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要開始攻擊約翰牛的戰旗了?”
“戰旗的血量,可是十個億啊!”
“而且,戰旗是無法觸發多部位攻擊的。”
“管你技能範圍再大也沒用,這不是一個人可以打掉的。”
“反正沒人攔得住陸然,慢慢打唄。”
“剛才陸然的傷害你們也看到了,雖然技能無冷卻,覆蓋範圍大,但傷害其實也就那樣。”
“這點傷害,打到猴年馬月去了。”
“還說龍夏可以打掉多少個陣營呢,現在看來,一個個輪著上也打不完。”
“果然,這根本不是一個人的戰鬥。”
“可能龍夏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吧,這一波,龍夏裝過頭了。”
“那是血矛吧?血矛蓄力好像隻有八秒,沒啥用啊。”
“雖然約翰牛的其餘職業者夠不到陸然,但陸然一時半會兒,還真拿不下約翰牛。”
……
可就在下一秒。
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
陸然麵前。
血矛凝結而出。
然後念頭一動,看也不看下麵那些還剩下的幾十萬職業者。
因為根本不需要理會,也不需要殺他們,打掉戰旗,他們自然就會被淘汰了。
當然。
如果換做是櫻花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陸然一定會針對櫻花每一個人,殺死每一個職業者,然後才會打掉戰旗。
這是最大的區彆!
雖然在戰場地圖被殺死也不會真的死亡。
但依然要殺!
而且。
隻是演練而已,因為死過一次的櫻花職業者,在國戰結束後,大概率還會再死一次!
而且,那種死亡,可就是真真切切的死亡了!
同時。
也不單單是參與了國戰的那些職業者,陸然的目標,是整個櫻花!
嗖
下一秒。
血矛閃掠而出。
彭!
直接命中了戰旗!
緊接著,戰旗那讓人看的有些無語的十個億的生命值,瞬間清空!
真的就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彭!
戰旗的底座首先崩碎,緊接著,粗壯的戰旗仿佛紙糊的一般,四分五裂,分裂的同時,還沒掉在地上,就已經化為齏粉飄散而下,再也看不到了。
與此同時。
約翰牛的整個營地內。
還剩下的幾十萬的職業者大軍。
一個個愣在原地。
倒不是他們看傻了,當然,他們也的確看傻了。
但事實上,他們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了。
雖然血量還在,但身體已經開始化為數據流開始被傳送離開戰場地圖。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
原本戰旗周圍密密麻麻的幾十萬職業者大軍,蕩然無存!
整個約翰牛的營地,也變得殘破不堪,這不是陸然攻擊的效果。
而是營地被打破,戰旗被打掉之後的一種表現形式而已。
讓路過的其他陣營的人知道,這個營地,是已經被乾掉了的。
成了廢墟,沒有任何用處。
接著。
【陣營約翰牛戰旗生命值清空,全員退場,該陣營被淘汰,成績進入積分係統,等待最終統計確認!】
【陣營約翰牛戰旗生命值清空,全員退場,該陣營被淘汰,成績進入積分係統,等待最終統計確認!】
【陣營約翰牛戰旗生命值清空,全員退場,該陣營被淘汰,成績進入積分係統,等待最終統計確認!】
一連三句播報,響徹整個戰場地圖。
外界的人雖然聽不到播報,但看約翰牛營地的樣子和變化,傻子也都知道,約翰牛,被淘汰了!
雖然成績會進入積分係統。
但約翰牛啥玩意也沒乾,就這麼直勾勾的退場了。
0積分,而且是第一個被打掉戰旗的。
可想而知。
排名隻能是全球墊底!
這也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次,戰鬥實力不俗的約翰牛,第一次拿到倒數第一的成績。
這一刻。
全球都沉默了。
半餉之後,才開始爆發。
“陸然,打掉了約翰牛的戰旗?”
“我沒看錯吧,那真的是亡靈法師的血矛?”
“可是……這對嗎?亡靈法師的一根血矛,打掉了十個億的戰旗?”
“我靠,這傷害,尼瑪的,我還能說什麼?”
“一個血矛,十個億的傷害,這……”
“這要是被陸然接近任何一個營地的戰旗,瞬間就沒了啊,連保護的資格都沒有啊!”
“偏偏陸然可以飛在天上消耗護盾,然後進入打戰旗。”
“沒人攔得住!或者說,沒人可以夠得著陸然啊!”
“陸然現在一個人出去,滿地圖的找營地,找到一家,乾掉一家!”
“全球都要被陸然一個人給淘汰!”
“瘋了,整個世界瘋了,龍夏竟然誕生了這樣一個怪物!”
“難怪,難怪陸然可以拿下無儘之塔全球第一,這傷害,誰頂得住啊?”
……
與此同時。
約翰牛。
所有參與國戰的職業者都退場了,被強行傳送了出來。
一時間,舉國動蕩!
“完了,我們墊底,真的墊底了!”
“該死的,這個陸然,為何如此恐怖!”
“唉,怎麼就撞到槍口上去了呢?”
“這哪是國戰啊,這是苟王存活實踐賽啊!”
“還好,還好,陸然沒有遷怒於我們約翰牛,隻是國戰墊底了而已。”
“該死的,陸然第一個目標,應該是櫻花!”
“沒辦法,我們自己撞到槍口上去了。”
“太可怕了,陸然這個家夥,太可怕了!”
……
不單單是約翰牛。
同一時間。
全球各個陣營,都開始恐慌起來。
擔心自己的國家會不會成為陸然的下一個目標。
因為按照目前這個進度和狀況。
但凡是被挑選為下一個目標的,百分之百,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就要直接被淘汰!
整個過程,甚至都不需要五分鐘的時間!
而如今。
各個國家雖然可以看到自己陣營的營地畫麵。
但無法通過畫麵來判斷營地的具體位置,以及距離龍夏的營地,或者說距離陸然有多遠。
當然。
鷹醬,櫻花,這兩家,正在觀看過程的領導層,臉都綠了!
鷹醬會議室裡。
原本還為自己的計劃感覺到慶幸的他們,此時卻仿佛吃了一口翔一般難受!
大領導換過一圈。
本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隻是歎了口氣。
又沉默了一會兒,才艱難的開口說道:“大家都什麼想法,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