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走了又來,太子是不是閒的?(1 / 1)

蕭承宴側目,微眯的眸子慵懶而理所當然的乜著她:“還不上來服侍本宮?”

床邊一盞燭火給上官遙的臉上添了一抹暖色,遮掩了她此刻的尷尬和難堪。

她畢竟是堂堂一品大員家的嫡長女,是尊貴且驕傲的,更代表著娘家人的臉麵,他怎麼能讓自己低頭去服侍他?

但他是太子,是君,理所當然得到妻妾一切他想要的服侍。

再者,為了順利懷孕。

她也必須放下驕傲。

深呼吸,讓自己彎起嬌羞歡喜的弧度,慢慢從床尾爬了上去。

好在。

有迷情香的加持。

她很放得開。

與他激烈纏綿到寅時末。

贏得男人的滿意。

蕭承宴事後的嗓音沙啞柔情:“遙兒今夜的表現很好,本宮很是喜歡,以後也要如此,嗯?”

上官遙開始的時候很羞憤,可發現他就是玩的花,讓她快樂的時候,也不端著儲君的架子。

她也漸漸放開。

無比配合。

嫁給他半年,直到這兩次,她才算懂得了做女人的快樂!

也懂得了為什麼他以往來並不每次都跟自己行房,原是嫌棄自己房事上太過木訥。

來日她掌握天下大全,自有無窮無儘的快樂等著她!

思及此,她笑容絢爛:“殿下喜歡臣妾這樣服侍,為何不早說呢?”

蕭承宴滿意一笑,調弄道:“誰會想到我們優雅端莊的側妃,也能這樣浪?”

上官遙嬌嗔,輕輕捶了他一下:“殿下!那臣妾以後……都這樣服侍您!”

蕭承宴睨她,又說:“林妃有著身孕,本宮不能讓她生氣,不好明著寵你,若是不忙,夜裡會來,角門那兒留著人。”

上官遙點頭,溫順又嫵媚。

或許是“偷”帶來的刺激。

她主動纏上男人。

又來了一回。

然後隻披著一身輕紗,送男人到了寢殿門口。

蕭承宴玩味地看著她:“讓廚房熬上坐胎藥,早點有孕。”

上官遙拉著他的手,嬌滴滴道:“臣妾有了身孕,就不能侍奉殿下了,殿下這陣子一定要來陪伴臣妾。”

蕭承宴把人按在門上,熱吻了許久,才鬆開她,離開。

上官遙看著男人離去的身影,揉了揉酸脹的臉頰。

青綿連忙端著催孕藥進來,瞄了眼床鋪,亂得讓人臉紅心跳:“晾了一會兒了,溫度剛剛好,娘娘喝了好早日有孕。”

上官遙端起,一飲而儘。

真苦。

但回味方才,又覺得通體舒適。

“吩咐下去,角門夜裡要時刻警醒著,太子隨時回來。”

青綿一笑:“是,奴婢明兒一早就去安排。”

夜色瑩然。

一望無儘。

遮蔽在天空的浮雲散去後,十六的月色愈發明亮起來,滿天繁星更似一穹隨手散開的碎鑽,璀璨奪目,迷亂人眼。

夜風輕輕地吹。

但是秋老虎威力還在,夜裡氣溫依然不低。

林濃被熱醒。

推搡捆著自己的臂膀。

察覺不對。

睜眼。

果然見蕭承宴躺在身邊,蹬了他一腳:“求您留下來了,又要走,走了又不聲不響的回來,來來去去的忙什麼呢?渴了!”

蕭承宴拿了床頭的帕子給她擦了汗。

又倒了溫水喂她吃了半盞。

“本事有急事要處置,想著你,處理不下去,就回來了。陪你還不好嗎?”

林濃又躺下,蜷縮著身子靠著他的臂膀,鼻子在他衣裳上蹭了蹭:“自己心浮氣躁,可彆賴給我。彆摟著睡,太熱了。”

被嫌棄。

蕭承宴哼了一聲。

但也已經習慣她的不知好歹。

輕揉著她的後頸,她喜歡按揉這裡的穴位,很享受:“不摟著了,就這麼靠著,睡吧!”

林濃太困,想著明兒還得早起,懶得在說話。

享受著他的按摩,迷迷糊糊地又睡熟了。

蕭承宴近在咫尺的麵容,很溫柔地笑了一下:“本宮不會讓你白白吃了上官遙的虧,你放心,本宮會把她和上官家全都收拾掉!”

第二天一早。

林濃醒來得挺早。

發現狗男人不在。

“難得休沐日,不是一向會睡得晚些麼,怎麼又不見人影了?這人最近怎麼奇奇怪怪的!”

喊了怡然。

起床洗漱。

回頭美人兒們就該來請安了。

錦帳裡頭暗沉沉。

一掀開,晨光透過窗戶迎麵一撲,有點刺目。

閉了閉眼睛。

更困了。

“什麼破規矩,小年輕又不用上班,不睡美容覺,一天天早起乾什麼!簡直是摧殘人!”

怡然笑著安慰:“您現在代行太子妃之職,就是要處處守著太子妃該有的規矩和職責。以後挪進後宮,規矩就更多了,還不能輕易鬆開六宮大權,更是辛苦。”

林濃想想,就想歎氣:“果然這上位者,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洗漱完。

坐在鏡前,讓摘星梳發髻。

她手巧,什麼時下留下的發型她一看就會,還能自己創新。

林濃喜歡這樣手巧的丫頭。

由著她疏離。

忍不住又閉上了眼睛,再打會兒盹。

迷迷糊糊間聽到外頭美人兒們嬌滴滴的說話聲。

正欲睜眼。

身子一晃,整個人都被抱了起來。

驚呼之間。

又回到了床上,躺在了一副結實的男人胸膛上。

是蕭承宴。

身上穿戴很是齊整。

“出去過了?”

蕭承宴瞧著她迷迷糊糊的小呆瓜樣兒,實在喜歡。

真可愛!

“剛來。”

林濃一腦門子問號。

什麼剛來?

昨晚不是就宿這兒的麼?

怡然在一旁解釋:“殿下昨晚大門出去,一炷香後角門悄悄折回來的。”

林濃不解:“為什麼?”

蕭承宴張口欲言。

又有點猶豫。

怕她覺得自己太狠。

但是上官遙這種心思深沉之人,越是不讓她說,她定越是要“不經意”地跑到濃兒麵前來顯擺自己得到的恩寵,刺激挑撥。

到時候她還不得更生氣,覺得他麵前一套、背後一套,實則更喜歡上官遙!

林濃沒第一時間得到答案,就沒繼續追問。

撐著身子要起身。

她這麼平靜,蕭承宴倒是急了。

自然是不肯放手。

林濃無奈歎氣:“彆鬨,出去晚了,妹妹們又得亂猜。”

蕭承宴的手掌按住她的背:“旁人因為本宮去,哪怕坐一會兒,都要告訴的人人皆知,本宮寵溺愛你,你倒遮遮掩掩起來。”

林濃無語:“同床共枕是私密事,讓旁人知道做什麼?我又不需要她們來呐喊助興兒!”

蕭承宴:“……”

林濃又道:“人缺什麼就熱鬨什麼,臣妾又不缺寵愛,有什麼好宣傳的!”

蕭承宴挑眉:“有道理。”

又吩咐怡然。

“讓她們都散了,本宮要跟你家主子好好探討夫婦之道。”

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