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幾人就這樣直楞楞站在了原地,彆說動彈一下了,連眨眼睛都做不到。
意識到這是那幾個襲擊者動的手,司禦的臉色當即難看了起來。
他拚命運轉魔氣,甚至不顧會被陣法反噬都想離開衝破陣法的束縛。
隻是銜月給出來的東西,品質自然有保障,哪裡是他一個築基初期能破解的。
本來都已經跑遠的謝琉音幾人見他們真的被定住不能動了,趕緊上前一把擄走了司禦的儲物戒指。
司禦瞪大了眼睛,視線死死釘在謝琉音身上。
若是他的眼神能殺人,恐怕現在謝琉音早就死了上百次了!
隻可惜陣法還在運作,他根本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徒勞地看著謝琉音幾人搶走了他們的儲物法器。
甚至謝琉音還嫌這人不夠慘一樣,仗著有麵具法器的遮掩,用一個完全陌生的聲線譏諷道:“這就是魔宗的少宗主嗎,看來魔宗真是要敗落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資格做少宗主了。”
丟下這句陰陽怪氣的話,謝琉音的視線又在司禦的手腕和腳腕處略一徘徊。
不過她想了想,覺藍秘境裡還藏著不少好東西,留著這人的手腳,她後麵還能多搶幾次。
這一回就暫且放過他好了。
隨後,謝琉音轉頭又搶了謝明珠的儲物袋,在對方慌亂又憤怒的視線裡,帶著其餘人飛快逃離。
等他們跑到足夠遠的位置後,陣法的作用瞬間失效。
氣惱不已的司禦哪裡肯放過膽敢暗算自己的人,尤其是謝琉音之前那通嘲諷,簡直刺中了他的心,讓司禦對這個陌生修士生出無限的怨恨。
畢竟他父親的孩子可不止他一個,若不是之前的繼承人爭奪中,司禦完美地完成了父親布置的任務,如今少宗主的位置也輪不到他來坐。
人越是缺什麼,就越是在意什麼。
司禦恰恰是因為十分清楚,他少宗主的位置不穩,這才對謝琉音那幾句話如此在意。
更何況謝琉音還搶走了他的儲物戒指,那裡麵裝著不少好東西,還有魔宗安插在其他宗門裡的暗樁名單!
這東西要是暴露了出去,司禦彆說什麼少宗主之位了,恐怕連性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一行魔修立刻追了出去,速度快到謝明珠根本跟不上。
好在司禦是真心喜歡她,即便在這麼重要的時候,都沒忘記照顧心上人。
眼見謝明珠越來越落後,他趕緊上前將人背了起來,一路朝著那幾個麵具修士逃走的方向狂奔。
但謝琉音早知道會這樣,所以跑到中途,就帶著邱雨他們換了處水潭躲了起來。
水潭很好地藏匿了他們的氣息,加上司禦等人實在被困了太久,才跑了不遠就找不到人了。
司禦氣得咬牙,恨不得謝明珠他們就在眼前,自己好一口咬斷這些人的脖子!
然而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人都跑沒影兒了,他再想將人找到擰斷他們的脖子也沒辦法了。
看著司禦陰沉下來的臉色,謝明珠一時間也不敢開口說話。
但她自己也在心疼呢,畢竟她的儲物袋裡可是裝著她重生以來,好不容易從各個藍顏知己那兒搜刮來的寶貝。
如今就這麼沒了,可想而知謝明珠有多傷心。
“少宗主,咱們現在怎麼辦?”幾個魔修裡,性子向來活潑的弋行這下子也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