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書進來看見大老板黑著個臉，放下文件先走到他身後，幫他垂肩按頭。

許建城頭都沒回，沒好氣道：“你笑什麼笑！”

林秘書不再看電腦屏幕，不然忍不住！裡麵一排P的許老板跳舞動態圖！

她好奇問：“老板你怎麼知道我在笑？”

自己明明沒出聲！

“你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按壓力道變化，應該很規律的用力、收回，現在節奏都不對，笑的時候丹田蓄不了力，就是這個情況，你還不是在笑？”許建城哼哼著說道。

這都能看出來，老板這功夫哪學的？

林秘書相當驚訝，這段時間和老板學的詠春拳，還有看老板自己練習的太極拳，實在不知道老板到底會多少東西。

“那個小日子的間諜最近在乾什麼？”

許建城問起了山下藍芽的事情，年後進公司的這一批二十多個中層管理，如果根據係統的忠誠度積分投入來看，大約有五個人有問題。

其他人許老板不在意，都在分配在了千城計劃中當牛馬，小區樓盤也挖不出什麼公司機密。

山下藍芽不一樣，她沒有外派，是給林晴留下當助理分擔工作的。

林晴也是把對方當牛馬在用，她大致說了一番，最後總結道：“老板，她工作認真，而且還會主動學習，進步十分迅速，或許做個獨當一麵的副總都可以。我給她分配了很多工作，她白天沒有什麼空閒的時間，晚上回去也多半在處理公司的事情，我都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彆的公司的臥底了。”

那能不快嗎？

我雖然用積分提高了她的忠誠度，但是那也是人才培訓的一部分，那麼多的積分，學習當然快了！

許建城都有些後悔在一個來曆不明的外籍女人花那麼多積分了！

關鍵是係統提升忠誠度到了90點有提示，降下去的時候沒有！

那個忠誠度的月度任務完成之後就看不到具體人數了，他要測試誰的忠誠度降沒降，還得再花積分試試！

得不償失！

許老板想著，還是又調出係統，丟了100萬積分到山下藍芽身上，係統提示對方忠誠度達到91，說明還在線上。

“不是，晚上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許建城不讓林晴按了，轉過座椅看著對方問道，“你裝監控了？”

林晴眼神飄忽，最後坦白道：“我把她安排在春風公寓居住，她進公司當天我讓她去了下灌縣內衣廠出差，晚上就直接安裝了。”

許建城戰術後仰：“你經常晚上偷看？”

“監視，嘿嘿監視一下。”

林大秘訕訕一笑，她的監視竊聽也沒什麼規律，許老板在春風公寓的時候她肯定不會做，隻有許老板不在的時候，她又有時間，那才會看看。

許建城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這個秘書，恒達一個正經公司，被她弄的像個諜報機構一樣。

林秘書今天穿的白色襯衣灰色小馬甲，下麵是灰色西裝長褲，圓頭小皮鞋。還盤著頭，戴著金邊眼鏡，誰能想到這樣的人會是商業間諜出身，而且現在經常監視彆人？

許老板搖頭道：“這事情要是爆出去，法律問題不說，我的名聲算是完蛋了！”

林秘書馬上道：“怎麼會，這都是我乾的！”

“誰會相信？”

許老板又是搖搖頭，“彆人隻會認為這是我在偷窺...不行，我不能白白擔這個風險！晚上我和你一起看看。”

林晴：“呃，這個不太方便吧？”

“怎麼？”

“有的是、是洗澡和睡覺的畫麵。”林秘書支支吾吾。

“這你也看？”

許建城上下打量秘書，“你這不會是什麼病症吧？不行，晚上我現場觀察觀察！”

林晴：???

當天下班之後，許老板闊綽的請秘書吃了一碗驢雜麵，然後一起回了春風公寓。

黑心老板和間諜秘書洗漱之後，開始準備偷窺，不，是監控女下屬。

山下藍芽回來的要晚一些，她通常會在公司自主加班到七點，在公司食堂吃完飯回來是八點左右。

所以林秘書有充足的時間，隻是這次和以前不一樣。

這次大老板也在，讓她有些不適應。

“老板，您真要看？”

“少廢話，趕緊的！”許建城催促。

他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擺著水果零食啤酒，就像要看電影一樣，這種體驗許老板也是第一次，相當的新奇。

林秘書沒辦法，隻能端著筆記本過來，調出監控畫麵。

許建城一看，好家夥！

客廳、廚房、書房、衛生間、臥室、甚至小陽台全方位無死角監控！

主畫麵現在是客廳視角，山下藍芽剛回來，開燈換上拖鞋走到沙發邊，放下手提包打開空調，然後去把房間的窗戶關好，窗簾拉上。

站在臥室的衣櫃前開始脫下外套西裝。

這沒什麼，但是緊接著就是襯衣，褲子！

許建城扭頭看了一眼林大秘，那意思是，對方天天這樣？

林晴：(???

四月份江城已經不冷了，而且室內又開了空調，隻穿內衣似乎也沒什麼。

隨後山下藍芽去了衛生間，還好隻是洗手洗臉，出來之後盤腿坐在沙發上，拿出文件一邊看，一邊寫寫畫畫。

林秘書說道：“這是她最近的工作內容，我讓她搜集周邊國家一線城市商業街信息，以後恒達商業綜合體或者單獨的恒達超市走出去，算是提前調查資料。”

許建城“嗯”了一聲，打開一罐啤酒。

吃吃喝喝的半小時過去，山下藍芽就這麼專注的看著資料。

似乎也沒什麼可看的？許老板熱情大減。

這時候林大秘問道：“老板，您要不去洗漱？”

許建城：“我不是洗漱過了？”

“泡個澡？”

“今天不想泡。”

“那......”

“咋了？”許建城疑惑的看著大秘。

林晴扭捏道：“這個時間，藍芽差不多要洗澡了。”

許建城：

那我更不能錯過了！

果然，山下藍芽的時間很有規律，林秘書說完沒兩分鐘，對方看了一下時間，真的就放下文件，雙手繞到背後開始解扣子。

很有料，然後是下麵，然後，再然後。

山下藍芽開著音樂，躺在浴缸裡放空自我，哦她之前回來的時候就開始給浴缸放水了，應該是調節過的，這時候剛剛好。

許老板轉頭問秘書：“你每天都看這個？”

林晴立刻搖頭！

怎麼可能嘛，許老板來的時候她不是還學習成語麼，許老板不在的時候，林晴也不是天天在公寓，有時候也會出差，有時候也會去隔壁和紀專家喝酒，順便留宿磨磨蹭蹭啥的，哪能天天看？

許建城叉了一塊切好的蘋果丟進嘴裡，說道：“接下來她會乾什麼？這也沒什麼看的嘛，要不回頭把監控設備拆了吧。”

林晴想了一下道：“會做一些瑜伽運動，然後玩遊戲，就是咱們公司的，那個《魔獸世界》，上個月上架的那款。”

嗯，這個遊戲許建城已經發給了楊傑，而且是第一次強化到黃金級的遊戲。

恒達遊戲現在非常火爆，每出一款都是遊戲圈熱捧的對象，《魔獸世界》也不例外。

沒想到這個小日子女人，一個職場精英白領也會玩。

兩人都以為沒什麼事情的時候，山下藍芽的電話響了。

她從浴缸內坐了起來，身上沾著白色的泡沫，斜著身體伸手拿到了電話，接通後態度異常恭敬：“賦真小姐，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