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中的形勢急轉直下,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上!”
安道喜首當其衝第一個與段譽交上手,一柄寶劍劍影堆疊,金光閃閃,每一招都是絕命殺招,要將段譽置於死地。
然而段譽的淩波微步在通天的指點下早已突飛猛進,莫說安道喜,便是那玄慈也沒奈何他。
眼見劍影襲來,段譽身形立即閃動起來,身影比那劍影更快,隻一瞬便轉到了安道喜身後。
“砰!”
段譽徑直出手,雄渾內力關注在雙掌之上霎時按在了安道喜的背心,安道喜吃痛立刻跌了個狗吃屎。
“動手?我看你們都活得不耐煩了!”
段譽本不是好鬥嗜殺之人,但既然宋哲宗擺明了要翻臉,那他也不用留情。
言罷,隻見段譽瞬間轉入侍衛之中,手起刀落,血肉橫飛,金鑾殿黑色的地板之上頃刻間便被鮮血侵染,烏黑發亮。
宋哲宗見殿前侍衛奈何不了他,當即大喝,“禦林軍!禦林軍!”
禦林軍在指揮使樓車亦的帶領下衝了進來,殿上文臣紛紛避讓逃出了大殿,而武將則拔劍出鞘準備上前與段譽交手。
段譽看了一眼宋哲宗,眼中閃過一抹戲謔。
就在段譽正要出手之時,金鑾殿外的天色忽的暗了下來,數不清的黑雲驀地堆積,當真是黑雲壓城城欲摧!
“發生何事!”宋哲宗從龍椅之上站了起來,大聲喝問到。
剛才那是陽光燦爛,頃刻間便漆黑一片,如此異象太過詭異,實在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宋哲宗見狀也是一驚,而今世人都知道,但凡天地異象那必定與通天有關!難不成今日也是!
“轟隆隆!”
不待宋哲宗心中有底,漆黑天際忽的一陣悶雷滾動,足有水桶粗細的巨大雷電從天際霹靂下來,砸落在金鑾殿上,發出巨大的炸裂之聲。
“來人呐,護駕!護駕!”宋哲宗慌忙大喊。
然而此刻金鑾殿被那雷電擊中,早已破開了一個巨大窟窿,殿中不少人都被雷電纏身渾身冒出青煙癱倒在地,生死不知。
就連那剛剛領兵前來的樓車亦被在其中,一身盔甲散落一地,焦黑無比。
段譽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回頭看去時,隻見宋哲宗的頭發不知為何燒了起來,此刻他正倉皇失措連連拍打,奈何那火苗越燒越旺,似有就此燒死宋哲宗的跡象。
這時,一個侍監拎著一桶清水對準了宋哲宗潑去!
“噗!”
大火熄滅,宋哲宗衣冠散落,神色慌張,眼盯著殿中段譽一步步朝自己走了過來。
“你想乾什麼......你要乾什麼......”
宋哲宗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脅,皇帝威儀儘失,臉上滿是惶恐驚慌之色。
“我想乾什麼,和我要乾什麼有本質的區彆,你可彆瞎說。”
段譽一手將其拎在手裡,抬腳從地上勾起一柄長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教主說你要是不聽話就一劍把你殺了,我倒是很樂意,但不知你有什麼意見?”
宋哲宗聞言大驚,急忙擺手,“道長饒命!道長饒命!你說什麼朕都聽你的!”
在死亡的麵前,宋哲宗幾乎想都沒想就表示願意聽從段譽的任何指示。
段譽聞言不由冷笑,一把將其扔在地上後走出大殿對著天空中的驚雷霹靂拜倒。
“弟子多謝教主!”
而在天空的另一邊,通天緩緩收手走向喬峰等人處。
“看教主的臉色,比前幾日好了不少。”
“教主隻是在療傷嗎?”
王語嫣覺得奇怪,就算是為了治療道傷也不用如此之大的動靜吧?
通天看了她一眼,“本座還辦了些彆的事。”
那宋哲宗腦子既然不太好使,那就給他點把火燒上一燒,這樣的人就是缺少教訓,祖宗基業丟了不少不說,而今麵臨天下大勢居然還如此食古不化,實在令人氣憤。
剛才通天一番吸取靈氣的時候特地引動道法在大宋京城的天空之上顯現法身,告訴了段譽怎麼對付那宋哲宗,還告訴他自己正在前往京城的路上,讓他處理好京城的一應事務。
段譽心中了然,當即拜謝。
瞧那宋哲宗貪生怕死的模樣,段譽實在無法想像這樣的人為什麼能當上皇帝的?難道就因為出身比彆人好?
“呲!”
段譽看了看那樓車亦與安道喜,這兩人此刻均是被嚇破了膽,所在金鑾殿角落裡一動不動六神無主。
“這大殿破了如此大一個窟窿,二位怕是要招呼人手修葺一番才好,不然本教教主前來見到如此景象,到時候免不了又會降下雷霆之怒,二位這腦袋上的頭發是不是也想被火點燃燒一下?”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兩人急忙連連擺手,而後慌不忙跌的離開,前去找人修葺金鑾殿。
段譽轉眼看向那宋哲宗,道:“嘿,躺在地上那個,說你呢,看什麼看!”
宋哲宗此刻哪裡還有勇氣與段譽說話,眼見段譽在叫自己,嚇得急忙往後縮去。
“道長息怒,道長息怒,你說什麼朕都同意......”
“朕?你跟誰朕呢?在本道麵前,你隻能稱呼自己小的,知道嗎?”
段譽一手將之提了起來,警告道:“教主不日便會抵達京城,你最好在這段時間內把該辦的事都辦清楚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