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江羽的能力,又怎麼能超越木婉兒所掌握的卓越資本?
即便真的超越了,以個人之力,也不知道要多少年以後。
到那時再談婚論嫁,顯然已經不現實了。
可以說,木婉兒其實是拒絕成為李家媳婦的,更直白地說,就是看不上江羽。
儘管早已知曉木婉兒性情高傲,卻未曾料到她的驕傲竟至於斯。
徐世蘭想說江羽未來可期,然而在木婉兒憑借個人實力掌控如此龐大資本的事實麵前,又顯得如此蒼白。
畢竟,兩位年輕人之間的差距宛如鴻溝!
“怎麼?你缺乏超越我的勇氣嗎?還是說,你打算躲在父母羽翼下,享受從天而降的資源?!”
木婉兒傲慢地注視著江羽,那份鄙夷難以掩飾。
江羽卻是怒極而笑。
木婉兒輕視江羽尚可接受,因為在江羽眼中,木婉兒就是個路人甲。他根本沒必要為個路人甲而大動肝火!
但變相侮辱李敢與徐世蘭,卻是他無法容忍的!
即便江羽與父母關係緊張,如同他對待自己的母校和祖國一樣,自己可以每日抱怨千百遍,但絕不容許他人有絲毫貶低。
江羽沉聲道:
“放心!我不會娶你,你這等姿色,還入不了我的眼。至於你的那點成就,我更是看不上眼。給我兩年時間,我必將你的卓越資本踩在腳下。”
“兩年?!”
雙方家長聞言皆是一驚,即便是護子心切的徐世蘭,也不知江羽何來的勇氣,竟敢說出一年之內就要超越木婉兒這種狂妄之語?
他是不知道卓越資本究竟有多強吧?
徐世蘭搖晃著江羽的手臂,試圖讓兒子意識到自己的言語有多麼狂妄。
就連木婉兒也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江羽,不知他究竟何來的自信,竟敢口出狂言。然而,木婉兒笑了起來:
“我不知你為何敢如此說。你或許還不了解卓越資本的實力。這樣吧,我給你五年時間,如果你能超過我,我就嫁給你!”
“你太高估自己了!兩年足矣,更何況五年之後,你都不知會老成什麼樣。”江羽滿臉傲氣,語氣更是霸道無匹。
“兩年,我不依靠李家,也要把你踩在腳下。”
“好!兩年之內,你若能超越我,為奴為婢,隨你處置。”木婉兒冷冷說道,臉上的譏諷愈發明顯,甚至不願再多看江羽一眼。
她見過無數狂妄自大的人,但無一不在她的手下屈服。
木婉兒就喜歡專治各種不服,好讓這個從鄉下來的土包子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話說到這個份上,李敢與徐世蘭也無再待下去的必要。
再聊下去,兩家都要吵起來了!
打過招呼後,李敢帶著徐世蘭和江羽一同離開酒店,坐上車子緩緩離去。
回嫁的路上,車內氣氛沉悶。
這場並不愉快的會麵,讓每個人都心情沉重。
終於,李敢開口道:
“小羽,明珠的檀香集團業務,你什麼時候開始熟悉一下?”
江羽一愣,瞬間明白了李敢的意圖。
想來定是李敢也受到木婉兒的刺激,打算讓江羽提前開始掌控檀香集團。
原本按照李敢的計劃,江羽回來後,檀香集團自然有了接班人。
雖然如今檀香集團由李想在打理,但江羽畢竟才是李敢的親生兒子。
即便李想再有能力,除非江羽真的不堪大用,否則檀香集團未來的真正掌舵人一定是江羽。
然而,江羽在民間生活多年,對上流社會的遊戲規則,尤其是資本金融領域並不了解。
所以李敢原本打算等江羽熟悉幾年後,或者送他到國外名校深造,再讓他徹底接班。
畢竟,即便是他李敢的兒子,但檀香集團還有其他股東。
要是就這麼把江羽扶上位,怕是會有太多人反對。
但現在時間緊迫。江羽與木婉兒立下了兩年之約,而江羽單憑一己之力,怎能達到木婉兒的高度?
倘若輸了,豈不是承認他李敢的兒子要比木婉兒差嗎?
性格驕傲的李敢豈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李敢現在打算加快步伐,乾脆先讓江羽接管明珠的業務。
等江羽熟悉業務後,再讓他掌控大中華區的業務,最終將江羽提拔到檀香集團的權力中樞,加速他的成長步伐。
如果江羽接受能力快的話,說不定兩年之內真能達到李敢的要求。
到時候掌控檀香集團,與木婉兒相比也將立於不敗之地。
不得不說,李敢用心良苦。
然而,江羽卻搖搖頭:
“我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我會處理好的。”
聲音雖然平淡,卻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自信。
徐世蘭將江羽的自信誤解為自負,不由有些著急地說道:
“兒子你彆任性。你知道木婉兒是什麼人嗎?她是卓越資本的掌舵人,市值高達三百億美元!你——”
江羽卻打斷了徐世蘭的話:
“我自會有辦法。我們聊點彆的吧!”
看著江羽態度堅決,徐世蘭與李敢也不敢再多言,畢竟江羽剛回家不久,他們生怕一不小心惹惱了他。
徐世蘭於是又轉移話題道:
“兒子,你還記得嗎?過幾天就是你爺爺的生日了,而且他最近身體有些不適,所以我們想帶你一起去看看他。”
“爺爺的生日?”江羽的眉頭輕輕皺起。
他對這個爺爺的印象一直不太好。
老人家教甚嚴,尤其是奶奶,對徐世蘭總是冷眼相待,惡語相加,這讓江羽心裡有些抵觸。
此刻聽徐世蘭提起他們,江羽的臉色很難看:
“按照他們的紀律,現在不是提倡節儉嗎?生日這種事情——”
李敢接過話茬:
“你爺爺最近生病了,住院呢,正好去看看他。而且這次隻是家宴,不會大操大辦的。”
徐世蘭也勸道:“孩子,你既然回家了,也應該認識一下他們。”
無論如何,徐世蘭還是想江羽回歸大家族。
江羽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
他不想去,但看到徐世蘭略帶乞求的眼神,他的心就軟了下來。
不過,江羽心中還有另一個念頭在蠢蠢欲動。
當他聽說要去首都時,心中莫名地湧起一陣悸動。
首都,那可是離白小月很近的地方啊!
如果自己去她就讀的中央音樂學院,說不定能見到她。
哪怕……隻是遠遠地看一眼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