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芸聽到陸海的話,也很頭疼。
他們陸家這一個個的腦子都怎麼長的,為何跟彆人家的兒女不一樣。
不過陸海年紀尚輕,沒做好結婚準備也情有可原。
她朝陸海說道,“小海,你勸勸你媽,以後少摻和你堂哥的事,你表姐跟你哥不合適,彆再讓你表姐過來了,下次如果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你爺爺跟你大伯會發火,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謝芸朝陸海說完,又看向了王淑芬,“淑芬,有這精力多操心下自己的身體,我看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不太好,還是好好治病吧,不然真像小芷說的那樣就完了。”
謝芸說完起身回了屋。
真像小芷說的那樣就完了
王淑芬被謝芸的話刺激到了。
心情沉重又恐慌。
白芷說她的病如果耽誤治療,會癱。
王淑芬絕對不接受那樣的事實,她認為這就是白芷詛咒嚇唬她的話。
她看著兒子,委屈扒拉的抹眼淚,“小海,你看看,你不在家的時候,他們就是這麼欺負我的。”
陸海,“???”
媽,誰欺負你了?我大伯母說的不是實話嗎?”
陸海表示不理解她的行為,“你乾嘛要撮合王婷婷跟我堂哥?你覺得他倆般配嗎?就算硬撮合到一起,萬一將來他們過不好,回過頭來不還得埋怨你?”
"再說,我堂哥是能被人隨便擺布的嗎?"陸海說道,“你連我這個親兒子都擺布不了。”
王淑芬,“!!!”
王淑芬胖臉生無可戀。
陸海瞅著他母親這張一言難儘的麵容,關切的問,“媽,你的臉怎麼腫成這樣了?身體還有哪裡疼?”
王淑芬抬起手給他看,“手指關節跟腳後跟疼,現在連膝蓋都隱隱作痛。”
以前膝蓋是不疼的。
隻有小關節犯病,最近大關節也有了痛感。
她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病情可能真的沒控製住。
陸海見他母親指了好幾處關節,他神色微驚,“這麼嚴重?”
“明天我帶你去醫院再檢查檢查,咱們多看幾家,實在不行,等我爸回來我們去京都看病。”
兒子一番關心跟安慰,王淑芬的心情稍微舒暢了些。
陸海攙扶起了她,“媽,你回屋躺會,我先去見個朋友,晚點回來。”
“好。”
陸野洗好澡換了身衣服,提著個小袋子,下樓打算出門。
正好碰上剛從王淑芬房間出來的陸海。
“哥,出去啊?”
陸野看向意氣風發的小夥,點頭,“對。””
陸海顛了顛手中的車鑰匙,問,“去哪?我載你一程。”
“你也出去?”陸野問。
陸海點頭,“嗯,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去見見朋友。”
既然陸海開車出門,陸野也不再客氣,“你送我去濟生堂吧。”
陸海挑眉,“去找我未來嫂子?”
陸海對陸野對象相當好奇。
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子,能僅一頓飯就俘獲這位冷硬兵哥哥的心?
剛一起吃完飯,現在大熱天的又要去找她?
兄弟二人出了門,陸海開了車,載著陸野出發。
到了濟生堂門口,陸海停了車,跟著陸野下車。
陸野眸子掃向他,問,“你下來乾嘛?”
陸海關了車門,嘿嘿一笑,“哥,我認識下未來嫂子唄。”
陸野,“下次。”
“不行,來都來了。”陸海跟在他身後,笑臉威脅,“哥,你今天要是不介紹我認識,我下次自己來認識她,反正地址我都知道。”
陸野一秒變臉,語氣沉沉,“你敢。”
“有啥不敢的?誰還沒個頭疼腦熱?萬一我明天病了呢?”陸海說道,“對了,我媽以前好像在這看過病,我谘詢一下我媽到底什麼情況,看他們能不能治。”
說完,就往濟生堂門口走。
陸野拿他沒轍,隻能由著他跟進去。
掀開門簾,白芷正在給妞妞針灸。
看到陸野跟一個意氣風發的小夥一起進來,講故事的周大夫微微停頓。
指了下板凳,讓他們坐。
便又繼續講了起來。
顧長庚坐在長椅上,他往裡坐了坐,給兩個年輕人讓了些位置。
白芷專注的紮著針,看到陸野跟人進來,也沒打招呼。
周大夫今天講的是守護襄陽城的故事。
他本來講的繪聲繪色,妞妞聽的一臉沉醉。
但因為陸野跟陸海的出現,周大夫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一停頓,妞妞就歪著腦袋開始動彈。
白芷開口,“周大夫,你繼續。”
周大夫清了清嗓子,專心講故事。
陸野注意到身旁的老人,莫名覺得有些眼熟。
沉吟片刻,他試探著問,“請問,您是顧老嗎?”
“小夥子,你認識我?”
顧長庚看向冷峻的年輕人。
他一眼便看出他應該是軍人。
顧長庚看陸野的眼神都發起了光。
陸野靠近他,低聲開口,“我......我跟顧景奕是戰友。”
“什麼?”
顧長庚神情激動,急切詢問,“你叫什麼名字?”
“陸野。”
“陸野?”顧長庚當即起身,“小夥子,借一步說話。”
陸野站起身,坐在長椅邊上的陸海,差點摔個跟頭。
“哥,你彆這麼突然啊。”
陸野顧不得他,跟著顧長庚出了濟生堂的門。
一到外麵,顧長庚看著陸野急忙問,“你跟我兒子是戰友,那你知道景奕的下落嗎?”
“顧老,很抱歉,暫時還沒有顧營長的消息。”陸野看著老者滄桑的麵容,安慰道,“我相信,顧營長會平安歸來的。”
顧長庚看著陸野,越發覺得他的氣質眉眼跟陸老團長有幾分相似。
加上他來濟生堂,應該是找白芷的。
又姓陸
結合各種因素,他得出一個結論,“你跟南城軍區大院的陸老首長,是不是一家?”
陸野點頭,“是的。”
“這世界真是小啊。”顧長庚歎氣。
陸野的姐姐跟他兒子
陸野詫異的看著他問,“您認識我爺爺?”
顧長庚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弧度,“認不認識的,都不重要了。”
老戰友以認識他為恥。
陸野跟顧長庚在外麵說著話,陸海坐在長椅上眼睜睜看著白芷將手中最後一根細長的銀針,紮進了小姑娘的細嫩的小腿上,他嚇得不由身子抖了一抖。
他從小就暈針。
最害怕打針。
看到針就渾身難受,想暈。
這女的,也太狠了。
堂哥喜歡這樣的?
白芷紮好針,需要等待五分鐘後行針。
她閒下來,目光落到衣著考究的成功人士陸海身上。
眼神相當複雜。
煤老板怎麼來了?
見白芷看向了他,陸海眼眸微眯,同樣打量她,“你就是我堂哥的婚約對象?”
白芷對上他探究的眼神,開口,“我叫白芷。”
“那不就是我堂哥那位婚約對象嗎?”
鄉下丫頭還挺膽大,一點都不扭捏。
重生後見到這位風流煤老板,白芷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小子應該比她大個兩三歲的樣子。
如今也就二十三的樣子。
看著一表人才,實則敗絮其內。
前世聽說潛規則女明星還染上了病?
陸海被白芷看的發毛,他驚恐又警惕,雙臂抱胸做保護狀,“你彆這麼看著我啊,我是有原則的。”
堂哥的女人他不染指。
也不敢。
白芷,“???”
這小豬蹄子在腦補什麼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