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共赴巫山!(1 / 1)

雙靈麵無表情的看著,心底無比厭惡。

怎麼會有人,如此惡毒!

連她家主子的一根手指頭也比不上!

“這裡奴婢收拾,白鷺姐姐快陪著王妃過去吧!彆叫人鑽了空子,先去王爺麵前說了王妃的壞話!”

子桑離匆匆過去,跪在書房門口,哭的楚楚可憐:“是臣妾約束娘家無方,讓他們犯下大錯、連累殿下!臣妾已經警告過他們,他們發誓以後一定安安分分當官做人,不會再給殿下添麻煩。”

“請您看在他們對您忠心耿耿的份上,饒恕他們這一回吧!”

蕭承宴沒有原諒子桑家的愚蠢張狂,也沒有遷怒於子桑離。

但每每對比她和林濃、對比桑家和林家,差距如此之大,少不了得讓他有了現實的衡量。

冷著她。

隻對林濃百般寵愛。

子桑離看在眼裡,恨在心裡,卻又無可奈何。

自是把林濃恨到了骨子裡。

隻等著找到機會,徹底踩死她!

時間不知不覺便到了年關。

林濃的身孕也已經四個多月。

腰圍大了一圈兒。

胎動也漸漸明顯起來。

蕭承宴每回來看她,總是期待地撫摸著她的肚子。

圓圓的。

她又喜食酸的。

小小胎兒在她肚子裡動來動去,很是調皮。

他想,是男孩兒沒錯了!

“看你胃口不是很好,但是沒怎麼吐。”

林濃每次看到他“一定是兒子”的表情,就很想翻白眼。

是男是女,又不是她能決定的!

還得是封建社會好啊,男人沒生兒子的命,可以心安理得的甩鍋女人!換現代社會試試,腦袋給你錘了!

自然得讓他知道自己的辛苦,但把辛苦說得太嚴重,便成了邀功。

她把握著分寸道:“臣妾害喜還好,前兒去看孫美人,瞧她吐得快要暈過去,臣妾都嚇到了!臣妾肚子裡的小家夥隻會在深夜鬨騰,小手小腳在裡麵登來登去,總鬨得臣妾無辦法安睡。”

蕭承宴的指腹在她眼下輕輕摩挲:“難怪眼下都起了烏青!濃兒,辛苦你了。”

林濃漂亮的眼睛裡帶著一絲擔憂,又故作輕鬆道:“一想到肚子上懷著的是濃兒和王爺的骨肉,心裡更多的是高興,那點兒辛苦便不值一提。”

蕭承宴更為憐愛:“盼著你能順順利利的生下兒子,本王一定給你最大的寵愛,會親自培養我們的兒子!”

林濃仿佛沒有聽懂他話裡的暗示,臉上一絲激動也無:“臣妾希望孩子能跟您一樣聰明睿智,一樣……”輕輕看他一眼,小聲音弱弱的,“一樣的好看!”

蕭承宴本以為她多少顯露出一點激動之色。

畢竟上位者諸事繁多,隻會把最重視寵愛的孩子放在身邊親自教養。

他雖沒有保證會立她生的兒子為世子,但其中的暗示也算夠明白了。

沒想到她壓根沒有往那方麵去想,隻想到了孩子的模樣?

這小女子,竟一點野心都沒有嗎?

轉念一想,也能理解。

她是世家嫡女,不需要像男人一樣在爾虞我詐的官場上掙什麼功名,美貌好性兒又得家人寵愛,想要什麼家裡都會爭先恐後的捧到她麵前,哪裡需要她去爭、去奪、去搶呢?

生來就富有一切,自然養不出貪婪的野心!

蕭承宴寵她,也正是她身上的這股子溫然不爭啊!

圈著她的腰身,把她和孩子一起圈在懷中,心下有一絲難得的靜謐與安然:“本王在濃兒眼裡,就這麼好看?”

林濃小臉紅紅的,眼底暈開一層水霧,看起來柔軟又嫵媚。

然後伸手小手,捧著男人好看的臉,主動吻他的唇。

像是害羞,隻一觸,又立馬放開。

然後羞怯怯的低喃了一聲:“臣妾……什麼都沒說哦!”

蕭承宴如何還能忍?

林濃輕輕推他:“小心孩子!”

蕭承宴氣息粗沉:“問過太醫,可以!”

林濃羞怯地躲在他懷裡,小臉更是酡紅:“您怎麼去問這種事的呀!叫濃兒以後怎麼見人。”

蕭承宴笑:“人間極樂之事,旁人就是知道,也隻會說你我恩愛!”

之前小心著胎像,但林濃畢竟是成熟女人,也需要的。

半推半就著。

跟他共赴巫山。

結束後。

蕭承宴沙啞這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林濃雙眸微驚。

沒想到他會提出這麼大膽的要求。

來這個時代十幾年,她已經深刻了解到“老祖的大膽奔放”,但真沒想過要去實踐啊!

她捂著臉,嬌滴滴的哼聲:“承晏說什麼呢……濃兒可聽不懂!”

絮絮說著話。

時間過得快。

在她這兒,蕭承宴總覺著輕鬆。

不知何時就睡了過去。

半夜。

蕭承宴又醒來。

將她叫醒。

林濃困得要死。

打擾孕婦睡覺,也不怕天打雷劈!

然後忍著脾氣問他怎麼了?

蕭承宴目光炙熱:“有沒有不舒服?”

林濃搖頭說“沒有”,慵懶撩人的小聲音又在他耳邊輕輕道:“王爺,很好……”

很好……

她說得那樣含蓄。

蕭承宴的大男子自尊卻得到了最大的誇獎和滿足。

“以後本王常來陪你,恩?”

林濃可不敢放縱,萬一傷到孩子,豈不是要後悔死了!

“要克製些的,濃兒有孕不能放縱,您為著政務大事也得保養好身子……”她說著,猛地住了口,帶著一絲局促地看著他,“是臣妾多嘴了。”

蕭承宴自然曉得她心思單純,肯定不是在耍心機,輕笑道:“愛妃關心本王,本王怎會生氣?也就是在你這兒,總被你勾了魂!”

就算是精力旺盛的青年男子也不可能日日想著做那事兒。

何況他最近又忙著應付朝堂的事兒。

一個月在後院過夜,頂多也就五六日而已。

林濃軟軟“呸”他:“明明是你壞,怎麼能賴人家!”

順勢勸他去子桑離那兒過夜。

“總歸是新年,不能讓王妃失了麵子。”

蔴枯草的事,雖然沒有確鑿證據,蕭承宴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但隻要一想到子桑家那群不成器的東西,就心煩。

“不去!”

林濃在心底輕嘖。

他不去,後麵的戲可要怎麼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