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從來不以血脈分親疏,對於所有皇兔都一視同仁,遇到有皇兔發生矛盾衝突的時候,她也會第一時間上去調解矛盾,不會偏向任何人。”
“因此,當年在我們銀月皇兔一族的小輩中,所有皇兔都很尊敬她,還有不少銀月皇兔對她心懷愛慕。”
“除此之外,少族長也是我們同輩,乃至近千年來,體內銀月皇兔血脈最濃鬱的一個。”
“因此,少族長從小就被族長認定為下一任繼承人,也嚴格為少族長挑選了黑金皇兔一族中,同輩血脈最濃鬱的黑金皇兔,預定為少族長的丈夫。”
“但沒想到,後來卻被那隻奸惡的黑兔子欺騙,少族長也不知為何,竟然喜歡上了那隻騙了她的黑兔子。”
聽到白露的描述,無論狗兔子,還是江塵,腦海中都勾勒出了一個優雅、美麗、溫柔的銀月皇兔形象。
再想到黑山妖皇那又賤又不著調的性格,難怪會被白露深惡痛絕,即便當著狗兔子的麵,也用奸惡來形容。
“後來呢?”江塵問道。
“後來,當得知少族長和那黑兔子破壞規矩在一起後,瞬間引起了兩族動蕩。”
“延續千年傳承血脈的規矩被破壞,兩族皇兔上下都對那黑兔子的奸惡行徑十分震怒。”
“黑金皇兔一族的少族長黑霸天,也就是原定為我族少族長丈夫的那位,更是率領一乾黑金皇兔,對黑土展開了追殺。”
“哪知少族長那時候竟然認定了黑土,與其一同逃出了萬妖州,來到了南陵州。”
“在那之後,我族族長疼惜女兒,本想息事寧人,平息此事,誰知那黑霸天竟然不依不饒,說動了黑金皇兔一族上層,合力向族長施壓。”
“在此期間,族長偷偷找過幾次少族長,但少族長認定了黑土,堅決不願回來,再加上當時她已經懷有身孕,便以死相逼,想要讓族長放過她們夫妻二人。”
“但當時的情況,又豈是族長說了算的?”
“黑霸天與當時的族長乃是父子,二兔大權在握,黑金皇兔一族上下皆尊兩兔為首。”
“按照他們的意思,破壞規矩的黑土必須死,少族長也必須回去,與黑霸天完婚。”
“無奈之下,族長隻能儘可能的拖延時間,與黑金皇兔一族周旋。”
“到後來,幾年過去,黑金皇兔一族見銀月皇兔一族在族長的帶領下態度堅決,便逐漸開始鬆口做出讓步。”
“先是答應黑山可以不死,但隻能終身待在南陵州,不得離開南陵州半步。”
“之後又說完婚之事可以再商議,但少族長必須回到萬妖州,不得再違背皇兔一族的規矩,與黑土在一起。”
“恰巧這個時候,少族長已經成功誕下子嗣,也就是孕育乖乖的蛋。”
“於是族長便同意了黑金皇兔一族的條件,來到南陵州,強行帶走了少族長和蛋。”
“而對於乖乖,族長為了防止黑土作亂,也為了防止這件事再起波瀾,再加上本就對黑土的後代心有不滿,便不準備留下。”
“但身為外公,他也不好親手毀蛋,於是便在經過北域時,準備將乖乖的蛋扔在北域,讓它自生自滅。”
“少族長當然不肯,不斷哀求族長,同時以死相逼。”
“族長卻態度堅定,說什麼也不願將蛋留下。”
“我們夫妻二人當時因為擔心少族長,就在長輩的帶領下,一起來到了南陵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