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寶寶轉身飛身而起。
禦風朝著峰外飛去。
回眸相望院子中的那道身影時。
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舍。
她也想多陪伴師兄一些時日。
但這裡畢竟是望月峰。
師兄師尊的洞府。
這讓她怪不好意思的。
而且她也不想師兄覺得她很粘人。
師兄剛返回宗門,定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怎能在這個時候纏著師兄。
院子中的李蒙目送著袁師妹離去。
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過些時日再帶著師妹去泡一泡洗靈池吧!”
那時候他會去找袁師妹。
而不是等著袁師妹來找他。
直到袁師妹的曼妙身影消失在峰外的雲霧時。
李蒙這才收了目光。
轉身朝著茶桌走去。
在茶桌旁坐了下來。
呂青衣端起茶壺為公子斟了一杯茶。
“公子若是不舍,何不多留袁姑娘一些時日?”
呂青衣放下了茶壺。
一雙美目笑盈盈的看著公子。
李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杯中茶。
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若想長長久久,終究還是要以修行為主!”
呂青衣神色微動。
安靜的坐在公子身旁。
目光偷偷瞅著公子的側臉。
公子的意思她明白。
修行之路永無止境。
攀上了一座巔峰還有一座更高的山巔。
多少修士在半途中被磨滅了以往的雄心壯誌。
倒在了漫長的悠悠歲月中。
公子追求的不是一時之歡。
公子也想要他所在乎的人與他有著同樣的想法。
不然,終有一天,兩人無法再同行。
李蒙放下了茶杯。
轉頭看向了身旁的呂青衣。
“青衣,我需要閉關一些時日,從今日起,望月峰開始封山,若有人拜訪,你便替我回絕,若無大事,一切等我出關了再說。”
姚師妹與夏師妹也不知道去哪了。
若兩人在宗門。
那日他去掩月峰就能見到兩位師妹。
但那一日直到離開也沒有見到兩位師妹。
這說明兩位師妹不在宗門。
呂青衣輕點了點頭。
“是,公子!”
李蒙起身站了起來。
朝著閣樓大門走去。
沒走幾步,李蒙又停了下來。
轉身看向了青衣。
“若是有人能夠無視峰外的護山陣法,你便無需阻攔,有山門令者都是與我相識之人。”
呂青衣盈盈一笑。
朝著公子拱手行禮。
“公子放心,青衣明白!”
李蒙沒有再多說什麼。
有一個看家護院的劍侍還是極好的。
偌大的望月峰隻有他一個人。
一個人總歸還是有些冷清了。
李蒙轉身朝著閣樓大門走去。
在呂青衣的注視中進入了閣樓。
進入閣樓的李蒙前往了煉丹房。
隻聽“哢”的一聲。
煉丹房的房門被從外麵推開了。
李蒙從門外走了進來。
進入房間的李蒙環顧四周。
時隔十數年,煉丹房是一點兒也沒有變化。
李蒙拂袖一揮。
蒲團與天元鼎先後飛出了養劍葫蘆。
高近三米的天元鼎“嘭”的一聲砸落在地。
蒲團緊跟其後落在了一旁。
李蒙走向前在蒲團上盤腿而坐。
眯著眼看著眼前的天元鼎。
天元鼎可是一件寶貝。
攻防一體,還能夠拿來煉丹煉器。
若是遇到強敵還可躲進天元鼎中。
哪怕是大乘修士恐怕都拿他沒有辦法。
隻能找個地方封印了事。
還可以拿天元鼎砸人。
絕對是一砸一個準。
同階修士是無法抵擋天元鼎一擊的。
“紅拂,助我煉丹!”
房間中響起了李蒙的聲音。
山河社稷圖緊跟著從腰間的養劍葫蘆中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