蓄勢待發的龍首對準了他,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
“不好,第七魂技,武魂真身!第六魂技,反彈!”莫爾斯驚恐地大喊道,他拚儘全力發動了自己的魂技,試圖尋找一線生機。
隨著他的呼喊聲,他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身上的氣息變得更加磅礴強大。
隨著墨塵手中龍首凝聚的能量轟在了莫爾斯的身上,巨大的衝擊力讓莫爾斯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莫爾斯口中頓時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不過,他成功發動的第六魂技同樣也將一部分攻擊原路反彈了回來,向墨塵席卷而來。
墨塵冷哼一聲,看著向自己原路返回來的攻擊,眼中滿是不屑,冷冷地說道:“讓你見識一下何為真正的防禦。”
墨塵話音剛落,他的身體頓時變得虛幻起來,整個人宛如變成了靈魂體一般,顯得若隱若現。
“虛空之身。”墨塵低喝一聲。
反彈回來的攻擊徑直穿過了墨塵的身體,落在了背後的牆壁上,隻聽“轟”的一聲巨響,牆壁被轟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灰塵彌漫。
然而,這攻擊卻沒能給墨塵造成任何的傷害。
處於虛空之身形態下的墨塵,免疫一切物理和魔法攻擊,唯有精神攻擊能夠對此狀態的墨塵造成些許的影響。
被這一擊命中,莫爾斯整個人頓時倒飛而出,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砸穿了執法堂的牆壁,落在了大街上。
街道上的石板被砸得四分五裂,揚起一片灰塵。
莫爾斯剛剛穩住身形,突然隻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仿佛有一把利刃在他的胸口肆意切割。
一口夾雜著內臟碎片的鮮血頓時從他口中吐出,那鮮血的顏色格外暗沉,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味。
來往的行人全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他們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紛紛唯恐避之不及。
尖叫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整個街道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虛空之夢。”墨塵的聲音再次響起。
正當這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先前被墨塵以虛空之身形態躲避過去的攻擊重新彙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強大的能量洪流,並且以更加猛烈的勢頭擊中了此刻毫無防備的莫爾斯。
被這攻擊完全吞噬,莫爾斯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黑暗的深淵之中,無儘的痛苦和恐懼向他襲來。
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整個人都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癱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方才墨塵所發動的攻擊並不是以傷害為主,而是以精神攻擊為主要目的。
為的就是要讓莫爾斯失去抵抗能力,無法再繼續掙紮和反抗。
至於他體內的內臟破損,完全是先前墨塵的龍神之爪撕裂了他的胸口。
那鋒利的爪痕就像是一道無法愈合的傷口,不斷地侵蝕著他的身體。
上前趕來的幾名武魂殿人員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他們將莫爾斯抬起來,注意到了執法殿內墨塵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
這幾名工作人員不敢有絲毫的遲疑,瞬間將莫爾斯帶了下去。
“收拾乾淨。”墨塵冷冷丟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執法堂。
幾名武魂殿的人員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滿是無奈和苦澀。
他們從彼此的目光中讀懂了對方的意思,默默歎了口氣,便開始著手打掃起執法堂內的狼藉。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屍體,鮮血濺得到處都是,破碎的桌椅和散落的文件一片狼藉。
他們小心翼翼地清理著,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太子府內,此時的戴沐白還尚未歸來。
那些之前昏倒了的家臣們在昏迷了許久之後,才悠悠轉醒。
他們一個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神中滿是迷茫和恐懼。
站在太子府門口的戴天風麵色陰沉得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目光冰冷地看著這些家臣,眉頭緊緊皺起。
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這些人是受了其他力量的影響才暈倒的。
雖然心中滿是怒火,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遷怒於這些守衛,畢竟他們也是受害者。
在朱竹清所在的房間內,此時的朱竹清已經沉沉睡去。
