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是誰的訊息?”
就在這時,閣樓中響起了公子的聲音。
呂青衣眼睛一亮。
連忙起身站了起來。
匆匆向閣樓走去。
隻聽“哢”的一聲。
呂青衣推門而入。
進入閣樓的呂青衣匆匆來到了煉丹房的房門前。
“進來吧!”
房間中響起了公子的聲音。
呂青衣臉色一正。
推門走了進去。
進入煉丹房的呂青衣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公子不是在煉丹嗎?
這煉丹爐一旦燒起來。
房間中的溫度肯定很高。
怎麼房間中沒有一絲熱度呢?
呂青衣偷偷的瞅了一眼公子。
公子正盤腿坐在蒲團上。
身前有一座三米高的爐鼎。
爐鼎表麵流光溢彩。
有一層金色的光幕在流轉。
呂青衣走向前半跪在地。
雙手奉上了傳訊飛劍。
“好像是公子某位師弟的求救訊息!”
李蒙從呂青衣手中接過了傳訊飛劍。
釋放神識朝著傳訊飛劍中一探。
李蒙神色微動。
拂袖一揮。
傳訊飛劍“咻”的一聲從窗戶飛了出去。
盤坐在蒲團上的李蒙臉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傳訊飛劍中的求救訊息是錢師弟所留。
說是華師妹遇到了危險。
被魔道修士困在了某個地方。
李蒙瞥了一眼關係列表。
華師妹的氣運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說明就算遇到了危險也是有驚無險。
但這件事不一定是假的。
畢竟華師妹擁有他給於的縮地符。
獨自一人逃脫危險還是沒有問題的。
除非是遇到了元嬰修士。
合歡宗弟子下山執行宗門任務從不會獨自一人。
也就是說華師妹身邊還有其他人。
若錢師弟在華師妹身邊。
求救訊息應該是華師妹所發才對。
而聽錢師弟的語氣。
錢師弟似乎不在華師妹身邊。
若錢師弟不在華師妹身邊。
那錢師弟是如何知曉華師妹遇險的?
難道錢師弟一直在尾隨華師妹?
應……應該不可能吧?
李蒙印象中的錢師弟不是這樣的人。
“公子,宗門弟子遇險不應該向宗門求助嗎?為何要向公子求助呢?”
呂青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李蒙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伸手捏了捏青衣的臉頰。
“去吧!”
呂青衣臉頰泛紅。
起身站了起來。
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那小蠻腰下的渾圓扭的很好看。
李蒙眯著眼看著青衣那美妙的背影。
直到呂青衣關上了房門。
李蒙這才收回了目光。
“公子,看來有人在針對你!”
來自紅拂的神識傳音讓李蒙撇了撇嘴。
“連青衣都能想到的問題,背後之人不會不明白,這是陽謀,若是向宗門求助,宗門能否及時救援就是一個大問題,若華師妹是我在乎之人,我定會匆匆下山救援,一旦我下山,便中了他們的圈套!”
李蒙無奈一歎。
起身站了起來。
“唉,真夠煩人的,看來不解決掉蒼蠅是彆想安心閉關了!”
李蒙轉身來到了窗前。
有些感慨的看著外麵波光粼粼的湖麵。
此時湖中的水已經不是普通的水了。
而是靈氣液化所形成的靈液。
靈植園的靈植也飽餐了一頓。
藥效的年份是蹭蹭的往上漲。
“合歡宗男女弟子的感情終究是有價碼的!”
錢師弟在此次事件中承擔著什麼角色。
李蒙不知道,也不願把錢師弟往壞了想。
李蒙隻相信事實。
總有一天他會知道事實的。
不過,背後之人會是誰呢?
難道是斷崖峰一脈的蘇家?
在合歡宗他好像也隻有蘇家這麼一個明麵上的仇家了。
李蒙微微撇嘴。
斷崖峰一脈的蘇家真是讓人莫名其妙。
他與蘇家真的有這麼大的仇恨嗎?
非得至他於死地不可?
蘇燦那小子並沒有死。
很明顯是斷崖峰的太上長老救了他一命。
現在想想,他與蘇家恩怨的起因好像是因曲師叔而起?
由於他與曲師叔走的很近。
惹的蘇燦那小子有些不快。
這才讓兩人之間的矛盾日益漸深。
最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整個蘇家都與他作對。
連金丹長老都親自下場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
李蒙轉身看向了天元鼎。
“紅拂,去小靈界宰一隻大妖,屍體儘量保存完整,記住,彆去招惹那些穢神,現在還不是解決它們的時候。”
這件事的背後之人是不是蘇家已經不重要了。
李蒙已經決定先把蒼蠅打死再說。
免得天天在耳邊嗡嗡直叫。
讓人心煩的很。
李蒙拂袖一揮。
山河社稷圖從腰間的養劍葫蘆中飛出。
在空中緩緩展開了畫卷。
隻見一條丈餘長的火龍從天元鼎中飛出。
一頭紮入了畫卷中。
隻見畫卷表麵蕩漾起了一圈漣漪。
紅拂已然進入了畫卷中。
做完這一切的李蒙轉身向外走去。
在途徑天元鼎時。
天元鼎突然變小。
化為一道金光鑽入了養劍葫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