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道道遁光從四麵八方掠空而來。
加入了這場爭奪“靈液”的狂歡中。
各種法器形成了道道流光飛入了狂風暴雨中。
“望月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道遁光從遠方的天空飛掠而來。
遁光在狂風暴雨之外消散。
化為了一位身穿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麵容嬌美。
隻是神情略顯冷漠。
曲柔眺望著望月峰所在的方向。
望月峰是那個小老頭所居住的洞府。
難道此番異象是那個小老頭弄出來的?
“曲師妹!”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了一道略顯熟悉的聲音。
一道遁光從遠方飛掠而來。
在曲柔身後化為了一位身穿青衣的男子。
男子正是時幕。
時幕朝著曲柔拱手行禮。
硬朗的臉龐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曲師妹,上次一彆後,真是好久未見了。”
曲柔轉身看向了時師兄。
拱手回禮。
“見過時師兄!”
時慕微微一笑。
“師妹無需這般客氣!”
曲柔沒有再多說什麼。
轉身看向了被烏雲蓋頂被狂風雨暴雨肆掠的天地。
時幕順著曲柔的目光看向了望月峰所在方向。
“師妹可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曲柔眼中閃過了一絲擔憂。
她口齒微張,正欲說些什麼時。
微微側目,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天空。
那一方天空有一道遁光掠空而來。
隨著遁光消散於天地。
化為了一位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正是蘇哲。
今日的蘇哲身穿一身白衣。
多了一份溫和灑脫的氣質。
時幕注意到了曲師妹臉上神情的變化。
順著曲師妹的目光看了過去。
這一看,時慕眉頭微皺。
蘇哲似乎注意到了兩人的目光。
轉頭看向了兩人。
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朝著兩人拱手行禮。
曲柔麵無表情的收回了目光。
時幕神色微動。
看向蘇哲的目光中閃過了一絲厭惡。
曲師妹與蘇師兄之間的事情他略有耳聞。
沒想到被稱之為君子峰的斷崖峰竟然會有如此小人。
雖說合歡宗的男女弟子對待感情很淡薄。
但玩弄感情亦是合歡宗的大忌。
沒想到出身於斷崖峰一脈的蘇師兄竟然會行如此令人作嘔之事。
用欺騙的手段騙得曲師妹的感情。
在得到曲師妹後又甩掉了曲師妹。
如此行事並不是為了什麼修煉。
而隻是為了滿足他的惡趣味。
蘇師兄身為金丹修士。
卻還有如此令人厭惡的惡趣味。
實則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如此心境是如何修煉到結丹期的?
“師妹,待我突破金丹後期,定會與蘇師兄問劍一場!”
曲柔瞥了一眼身旁的時慕。
“這是我與他的事,與師兄無關!”
時幕欲言又止。
沒有再多言。
時幕知道若是再繼續說下去。
定會引起曲師妹的不快。
隻要曲師妹沒有與誰結為道侶。
他就還有希望。
身為金丹修士,兩人的壽命都很漫長。
他無需著急。
徐徐圖之,定能抱得美人歸。
他有的是耐心。
他不急於一時。
“師兄,此雨是靈液,可不要錯過了!”
話還未落下,曲柔已經祭出了一件法寶。
見曲師妹祭出的法寶並不是本命法寶。
時幕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曲師妹果然不是有了意中人才拒絕了他。
這樣的結果是他樂意見到的。
時幕心中鬆了一口氣。
看來他得找機會與曲師妹多多走動才是。
若無交集,又怎能抱得美人歸呢。
對於外麵發生的事情。
李蒙是一無所知。
不過,李蒙能夠想象得到外麵是多麼的熱鬨。
在鼎內世界中。
李蒙低頭看著腳下已經化為一片汪洋的鼎底。
眼中閃過了一絲惆悵。
看來以後要慎重使用神霄符了。
神霄符動不動就會引起天地異象。
很多時候著實令人有些煩惱。
他一向喜歡低調行事。
高調行事著實不太適應。
“紅拂,我們開始吧!”
李蒙不再胡思亂想。
事情已經發生了。
他隻需要去接受結果便是。
如何收尾那是以後要做的事情。
現在還是關注眼前事為好。
李蒙雙手掐訣。
那一縷意識化為金光鑽入了紅拂的額頭中。
紅拂雙目射出了兩束金光。
張開巨大的血盆大嘴。
朝著靈植噴出了熊熊烈焰。
赤紅的烈焰頓時包裹了靈植。
被赤紅烈焰包裹的靈植散發著各色靈光。
那是靈植自我保護的本能反應。
在赤紅烈焰的煉化中。
十多株靈植散發的靈光漸漸變得黯淡。
雖然在對抗的過程中會讓靈植的藥效有所損耗。
但這個過程是無法避免的。
世間萬物皆有靈。
隻不過靈植是後天才能誕生靈植的天材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