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眨了眨眼睛,才反應過來王淑芬問了什麼問題。
葉靑柏是不是喜歡陸雅?
王淑芬怎麼會有這種錯覺?
就連陸老跟剛從廚房出來的謝芸,也是神色怪異的看向了王淑芬。
臉上的神情跟白芷如出一轍。
葉靑柏喜歡陸雅?
他喜歡的不是陸珊嗎?
隻不過,聽說剛要表白就被陸珊給拒絕了。
想到那樣的結局,陸老爺子深深的歎了口氣。
葉靑柏可是個優秀小夥,他們本來都期待著他跟陸珊能擦出點火花。
能讓陸珊從前段感情中走出來。
誰知道,那丫頭根本不上道。
火花還剛點燃就被澆滅。
不過,王淑芬怎麼會認為葉靑柏喜歡陸雅?
這誤會從哪來的?
大家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上次葉青柏來家裡吃飯的事。
這誤會怕是從那時就種下了。
唉,陸珊對葉青柏根本沒那個意思。
確切的說,她是對顧景奕以外的所有男人都沒有那個意思。
陸老對葉靑柏這個年輕人又非常滿意。
沒緣分跟陸珊在一起,是他們的損失。
如果,他能跟陸雅發展的話,那就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陸老爺子很快苦笑著搖頭,打消了這個想法。
葉靑柏對陸雅,怕是無意。
“二嬸,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呢?”白芷嘴角微抽,看向王淑芬。
葉靑柏喜歡陸雅?
這誤會大了。
王淑芬嘿嘿一笑,一臉自信的開口,“我就是憑直覺嘛,我感覺你表哥對小雅好像還挺上心的,上次來家裡還特意拿的巧克力,小雅說謝錚也撮合他們來著,兩個年輕人年齡相仿,咱們又是親戚,我覺得,要是他們能走到一起也挺好的,親上加親嘛。”
白芷等人,“............”
原來如此。
葉靑柏拿了巧克力來家裡,王淑芬就認為那是給陸雅的?
甚至覺得葉靑柏喜歡陸雅?
也難怪,畢竟陸家就陸雅跟陸珊兩個女孩子。
陸珊又那麼高冷不近男色,年齡也比葉靑柏大。
王淑芬誤會也難怪。
白芷看著她,鄭重地解釋,“二嬸,你誤會了,我表哥心裡已經有人了,他跟陸雅怕是沒緣分。”
王淑芬聽聞白芷的話,麵色瞬間失落。
心裡有人?
跟陸雅沒緣分?
王淑芬並不是很願意相信白芷的話。
這是葉靑柏的個人問題,白芷哪裡會這麼清楚?
她怕不是不想撮合葉靑柏跟陸雅吧?
王淑芬心裡如此想著,笑眯眯的開口,
“小芷,你表哥心裡的人是誰呀?他親口跟你說的嗎?我感覺他對小雅真的有那個意思,會不會是他不好意思明說?要不,你哪天問問他,如果他真喜歡小雅的話,咱們可以撮合,我跟你二叔都是很開明的人,絕對不乾涉孩子的婚事,他們彼此喜歡就行。”
白芷無語,“!!!”
她剛要再次開口解釋葉靑柏對陸雅沒那個意思,讓她不要亂點鴛鴦譜,陸紹安突然看向王淑芬,厲聲嗬斥,“夠了,有你這麼推銷的女兒嗎?小芷都說了葉靑柏心裡有人,你還在這喋喋不休,跟菜市場的大媽一樣。”
“我........”王淑芬被陸紹安一吼,隻能噤聲。
陸海也嚴肅的看著王淑芬開口,“媽,你現在身體好了,好好關心關心陸雅,她在外麵怕是有男朋友了。”
隨後他又看向陸紹安,提醒,“爸,陸雅要是再讓你給煤礦安排朋友,你千萬彆答應。”
對於工作問題,陸海態度強勢,“就算你答應了,我也會開除。煤礦那地方不是什麼人都進的,我們做到現在不容易,彆由著你女兒胡來,什麼人都往裡麵塞。”
“小海,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小雅推薦的那人有問題嗎?”
陸紹安之前聽陸雅講,她那個朋友曾在學校救過她,她欠人家人情。
學業各方麵都很優秀。
她想還同學人情,所以推薦他過去上班。
陸紹安已然被陸雅說動,答應了此事。
“她認識的那些人就沒一個靠譜的,我不同意她的朋友進煤礦。她可彆被人當成賺錢的工具了。”
陸海態度強硬,絲毫不在公司用人方麵妥協。
這一點倒是讓白芷刮目相看。
這小煤老板雖然是個色痞,但不得不說,人家的工作能力沒得說。
大家聊天之際,謝芸喊道,“飯熟了,大家快過來吃飯吧。”
今天雖說婚禮有酒席,但作為自家人,忙前忙後的根本沒時間吃東西。、
陸老他們坐在主桌上,那麼多菜他也沒怎麼動筷子。
要忙著招待賓客。
陸正安跟謝芸同樣忙綠著招待人。
陸野跟白芷這對新人就更不用提了。
除了快結束的時候,被拉到兄弟姐妹那桌墊吧了兩口,基本上就沒吃上席。
張媽炒了幾道清淡的蔬菜,還有從酒席上打包回來的燒雞,以及沒吃完的一幾道菜。
她看都是熟人桌,大家知根知底也沒有傳染病,實在舍不得扔掉,就打包回來了。
平時陸老比誰都節儉,杜絕浪費。
他們經常吃剩菜剩飯。
這些飯菜要是浪費掉,回來肯定批評她。
這會飯菜上桌,王淑芬看到飯桌上有剩菜,麵色微皺,就開始數落張媽。
“張媽,這都是什麼人吃剩的啊?乾不乾淨你就給熱了端上桌了?”
張媽解釋,“二夫人,這隻燒雞是主桌上的,坐的全是長輩,可能牙口都不太好,燒雞基本上沒動。”
“其他的菜也是自家人吃剩的,也沒隨便扒拉,我看著挺好的,就拿回來了。”
王淑芬卻根本不買賬,就算熟人吃過的也不行。
那都是打包的剩菜。
她看著張媽,用教訓的語氣開口,“咱們是什麼家庭?以後這種跌份的事還是少做。
那麼多人看著呢,你打包剩菜,讓彆人怎麼看我們家?
你要是實在舍不得,可以拿回你自己家去,或者你自己在廚房吃了就行,彆端上桌來。”
王淑芬如此一說,張媽尷尬的站在那,手摸著圍裙,垂眸點頭,“二夫人,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