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1 / 1)

40

包廂裡的其他人都被賀遠枝趕去了旁邊的房間,此刻偌大的屋子裡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賀采被賀遠枝抓著胳膊,壓著兩條腿按在身下,完全受製於人,少年身上陌生凜冽而具有攻擊性的氣息將她籠罩了起來。

她感覺到了賀遠枝身體裡蓬勃力量,一時間有些怔忪,幾年前那個蒼白纖瘦,把她護在身後的小小少年在她的腦海裡已經漸漸模糊了。

她睜大了水汽蒙蒙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眼前的人,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點破綻,她心裡存了一絲幻想,也許賀遠枝在警告她,這是他對她撒謊的懲罰。

賀遠枝頗有耐心地等待著她的打量,他看著小姑娘憋不住的眼淚,忍不住輕輕地笑了起來,俯下身溫柔地為她舔去。

賀采的臉比初中的時候瘦了很多,貼近一看卻依舊有點肉嘟嘟的。

他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他對著自己妹妹的血肉有著近乎於病態的貪戀。從他回國見到她的那天起,那種無法饜足的饑餓感就像有了破土而出的跡象。索性他雖然有病,但是他也有著超乎尋常的自製力。

他的妹妹純真可愛到了殘忍的地步,有時候他甚至忍不住地痛恨她。

為什麼在他輾轉反側痛苦得無法入眠的時候,她能睡得那麼安穩。在他一夜噩夢驚醒的時候,她卻一臉天真地出現在他麵前和他打招呼。在他無法壓抑心裡病態扭曲的渴望時,她總是笑得那麼明亮。

要是把她也拉到他掙紮的泥沼裡就好了。

他一邊對她做著最親密的動作,開口時卻異常殘忍,“哭什麼?彆這樣寶貝。我心疼你,但是我保證,如果你繼續下去的話,等會我一定讓你更難受,你會清醒地記得今天你有多疼。”

賀采呆滯了片刻,反倒比剛才冷靜了。她吸了吸鼻子,深深吸了口氣,試圖找回理智。

過了好一會,她輕聲說,“賀遠枝,你知道你現在在乾什麼吧?你要和你的妹妹做愛,和你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賀遠枝突然停住了在她臉上啄吻的動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眼底裡藏不住的嫌惡被他儘收眼底。

他幾乎沒有收力地拍打著她的臉蛋,“對啊,還是不懂的話我就再說明白點,我要乾你。乾是什麼意思你明白吧,妹妹?”他冷笑了一聲,“你到底有什麼資格嫌棄我?我有沒有給過你機會?初叁暑假兩個月假期,我離你離得遠遠的,你做了什麼?我提醒過你很多次了寶貝,路是你自己選的。”

賀遠枝的話她一時間沒法反駁,他確實主動避開過她,是她自己主動湊上去的。賀采讀出了他的潛台詞,是她又當又立。

賀遠枝懶得再說,看著她慘兮兮的小臉,心裡的毀滅欲越發難以抑製,像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躁動。

他捏著她的肩頭,趁她茫然時徑直將她翻了個身,動作有些粗魯地把她裙子後麵的拉鏈拉開,從她肩頭往下扯。

賀采總算回了神,鉚著勁反抗他,不讓他脫掉她的裙子。

賀遠枝正在氣頭上,但也知道如果用蠻力大概率會害她扭傷。他一眼瞟到桌子上放的用來遊戲的剪刀,夠了過來,粗暴地剪開了她的裙子。

女孩光滑的肌膚被撕碎的豔紅長裙映襯得更加白皙誘人,賀遠枝隻是稍稍用力,就在她肩上留下了一個紅印。

他對此視而不見,低下頭直接咬上她的脖頸後麵的軟肉,像叼著小獸一樣。

“啊……疼!”賀采痛得叫了出來,拱著身體想把背上的人從自己身上拱下去。

賀遠枝嘶啞的聲音從上麵傳來,“你再動下去,腰或者膝蓋會廢掉一個。”

他說完話,腰部一股巨大的壓迫感緊隨而至。

賀采紅著眼睛,她無比清醒地認識到,他之前說過今天不會放過她,那就一定不會放過她。

這個人不是小時候那個一聽到她喊疼就急得仿佛疼在自己身上的賀遠枝了。

賀遠枝把她扒得一絲不掛,一隻手拍打著她的臀部,清脆的聲音令賀采的羞恥感攀升到了極點,咬緊了嘴唇,努力把聲音壓在喉嚨裡。她希望她的毫無反應能夠讓賀遠枝失去興趣。

賀遠枝玩弄倦了她的臀部,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大腿根,朝著私密地帶進發。

還沒有把手指探進去,他就摸到了她流出來的水。

“水太多了。寶貝,我隻是打了你幾下屁股。”他啞著聲音笑她,“要我插進去麼?”

賀采沒吭聲,把嘴唇咬得冒血珠。

賀遠枝挑了挑眉,“好。那就是答應了。不僅要插,還要射進你的子宮裡。”

賀采差點被他下流的話氣瘋,他究竟是怎麼把這種話說出口的?她恨得不得了,又怕他真的把他說的話付諸實踐,隻好咬著牙哀求他,“不要。我不要你……插、插……”

賀遠枝一哂,咬了咬她紅透了的耳朵,“插哪?說清。”

操。賀采在心裡罵出來,強壓著哭腔說,“插我那裡……”

賀遠枝一巴掌又拍在她的屁股上,拔高了聲音問她,“哪裡?”

“……我的陰道。”

賀遠枝凝視著她曲線漂亮的脊背,眼神暗得像濃稠的墨汁,他故作苦惱地詢問她,“你不想讓我進去,可我現在很難受,寶貝,你說怎麼辦?”

他話音剛落,賀采很快就感覺大腿內側有一個巨大的東西擠了進來,燙得她一個激靈。

她渾身的血液瞬間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