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勞煩師姐了!”
薑萍向前走了兩步。
豐腴的嬌軀靠近了李蒙。
俯身在了李蒙耳邊輕聲細語著。
那高聳入雲的山峰輕抵在了李蒙胸前。
“師弟,師姐是不是該叫你一聲主人?”
聲音溫婉輕柔。
又帶著一絲雀躍。
李蒙故作扭捏的瞥了一眼四周。
“師姐,你彆這樣,有人看著呢!”
有兩位少年酒客剛上樓。
一人一襲白衣,手持折扇。
一人一襲青衣,手持一把劍。
上樓的兩人便看到了這一幕。
白衣少年哈哈一笑。
手中折扇一扇。
可謂是翩翩少年郎。
頗為有分瀟灑與帥氣。
“哈哈,美人,你師弟臉皮薄,不好意思,我就不一樣了,我不會不好意思的!”
麵對白衣青年的調戲。
薑萍笑盈盈的牽起了李蒙的手。
拉著李蒙朝著樓下走去。
薑萍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個調戲他的男子。
“也不照照鏡子,癩蛤蟆也敢哇哇大叫,也不怕被天鵝一腳踩死!”
男子臉上的笑容僵硬了。
一旁的同伴則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癩蛤蟆,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好,以後就叫你癩蛤蟆吧!”
“哼,是這娘們瞎了眼,本少這張臉不比他的那位師弟帥氣?可惜了一位好姑娘,沒想到是個瞎子!”
薑萍沒有理會那兩人。
冷著一張臉拉著李蒙離去了。
薑萍拉著李師弟蹭蹭的下了樓。
匆匆的離開了“千裡香”酒樓。
在略顯冷清的街道上。
兩人並肩而行。
“師姐,你認識那兩人?”
那兩人的身份應該不一般。
明明是築基修士。
身上卻有一種凡俗公子的其中。
說明兩人是那種從小就被嬌生慣養的公子哥。
築基根基隻能說差的不能再差了。
明顯是嗑藥強行把修為提上來的。
兩人看似很年輕。
實則年齡已經不小了。
都已過了五十歲。
說明兩人築基的時間很早。
“是趙家與陳家的公子哥,師弟無需理會他們,這兩人由於資質不行,又受不了修行的苦,被家族的人瞧不起,整日在外廝混,惹出了不小的笑話,若不是兩人都有金丹期的父母,早就被趕出家門了。”
薑萍轉頭看向了身旁的李師弟。
“比起李師弟他們可就差遠了,連給李師弟提鞋都不配,李師弟身具五靈根廢體都沒有放棄,他們有著好的家世,從小到大什麼都不缺,卻不思進取,遇到一丁點困難就擺爛,這樣的人不論有何淒慘的下場都純屬活該。”
薑萍似乎很憤怒。
連聲音都充滿了對那兩人的厭惡。
那眼神中更是隻要嫌棄。
李蒙日有所思的看著薑師姐。
“師姐很討厭他們?”
薑萍臉色一怔。
麵對李師弟的目光欲言又止。
薑萍沉默了。
兩人無聲的走在街道上。
良久,薑萍的聲音才幽幽的響了起來。
“如果我有他們的家世,有他們所擁有的修煉資源,我不會讓任何人失望!”
看著薑師姐的側臉。
李蒙心中了然。
自己所向往的東西卻被彆人如此的肆意踐踏。
明明隻要努力就能比彆人走的更快,更遠。
那兩人卻舍棄了從小就擁有的東西。
而那兩人所擁有的東西是薑師姐不曾擁有的。
因此薑師姐厭惡著那兩人。
“師姐,薑家在哪個方向?有多遠?”
薑萍瞥了一眼身旁的李師弟。
李師弟問這些作甚。
薑萍倒也沒有多想。
“北方,大約還有十三裡的距離!”
李蒙牽起了薑師姐的手。
單手掐訣。
就在薑萍疑惑的那一瞬間。
街道上的兩人憑空消失了。
下一刻,在另一邊一座宅邸某座閣樓中。
兩人憑空出現在了一間霧氣騰騰的房間中。
薑萍環顧四周。
這一看,臉色一怔。
李蒙環顧四周。
這一看,臉色一怔。
房間中有一浴桶。
浴桶中霧氣彌漫。
浴桶中有一位衣不著寸縷的美婦。
美婦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
長發散落在胸前。
微微遮擋住了胸前的風光。
三人大眼瞪小眼。
美婦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兩人。
目光最終定格在了薑萍身上。
“萍兒,不向母親介紹一下你的道友?”
李蒙神色微動。
母親?
李蒙看了看浴桶中的美婦。
又看了看身旁的薑師姐。
這兩人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薑萍回過神來。
臉頰泛紅。
連忙朝著浴桶中的美婦作揖行禮。
“母親,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是李蒙李師弟,我……我們無意擅闖母親閨閣,這……這是一場誤會!”
薑萍偷偷的拉了拉李師弟的衣袖。
見薑師姐對她母親恭敬的態度。
李蒙心中了然。
看來薑師姐隻是這位美婦收養的義女。
也就是說浴桶中的美婦是薑家的主母?
李蒙不動神色的朝著美婦拱手行禮。
“晚輩李蒙,見過前輩!”
薑家的主母竟然是一位金丹修士。
李蒙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薑家有一位金丹修士的主母。
為何還要依附於蘇家?
這完全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難道薑家依附於蘇家有著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