她安靜地躺在自己姐姐朱竹雲那豐滿而柔軟的大腿上,呼吸均勻而平穩,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安詳。
朱竹雲溫柔地看著妹妹,眼神中充滿了愛憐。
她伸出手,撫摸著朱竹清的發絲,那發絲如綢緞般順滑,從她的指尖滑過。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寵溺,又帶有著一絲的不舍。
今天過後,她又要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自己的妹妹了,想到這裡,她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淡淡的憂傷。
就在這時,墨塵剛剛踏入房間,熟睡中的朱竹清仿佛感應到了什麼,頓時醒了過來。
她猛地睜開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她迅速坐起身來,低著頭,麵色有些潮紅,聲音羞澀地說道:“主人。”
那聲音猶如蚊蠅,卻在寂靜的房間裡清晰可聞。
朱竹雲也被朱竹清的動靜嚇了一跳,她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大腿上的裙擺。
剛才被朱竹清當枕頭,此刻她的裙擺處有些淩亂,褶皺不堪。
“走吧。”墨塵淡淡地說道。
出來這麼久了,他也想回去了。
這趟主要的目的隻是為了調查武魂殿人員失蹤的情況,既然眼下已經調查得清楚,自然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朱竹雲看著緊跟著墨塵身後的朱竹清,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欲言又止的神情。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向往和渴望,那種對自由的向往之色無論如何也藏不住。
她也想要自由,她不想嫁給戴沐白,不想成為家族利益的犧牲品。
但她同樣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任性,讓家族遭受到皇室的清算。
“主人,能不能帶走姐姐。”朱竹清突然抬起頭,一雙眼睛無比認真地看向墨塵。
“我說過,你沒有資格跟我提要求。”墨塵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宛如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朱竹清心中的希望。
這句話如同利刃一般,刺痛了朱竹清的心,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和痛苦,但她還是乖乖地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
朱竹雲聽到墨塵的話,心中頓時感到了一陣的落寞。
如果能夠得到一位封號鬥羅的準許,或許自己就真的可以離開了。
想到此處,她的心中湧起一股勇氣,突然跪了下來,聲音顫抖地說道:“主…主人,能不能也帶我走。”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也是她最後一次向這命運發出挑戰。
當然她的心裡也清楚,跟著墨塵短時間內甚至還不如待在星羅帝國,但至少他許諾給了自己自由。
“給我一個必須帶走你的理由。”墨塵停下腳步,然而,他並沒有轉身。
“我……”朱竹雲微微低下頭,眼神慌亂地看向自己的雙手。
一時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真的找不到任何一個足以讓墨塵帶走自己的理由。
她的嘴唇微微開合,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內心的緊張和恐懼堵了回去,眼神中滿是無助和迷茫。
“我願意和竹清一樣,一輩子為奴為婢,若有二心,武魂破碎而死!”朱竹雲深吸一口氣,心中湧起一股決絕的勇氣。
她很清楚,這是她此生最後一次可以挑戰命運的機會了。
她緊緊咬著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破釜沉舟的決心。
“不夠。”墨塵的聲音依舊淡漠。
這兩個字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朱竹雲的心上,讓她的心瞬間沉入了穀底。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臉上露出一絲絕望的神情。
“我可以帶你走,但日後你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僅僅是那麼簡單。”墨塵緩緩回頭,冰冷的目光直直地看向此刻正發愣的朱竹雲。
“我願意!請帶我走吧!”朱竹雲毫不猶豫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種義無反顧的堅定。
即便墨塵說出了日後自己可能要付出更大的代價,她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在她看來,隻要能夠擺脫這該死的命運,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她也心甘情願。
墨塵看了一眼被自己踢到一旁仍然還在昏睡中的戴沐白。
戴沐白躺在地上,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狼狽不堪。
墨塵看著他這副模樣,一時間,嘴角微微上揚。
沒想到來星國這一遭,意外找到了能夠給自己枯燥的生活,找點樂趣的東西。
拋下將軍濾鏡的他也隻不過是一個年齡不過22歲的青年,為人處事不夠圓滑,總是帶有著一股衝動勁。
但也正是這一股衝動,才會讓他無所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