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漣漪能出來陪陶洋吃這頓飯,主要是陶洋的狗腿子財政局長做的手腳。
劇團的收入連發工資都不夠,需要財政撥款,局長就從這方麵做文章,劇團一兩個月沒有財政撥款,工資都發不出去。
虞漣漪有名氣,能接一些私活,家裡也有錢,那點工資她不在乎,但劇團裡像她這樣的也就幾個,大部分還是靠工資生活的普通人。
劇團的團長低聲下氣的求了財政局長很多次,局長才大發慈悲讓他去找陶洋。陶洋的要求是讓虞漣漪出來陪他吃一頓飯。
虞漣漪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丟臉的事情,但團長是她師叔,小時候教過她唱戲,見師叔幾乎要給自己下跪了,她也隻能屈辱的接受了這個提議。
之所以帶來顧華軍的這次飯局,主要是想在薑淩雲麵前炫耀一下,老子身邊也有極品,不是隻有你才有。
這次是正規飯局,他不好用下作手段,如果是以前,隻要肯跟他出來吃飯的女人,十有八九會給他弄到床上去,不過就是一粒藥片的事情,事後誰敢跟他呲牙咧嘴的,不想在天南市混了?
而能讓虞漣漪屈服一次,陶洋有信心讓她屈服第二次,下次就不是這樣的正規飯局了。能灌醉就灌醉,灌不了就下藥,陶洋看上的女人很少能逃的出他的手掌心。
而這次的正規飯局也能讓虞漣漪放鬆警惕,下次就更好下手了。
陶洋很得意的給顧華軍,薑淩雲介紹虞漣漪的身份,兩個人其實都沒有什麼藝術細胞,不要說什麼戲劇,電影也就隻能看些商業大片,文藝電影是看不下去的。
但聽到虞漣漪的頭銜,獲得過的獎,兩個滿身銅臭的人還是非常佩服的,反正覺得好厲害啊!不明覺厲。
虞漣漪對他們兩個也沒有什麼好臉色,陶洋的朋友能是什麼好東西。
她隻是很平淡的跟他們打了一下招呼。
酒店裡人來人往,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陶洋是這邊的常客,他一來,大堂經理,一個三十多歲,長的很漂亮,身材豐腴的女人連忙迎了上來。
她一上來就用自己飽滿的熊部蹭陶洋的手臂,陶洋也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陶公子,你好幾天沒來我們這裡了,小紅這幾天可想你了。”
“哈哈哈,劉經理你有沒有想我啊!我還是很懷念你的。”
“陶公子你好壞,我都半老徐娘了,小紅那麼年輕,你早就有了新人忘了舊人了。”
“要不一起……”
“你好壞。”
聽到他們兩個人打情罵俏,虞漣漪露出一絲厭惡。
幾個人來到顧華軍訂的包間,打開門後,陶洋第一眼就看到了安婭。
見到安婭,陶洋的眼睛就挪不開了,大堂經理用豐滿的柔軟拚命蹭他,他也一點感覺都沒有。
安婭和蘇珊見到虞漣漪也是驚豔了一下,兩個人都有些自慚形愧,虞漣漪也不由得對安婭多看了幾眼。
虞漣漪高冷淡雅,而安婭明豔嫵媚,兩個人的風格完全不同,但都算是一等一的美女。
可能大部分男人都會喜歡虞漣漪這一款,但陶洋見多了外表高冷,但實則很狂野的女人。他更喜歡安婭這種天生媚骨的女人。
大家見到陶洋的豬哥樣都不由得搖頭,這麼多人在這裡,難道不能收斂一點嗎?
顧華軍咳嗽了一聲,連忙給陶洋介紹安婭,當他聽說安婭是薑淩雲的女朋友時,不由得流露出失望的眼神。
安婭見到陶洋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眯著眼睛仔細看了一會,然後看到他的美女助理,這才確認昨晚自己碰到過他。
還真他娘的冤家路窄啊!
主角來了,大家謙讓了一下就上桌,陶洋坐在主位,旁邊是虞漣漪和顧華軍,薑淩雲,安婭坐旁邊。
豐滿的大堂經理打了招呼後就出去了,上菜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長的挺漂亮的,薑淩雲發現她朝陶洋拋了好幾次媚眼,但陶洋完全視而不見,薑淩雲猜測她應該就是剛才大堂經理口中說的小紅。
陶洋的注意力竟然全都在安婭身上,時不時的偷看她,有時連顧華軍跟他說話也忽略了。
薑淩雲發現了,有點想發火,雖然安婭不是他真正的女朋友,但陶洋這樣做也算是不尊重他了。
安婭看他想生氣,連忙握住他的手,朝他微不可察的搖搖頭,薑淩雲知道她是個有主意的人,也就忍下了那口氣。
酒席間杯觥交錯,歡聲笑語。
這樣的場麵,顧華軍和安婭都是應付裕如。
幾個人也沒有一上來就談生意,都是先聊天,交流感情,喝酒,敬酒。
也許說的很多話都是場麵話,廢話,但也就是這些話拉近了相互間的距離,讓兩個人從不熟變得熟悉。
隻有虞漣漪一直都是冷冷的,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大家看她不想說話,也就沒人打擾她。她能夠用心去觀察大家的舉動。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大家吃喝的都差不多了,顧華軍才說出了來意。
陶洋皺著眉頭說道:“其實我已經投資了一家酒吧,就是那家飛揚酒吧,生意挺好的,現在你們又開一家酒吧,難免對我的那家酒吧產生影響。華軍,淩雲,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我也不可能拆我自己的台吧?你們說對不對?”
安婭眯著眼睛冷笑,昨天指使人下藥的應該就是這個家夥,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堂堂天南市的太子爺,這麼齷齪的事情也乾的出來。
昨晚的時候,安婭就發現有一群人坐在那裡,打量著進來的女人。
安婭就隻是看了陶洋一眼,也不敢確認就是他。但他當時旁邊還坐著他的漂亮助理,讓安婭認出來了。
卡座上還坐了另一個女的,看樣子應該是給人下藥了,酥胸半露,衣衫不整,旁邊的男人毫無顧忌,肆無忌憚的去摸,去捏,去抓,去揉,去摳。現場可以說是銀亂不堪。
安婭在散坐那裡喝加了料的啤酒,眼角餘光看到這樣的情形,見慣大場麵的安婭也不由得罵一句“畜生。”
看他們的樣子,那個女的晚上肯定會給輪了,至於幾個人,那就說不定了,應該不會少於兩位數。
至於說報警之類的,給人下了藥,那段時間的記憶都是缺失的,自己都記不清楚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報警有用嗎?
昨晚安婭穿的很保守,又戴著帽子,陶洋跟他的助理都沒認出她來,但安婭卻認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