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挑撥:孩子都沒有了,多好啊!(1 / 1)

林濃滿眼無辜,雙手卻又不經意間的四處點火:“臣妾明明什麼都沒做,王爺怎麼還誣賴人呢!”

反正他又不能真做什麼。

撩撥撩撥他!

痛死他!

蕭承宴目光綠瑩瑩的,像是餓就了的狼。

托住了她的背脊。

低下頭。

他自以為並不沉溺美色,但不知為何,每每與林濃獨處,就會忍不住想與他肌膚相親。

如今她在月中,雖不能深入於她,但如此親密一番,就好像走在沙漠裡的人,陡然得到了一口甘露,身心皆能得到滋潤。

春情蕩。

錦帳搖。

紅浪連綿。

稠色不絕。

蕭承宴盯著她纖細手腕上的玉鐲鮮紅,在白膩肌膚上染開薄薄的紅暈,媚得叫人受不住。

彆的男人送的東西!

本想摘下丟掉。

但手掌到了她腕上後,卻隻是扣住了她。

留著!

留著這鐲子與她親密,就仿佛是在窺視他女人的家夥親麵前宣告所有權。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

林濃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屬於他蕭承宴!

隻屬於他蕭承宴!

林濃看了眼鐲子。

微微一笑。

她就是故意戴上的。

占有欲這東西,也能讓情絲在心底生出根係啊!

……

午膳時間都過了。

蕭承宴終於下了床。

怡然和玲瓏聽到動靜趕緊進來。

檢查了床單。

沒見著血跡,代表沒有真的做那事兒,都鬆了口氣。

還好沒發瘋!

收拾完,林濃一身清爽的回到寢殿。

席地坐在銅鏡前的軟墊上,背著身子不理他。

蕭承宴坐於她身後,勾住她的腰身。

明明才生下了雙生子一個月都不到,腰身竟恢複的那麼快,細細的一把。

隻是皮肉比之從前,要軟一些。

不過手感倒是更好了。

像是世上最最昂貴的錦綢,柔軟滑膩。

忍不住,一再揉捏把玩。

林濃怕癢,輕輕扭動了下身子,拍他的手:“不許摸!不許捏!承宴真是個不正經臭家夥!”

被罵,蕭承宴也不惱,隻覺得心血火熱。

輕輕一用力,就把人撈進了懷裡:“不喜歡本王疼你?”

林濃瞪他。

這男人,太狗了!

他是舒坦了。

可她又沒享受到,還沒少受累!

不輕不重的捶他胸膛,嬌滴滴的埋怨:“你……太壞了!還以為承宴是個多克己複禮的男子呢,原來是個氣人的壞蛋!”

蕭承宴捉了她的手,慢條斯理的揉著:“妖精在前,如何克己?”鳳眸掠過她身子,故意道,“哪兒累著了,為夫都給卿揉一揉!”

“什麼妖精!王爺又沒有吃酒,怎麼什麼胡話都出來了!”林濃俏臉漲紅,拿了妝台上的一把白玉扇子撲涼:“不用揉!我、我不累……”

蕭承宴薄唇抵著她的耳根:“真的不累?”

林濃把臉遮住,悶聲罵他。

蕭承宴沒聽清。

但想來,她這小嘴兒裡出來的都是俏皮話!

把她手裡的扇子奪走,丟去了一邊。

又把她手腕上的鐲子摘了下來,就要從窗戶丟出去。

林濃美眸微睜,忙拉住了他的手:“承宴這是做什麼呀!這鐲子佛前供了三年,可使高僧開過光的吉祥之物,是為臣妾和孩子們保平安的,怎麼能亂扔!”

三年!

蕭承宴眼眸微米。

很好,那皮癢的家夥竟然那麼早之前就開始惦記他的女人了?

若非宮中賜婚,怕是要拿著著鐲子去林府求娶了吧!

“鐲子本王那兒多的是,佛前供過的也有,回頭就叫汪順給你送來,旁人給的東西,不許收!”

林濃讓怡然揀回鐲子。明知故問:“好好的,發什麼瘋呢!”

蕭承宴非常不喜自己的女人跟任何一個外男有所牽扯,她收了,還往身上戴,就是大大的不該!

但他也知道,林濃是瞧不上劉瑞之流的,也就把人家當兄長罷了。

所以張口的瞬間硬生生把氣勢給壓了回去:“成心氣本王是不是?”

林濃一點兒都不心虛,理直氣壯反問他:“您有,可沒見著您早點拿來給臣妾?藏著那麼珍貴的鐲子,原是打算送給哪個心愛的美人兒呢?”

說完,衝他挑眉。

半是醋意,半是質問。

蕭承宴這回沒心虛。

叫了安順立馬去取來鐲子。

大抵一盞茶後,安順小心翼翼的捧著匣子匆匆趕回。

蕭承宴將匣子打開。

裡頭靜靜躺著一條紅瑪瑙手串。

將手串取出來,給她戴上:“這條手串也是高僧開過光的,在宮裡的佛堂裡供了數年,大和尚天天對著它念經,戴上它自是福澤深厚。”

“這手串原是太後的心愛之物,親眼見了你難產,本王是千萬個心疼,進宮從皇祖母手裡求來的。希望能保你平安,也希望濃兒能懂本王對你的心意!”

林濃微怔。

不想這狗男人,還挺有心啊!

在男人懷中仰望他,感動如潮,眼波瀲灩。

“王爺心裡有臣妾,臣妾高興!”

蕭承宴見她高興,心頭難得的柔軟:“本王希望你永遠都高高興興的!”一頓,“隻是接下來一段時間,本王可能會很忙,沒那麼多時間陪你。”

林濃軟軟靠著他:“臣妾知道,會照顧好孩子、管理好後宅,不給王爺添任何煩惱!”

……

朝中。

皇帝有意平衡秦王和蕭承宴的實力。

秦王的人賑災之事做很不錯,皇帝獎賞重用。

讓對手很大程度上回了一口血。

蕭承宴看得清楚,但是皇權之下無兄弟,更無父子,他隻能接受,並且穩固實力、想辦法再度將秦王和他的人打壓下去,所以很忙。

但忙碌之餘,總會來林濃這兒待一會、看看雙生子。

偶爾需要女人侍奉,也隻有昭庶妃能得到招幸。

為了得到寵幸,有新人在月色下翩翩起舞時“偶遇”了蕭承宴、有人在去長寧殿的必經之路彈琴、也有人親手做了點心送去洛陽殿,都得到了一句“不錯”的誇讚,但都沒有了下文。

屢屢失敗,新人們的自尊心都受了挫,消停了下來。

隻能眼巴巴等著男人想起她們。

有時見趙蕊出來走動,免不得眼紅。

有了孩子,就有了指望。

比她們既沒有恩寵也沒有孩子的人可好多了!

“殿下從前就不是多重女色的人,如今已經有了兩個兒子,還有趙夫人肚子裡這個,怎麼還會想起我們了!要是我們來早一些,一個孩子都沒有,就好了!”

一個孩子都沒有就好了……

這一句,直戳所有人的心窩。

如果長寧殿的兩個都沒了,趙夫人的也保不住了,殿下哪怕再忙,也一定會為了子嗣而多多寵幸自己的女人,她們這些新人才能有機會得寵、有機會懷孕啊!

陳庶妃重重咬唇,眼底閃爍著算計的火苗。

說話的那個一直不追痕跡的觀察者她,看到她眼底的蠢蠢欲動,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