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與我無關!”
就算趙國凡俗王朝發生了什麼事。
李蒙也不會去趟這趟渾水。
合歡宗畢竟隻是趙國五大宗門之一。
他不能仗著有老祖庇護就肆意妄為。
在凡俗肆意妄為說不定哪一天就突然橫死道消了。
“師兄,師兄,來一張引雷符!”
屋外響起了姚師妹那輕靈的聲音。
李蒙拂袖一揮。
一張金燦燦的符籙飛出了衣袖。
化為一道金光飛出了窗戶。
“哎呀,師兄,不……是神霄符!”
聽著外麵轟鳴的驚雷聲。
還有姚師妹那哼哼的慘叫聲。
李蒙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閉眼打坐,繼續煉器。
山上修煉無歲月。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了。
這一日,太陽高掛天空。
院子中的李蒙正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
李蒙瞥了一眼閣樓上層。
都快一個月,冷師姐還未回來。
好在氣運沒有太大的變化。
李蒙倒也沒有太過擔心。
冷師姐應該不在宗門。
至於去了哪裡,李蒙不知道。
李蒙也不會去特意打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
修士比凡人更加的孤傲。
長生大道上儘是獨行者,這可不是一件妄語。
走著走著,身邊就再無同行之人。
就算遇到了新人,很快又會從身邊消失。
“抱劍峰蘇哲,特來拜山,還望鐵牛大師一見!”
峰外突然響起了一道朗朗聲。
聲音溫和文雅,讓人如沐春風。
李蒙瞥了一眼峰外。
“蘇哲?”
李蒙看向了院子中隻顧著走樁練拳的師妹。
“師妹,你認識蘇哲蘇師叔嗎?”
正在走樁練拳的姚寧回頭給了師兄一個白眼。
“師兄不知,師妹又怎能知道?”
她可是師兄帶進山門。
師兄都不認識這個人。
她又怎會認識嘛。
師兄還真是夠宅的。
合歡宗的金丹長老本就沒有多少。
師兄竟然認不全。
姚寧可是記得宗門大殿中有掛金丹長老的畫像。
“蘇哲……怎麼聽著這麼熟悉?”
李蒙臉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
“是他?”
李蒙眼睛微眯。
他想起來了。
蘇哲就是與曲師叔有過一段經曆的那位金丹師叔。
李蒙微微撇嘴。
閉眼假寐不理會。
李蒙早就把曲師姐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又怎會給蘇哲好臉色看。
沒想著哪一天宰了蘇哲。
已經是李蒙的寬宏大量了。
姚寧瞥了一眼閉眼假寐的師兄。
眼中閃過了一絲困惑。
峰外來人可是一位金丹長老。
把一位金丹長老晾在外麵。
這……這樣不好吧?
但瞧師兄好像不打算給外麵那位金丹師叔好臉色看。
難道師兄與外麵的金丹師叔有仇?
姚寧倒也沒有多想。
繼續走樁練拳。
與此同時,望月峰外。
一位身穿白衣的翩翩公子禦風懸空。
他就好像一位從凡俗上山的書生。
渾身散發著很濃的儒道氣息。
頭梳發冠,麵貌溫潤如玉。
見望月峰久久沒有動靜。
蘇哲倒也沒有氣惱。
他拱手行禮。
“那在下改日再來拜訪!”
蘇哲拂袖一揮,遁光遠去了。
峰頂閣樓前的院子中。
李蒙睜開一隻眼瞥了一眼峰外。
“算了,還是交給曲師姐吧。”
曲師姐的道心是否能夠圓滿恐怕與他有關。
他如果做了太多的事情反而不美。
“君子溫潤如玉,後一句怎麼說來著?”
李蒙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屑。
越看著像君子的人越不一定是君子。
“師兄,你在嗎?”
就在這時,閣樓書房中響起了張師妹的聲音。
“在,師兄這就來!”
李蒙起身站了起來。
悠哉悠哉的向閣樓大門走去。
走樁練拳的姚寧瞥了一眼閣樓書房。
眼中閃過了一絲惆悵。
她剛上山那一會,望月峰可安靜了。
現在望月峰怎麼越來越熱鬨呢?
“師妹,想什麼呢,好好練拳!”
閣樓大門前的李蒙突然轉身看向了愣神的師妹。
姚寧給了師兄一個白眼。
繼續走樁練拳。
李蒙嗬嗬一笑。
轉身推門進入了閣樓。
迎月峰。
是夜,夜已深。
峰頂閣樓上層某個房間中卻回蕩著一些動靜。
“今日蘇師弟可來找過你?”
“嗯,找過!”
“為何不見他?”
“為何要見他?”
床榻上,李秋水衣不著寸縷側臥著。
她回頭給了身後的李師侄一個白眼。
“臭小子,他畢竟是金丹長老,你身為晚輩怎能避而不見?”
李蒙微微撇嘴。
“怎麼,掌門師叔這是來問罪來了?”
李秋水臉頰微紅。
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看李師侄的樣子似乎與蘇師弟有所矛盾。
不應該啊,兩人應該從未有過交集才對。
“哼,就算問罪,那也得等師侄欺負完師叔後再說!”
李蒙好似那撲羊的惡虎。
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掌門師叔那溫軟的嬌軀。
“你……你輕點!”
時間飛逝,圓月漸漸高掛夜空。
直到兩個時辰後,閣樓中才安靜了下來。
在床榻上,李蒙一臉愜意的懷抱著掌門師叔。
李秋水則趴在了李蒙懷中。
眉目間風情無限。
李秋水撩過了額前一縷發絲。
伸手戳了一下李師侄的額頭。
“蘇師弟可是斷崖峰那位太上長老的真傳弟子,也是金丹長老中最有望結嬰的一位,我雖然不知道你與他有什麼矛盾,但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為好!”
斷崖峰的那位真傳弟子?
李蒙眉頭微皺,臉色一沉。
沒想到蘇哲還有著一位元嬰修士作為後台。
曲師姐想要道心圓滿恐怕短時間內無法辦到了。
李蒙的表情變化被李秋水看在眼中。
“你怎會與他有矛盾?”
李蒙嗬嗬一笑。
臉上的愁容一掃而空。
“掌門師叔,你就放心吧,就算我不喜歡他,我也礙不著去得罪他,不過,若是掌門師叔想要說服師侄為蘇師兄煉丹或者煉器,那還是算了,師侄是不會見他的。”
在有些事情上李蒙還是很小心眼的。
李秋水眼中閃過了一絲無奈。
李師侄不想見蘇師弟。
她總不能逼著李師侄見吧。
再說了,李師侄的後台也不小。
掩月峰那位與師尊都對李師侄很看重。
斷崖峰那位在元嬰師叔中不論是地位還是威望都是墊底的存在。
算了,就由李師侄去吧。
隻要不惹出天大的事情基本上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李蒙伸手輕撫著掌門師叔的臉龐。
“掌門師叔,就彆說他人了,多掃興啊,現在這裡隻有你和我!”
麵對李師侄那溫柔而又炙熱的目光。
李秋水臉頰微紅。
李蒙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低頭朝著掌門師叔的紅唇吻去。
李秋水的目光柔情似水,閉上了眼睛。
一時間,床榻上的兩人相擁相吻著。
是夜,夜漸漸深了。
閣樓上層某個房間中的燈火也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