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回望
曾屬於彼此的晚上
紅紅仍是你
贈我的心中豔陽
如流傻淚
祈望可體恤兼見諒......”
躁動的酒吧安靜下來,大晚上不睡覺來酒吧的,誰沒點故事呢?
這種平淡中透著憂傷的旋律,最能勾起故事了!
曾經那些夕陽下的奔跑,夜晚彼此的心跳,青蔥舊好歲月年少,以為可以一輩子到老
“來日縱使千千闕歌
飄於遠方我路上
來日縱使千千晚星
亮過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這宵美麗
都洗不清今晚我所想
AH因你今晚共我唱...”
周玉敏完全投入狀態,閉著眼雙手抱著麥克風低吟淺唱,腦海中回想的,是超女大賽時,許老板在後台教自己唱歌的情景,還記得當時老板的臂彎有力,胸膛溫暖。
她每次商演比唱的兩首歌——《癡心換情深》和《千千闕歌》,但是輪發揮完美的,絕對是今晚這場!
極富感染力的歌聲,不僅讓她的歌迷粉絲聽的淚流滿麵,就連一些帝城所謂的江湖大哥,也是雙眼微紅。
二樓卡座。
王冰雪和沈月一人拿著一杯酒,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
兩人經常到酒吧來,自己家的場子也不擔心騷擾。
今天偶然發現許建城過來,王冰雪想起了和許建城在留學時的短暫“交往”,還有兩家商業上的競爭;沈月想起這一年的不順,似乎都是從上屆春晚她阻止恒達藝人上台開始的,後來追查致癌事件(林大秘的盤外招),又讓她遇到了人身威脅。
總之,兩人看到許建城的第一眼,就打心底厭惡。
問了招待許建城的酒保,得知對方退訂鮮花的事情,沈月立刻就出了一個惡心對方的餿主意。
隻不過她們沒想到許建城年紀這個年紀居然能忍住,王冰雪更是覺得,許建城和留學時相比,如同換了一個人,當然,特色沒變。
當然,這會兩人沒空理會許建城,和其他聽眾一樣,都沉浸在周玉敏的歌聲裡。
樓下。
許建城卡座內喝著清涼的啤酒,雙眼放光的看著舞台。
小周這是瘦了呀,果然是自己的關愛不夠!
你看這腰,細的感覺搖曳幾下能斷了,不行,等會要好好檢查一番!
許老板這幾天不是在研究所和一幫宅男講飛機,就是在等證監大佬的召見。而且今天大佬沒見到,幾個小鬼把自己打發了,正鬱悶呢。
現在啤酒配美人,總算舒坦了不少。
至於酒吧之前的語音播報
一首歌結束了,寸頭隊長走過來低聲道:“老板,二樓那卡座是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應該是酒吧老板,榮創國際的王冰雪。”
果然不是王德發。
不過,王冰雪的話...許建城搜索了一下記憶,咳,都是前身的鍋!
自己是絕對不會認的,前不凸後不翹,整個一個平板,惹不起,惹不起!
他看了看手表,已經晚上11點了,等下接上腿精就走!
後台。
周玉敏妝都沒卸,想讓助理幫忙脫一下蛋糕裙子,拉鏈還卡住了。
“算了,算了,不換了。”
周玉敏說完就準備往外衝,她的助理連忙攔住,問道:“Vivian,乾嘛這麼急?”
周玉敏:“老板來了。我、我去見一下!”
助理皺眉道:“合同裡不是說了不陪酒的嗎?”
周玉敏搖頭,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是,是我們老板,許先生。”
助理恍然:“哦哦,等等,包,你的包!我今晚就不跟著你了,自己把握機會!明天的品牌洽談我給你推到下午!”
周玉敏紅著臉抓過包就跑,萬一老板聽完歌走了怎麼辦?
下樓梯的時候太匆忙,還把腳崴了一下,差點摔了狗吃屎。
踉蹌著衝了一陣,快要到酒吧大廳的時候又慢了下來,心裡怦怦跳,有些激動,也有些擔心。
萬一老板不是來看自己的怎麼辦?
說起來自己和老板也沒怎麼單獨相處過,自從爆火之後,更是幾乎沒怎麼見到過老板。
如果是意外怎麼辦?
老板是在等其他客人怎麼辦?
周玉敏懷著忐忑的心情進入酒吧大廳,這時候已經有接替的歌手上場了。
酒吧內的客人卻還在議論上一首歌,議論周玉敏,或者獨自喝著酒回憶自己的青春。
腿精抓著包,小碎步到了17號卡座。
還好,老板沒走,視線正從腕表上移開,聽說那是莎特王儲送的金表。
“老板,您在等人嗎?”
腿精拉下偽裝的口罩,臉色通紅的站在許建城麵前。
“等你啊!”
“啊?您、您是專門來看我的演出嗎?”
“沒錯!”
許老板張口就來,臉不紅心不跳,“結束了嗎?出去吃點東西?”
“結束了,結束了!”
腿精內心雀躍,小跳了一下,發現腳腕有點疼,但是還能忍受,她也沒表現出來。
許建城起身抖了一下西裝道:“那走吧。”
二樓。
沈月看著17號卡座的位置,提醒道:“他走了。”
王冰雪沒說話,沈月開始語音直播:
“嘖嘖嘖,你看那個小歌手,貼的那麼近,還清純玉女呢!”
“哇哇哇,好有心機,裙子都沒穿好!”
“哎喲喲,假裝腳扭了一下,挽著你男人胳膊了!”
王冰雪麵無表情的看著:“那不是我男人,另外,樓下那麼黑,你怎麼看的這麼清楚的?”
“開玩笑,在央台,眼睛不行怎麼混?”
沈月往她身邊擠了擠,得意揚了揚下巴,接著說道,“你不去搶一下?我跟你說,看上的男人一定要抓緊,不然後悔一輩子!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錯過了你爸,哼哼!”
王冰雪不理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沈月瞥她一眼,接著刺激:“是不是沒信心?你彆說,那小歌星人美聲甜,身材又好,你這還真不好比,要不然讓小姨出馬,幫你將許建城那個狗賊斬落胯下?小姨這很有料!”
王冰雪看她騷裡騷氣的挺胸示意,氣得伸手在她懷中軟玉上猛的掐了一把。
“哎呀!”
沈月吃痛後仰,擺脫對方的手之後,立刻拉起自己衣領往裡看了看,“變形了,變形了!”
王冰雪抓包起身道:“沒正行,我回家了,你彆喝多了出門被人撿屍了!”
沈月哼哼唧:“我這躺那裡肯定是被人搶著撿,就怕某人,躺那裡就是個跑道,沒特殊癖好的恐怕懶得看。哎喲這躁動的晚上,有人去酒店鼓掌,有人隻能回家舞震動...”
“你要死了!”
王冰雪丟下包就撲了過去,看我黑虎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