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1 / 1)

看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李蒙咽了一下口水。

不行,要流鼻血了。

曲柔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看光了。

臉色一紅,連忙把身體沒入了水中。

隻露出了一顆腦袋與雙肩。

“聽到沒?此事絕不能兒戲!”

曲柔羞惱的怒目而視。

李蒙嘿嘿一笑。

水中的手抱緊了懷中溫軟的嬌軀。

“師叔,你就放心吧,師侄心中有數!”

李蒙又怎會不明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隻有好感度滿值的女人才有資格與他分享這個秘密。

李蒙目光炙熱的看著懷中曲師叔那張美麗的臉龐。

“師叔,是時候乾正事吧!”

麵對李師侄那炙熱的目光。

曲柔眼中閃過了一絲無可奈何。

李師侄已經築基成功。

身為築基修為怎會對合歡之事如此沉迷呢。

李蒙低頭吻向了曲師叔的紅唇。

曲柔沒有躲。

隻是閉上了眼睛。

李蒙成功了吻上了那張紅唇。

一時間,兩人在水池邊相擁相吻著。

洗靈池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戰場。

水麵在微微蕩漾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

蕩漾的水麵更加劇烈了。

池邊的兩人就好像一對交纏的蛇。

打的那是難舍難分。

直到兩個時辰後,戰鬥才告一段落。

池中水麵也安靜了下來。

在池邊,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

李蒙背靠著池邊。

懷抱著曲師叔那溫軟的嬌軀。

曲柔一臉慵懶的靠在李蒙的懷中。

臉上的紅暈未散。

此刻的曲柔可謂是嫵媚動人,風情萬種。

“你還記得時慕時師兄嗎?”

曲柔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聲音略顯慵懶與疲憊。

李蒙低頭看向了懷中曲師叔那張俏臉。

“當然記得,怎麼,時師叔也結丹成功了?”

“嗯,結丹成功了。”

李蒙神色微動。

他可沒忘記時師叔與曲師叔的約定。

“這麼說來曲師叔與時師叔已經結為了固定的雙修道友?”

李蒙的語氣有點酸。

以往他的確不在乎曲師叔與時師叔結為雙修道友。

畢竟雙修道友隻是找一個固定的異性一起修煉而已。

畢竟合歡宗的金丹修士還是比較少。

有時需要雙修的需求時。

往往會找不到一起雙修的異性。

若是固定的雙修道友就能很好的解決這個難題。

雙方可以約定一個時間一起修煉。

但以往他與曲師叔的關係還沒有這般親近。

那時候李蒙認為曲師妹的好感度很難到滿值。

如今曲師叔的好感度已經到滿值。

李蒙的態度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我拒絕了,那件中品法寶“青木環”我也還給了他!”

李蒙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那笑容不要太得意。

李蒙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好感度滿值果然非同凡響。

看來好感度用來作為感情上的參考還是很合適的。

李蒙摟著曲師叔腰肢的手不老實的了起來。

“你……你莫要誤會,我……我可不是為了你!”

曲柔臉色微冷。

沒好氣的瞪了李蒙一眼。

水中的纖纖玉手在李蒙的手背上掐了一下。

疼的李蒙手一縮。

隻得老老實實的放回到了曲師叔的腰身上。

“那是為了誰?

李蒙有些吃味的詢問道。

若不是為了他。

那是為了誰可拒絕了時師叔?

畢竟時師叔也算是不錯的雙修道友對象。

在年輕一代中也是最適合曲師叔的。

曲柔眼中閃過了一絲惆悵。

這個小老頭有時候很聰明。

怎麼這個時候卻這般的蠢笨呢?

她總不能明著說吧?

她畢竟是一個女人。

女人總是要有一些矜持的。

曲柔轉過頭不再理會李蒙。

低頭輕靠在李蒙的胸膛上。

繼續享受著彼此之間的溫暖。

見曲師叔被氣的不想理會自己了。

李蒙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

曲師叔的性子還是有些冷。

他得好好再調教一番才是。

得讓懷中的女人大膽的去愛他。

而不是像一隻偷腥的小貓。

隻敢埋在心裡去偷偷的愛。

雖然這樣性子的女人也不錯。

但不太適合曲師叔這種女人。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斷崖峰。

懸崖邊宮樓上層的觀景台上。

茶桌旁有兩人相對而坐。

一人是斷崖峰一脈的太上長老“蘇止”。

另一人則是蘇止的弟子“蘇哲”。

“老祖,事情就是這樣,並非弟子無能,而是李師弟過於邪門,不僅在丹道天賦上驚為天人,竟然還精通符道與陣道,臥龍島上的那一戰,李師弟獨自一人力斬百餘位築基修士,那可是百餘位築基後期與築基大圓滿修士,如此戰力哪怕麵對金丹初期也有一戰之力,但麵對修為隻有築基中期的李師弟,卻被李師弟摧枯拉朽的斬殺殆儘,如此戰力,趙國各宗天驕也不過如此!”

蘇孟站於一旁。

保持著作揖行禮的姿勢。

額頭上溢出了一滴冷汗。

蘇哲瞥了一眼蘇孟。

他拂袖擺了擺手。

蘇孟大喜。

連忙後退了兩步。

轉身匆匆離去了。

聽著蘇孟那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蘇哲眼中閃過了一絲陰冷。

手中黑子落在了棋盤上。

“此子能夠以五靈根廢體築基本就是一件極為邪門的事情,師尊,我們不能賭他無法結丹,必須趁著他成長起來斬草除根,合歡宗不需要丹道,符道,陣道,三道精通的天才,合歡宗也不能過於強大,這不符合蘇家的利益,此子絕對不能留,必須想辦法除掉!”

蘇哲嘴角閃過了一絲冷笑。

蘇家與那位築基弟子之間並無什麼深仇大恨。

一切的起因不過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而已。

他必須消失。

必須消失的毫無蹤跡。

他的死與他和蘇家的仇怨無關。

他的存在就是一種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