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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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采一動也不敢動,腿繃得筆直,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下意識收緊腿,然而這一夾把賀遠枝夾得額頭青筋一跳,“嘶。”

他抬著賀采的下巴,讓她能仰頭看著自己,笑著說,“故意的?”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隻能看到賀遠枝線條精致的下頜,汗珠順著鬢角滑落,滴在她的後背上。

他就著騎在賀采身上的姿勢,漫不經心地垂著眼睛俯視她,雖然嘴唇角有笑意,但是眼睛裡一點情緒也沒有,像看一個陌生人。

賀采打了個冷顫,甩著腦袋想把他的手甩掉。

賀遠枝的手修長好看,抓著她的時候卻如同鐵掌一樣牢牢地控製著她,不容她反抗半分。

他那根粗大的東西嵌在賀采嬌嫩的腿心裡,她不敢再罵他把他激怒,因為她知道賀遠枝這次是要來真的。以前他沒暴露本性時也是如此,儘管脾氣好,但是說了要罰她就一定不會被她糊弄過去。

她忍著怒火用一種撒嬌似的語氣說,“哥哥,你看我還這麼小,我……我滿足不了你的。”

賀遠枝被她逗笑了,毫不在意地說,“寶貝,你擔心得還挺多,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完,他挺著胯作勢要往她的嫩穴裡搗去。

“彆!”賀采脫口而出,她哀求著賀遠枝,“求你了哥哥,我錯了,你讓我乾什麼就乾什麼,隻要你彆、你彆……進來。”

賀遠枝漂亮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縷不易察覺的暗芒,他扶著已經有些猙獰的陰莖在她的小穴入口處來回模擬著抽插的動作,聲音不再咄咄逼人,反而變得有些可憐,“今天可以不進去。但是我這好難受,寶貝要幫我解決一下。”

賀采見他有所退讓,心裡一喜,問,“你……你要怎麼解決?”她遲疑了一下,心知如果她什麼也不做他絕對不會放過自己,於是帶著壯士扼腕般的決心說,“我可以用手……幫你。”

聞言,賀遠枝加重了鉗著她手腕的力度,溫柔地說,“不行,用嘴。”

賀采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讓她用吃東西的地方給他……那怎麼行?

“我不能,用手,頂多隻能用手。”

賀遠枝眨了眨眼,陰戾地笑起來,把賀采的兩腮捏得凹陷,也不屑再在她麵前裝什麼體貼了,“賀采,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他沒有給她任何選擇的意思了,從她身上離開,把她拽起來讓她跪在自己麵前。

賀采的視線裡驀地闖入了一根青筋怒漲的粗長肉棒,嚇得她眼皮劇烈一跳,可惜根本沒有反應的餘地,賀遠枝用手指撬開了她的牙關,把他那根肉棒直直挺了進去。

“嗚……”驟然被插進這麼粗大的東西,儘管隻插進去了一小部分,賀采就有了一種作嘔的欲望。她恨得想用牙齒咬他,突然感覺手指一涼。

賀遠枝抓著她的手摸自己的褲兜裡的東西,彎了彎眼睛眼睛,胯下用力一頂,似乎想要把肉棒塞進她的喉嚨裡,他輕聲問她,“猜猜是什麼東西?”

賀采被他堵著小嘴,當然說不出話來,瞪圓了眼自以為很凶惡地看著他。

她不知道,她杏目圓睜,被肉棒把紅唇乾得大張,口水都堵不住的樣子隻能勾起人想要狠狠操她的欲望,把操得她敢怒不敢言,再也說不出話,最好是一邊恨著他,一邊又騷到要被他的精液豢養,淫蕩得永永遠遠離不開他的肉棒。

他捉著她的手掏出了一把光澤鋥亮的手槍。

在她震驚難當的目光下,賀遠枝把冰涼的槍口對準了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到她的穴口,那裡已經濕透了,流出的蜜液把身下一小片沙發都浸濕了。

他用手槍口在她的花穴周圍來回轉圈。

喉嚨中斷斷續續傳來乾澀甚至窒息的感覺,賀采覺得他已經瘋了,怕他直接用手槍插進去,緊張之下把他的肉棒吸得更緊,他眯著眼睛,悶哼了一聲,挺胯撞擊的動作愈發凶猛。兩邊囊袋塞不進去,在他的甩動下把女孩的下巴拍出了一道明顯的紅痕。

插著她嘴的同時,賀遠枝的目光一直沒有從她臉上移開過,漆黑的眼睛像一張暗無天際的巨網,像要把她悶死在裡麵一樣。

嘴巴和喉嚨已經疼得沒有知覺了,他完全把她的嘴當成了讓他爽的工具,一點憐惜也沒有。賀采一瞬間覺得五感都在漸漸消退,眼前一片刺眼的白。

她感受著他那根陰莖在自己的嘴裡漸漸脹大抖動,隱約知道這是要射出來的預兆,皺著眉“嗚嗚”地叫,怕他還要把他的破東西射進自己的嘴裡。

妹妹拚命吞咽,支支吾吾發不出聲的慘相沒有引起他的憐憫,倒是更加取悅了他。

他愈加用力,挺著勁瘦的腰身,搗碎她一般徹底把她的聲音堵死在喉頭。

抵著她小穴的槍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往裡探了探,溫熱的體液與冰冷至極的槍身雙重感覺刺激得賀采眼瞳一縮,反應劇烈。

賀遠枝被絞得精關大開,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從馬眼裡射進了她的嘴裡。

等到他完事了從她的嘴中退出來,賀采忍無可忍地想要把微腥的液體吐出來,又被突然橫在嘴邊的槍口堵住。

賀遠枝懶懶地俯瞰著她,把沾滿了她蜜液的槍往她嘴裡塞,“寶貝下麵流了好多,嘗嘗哪個更好吃?”

黑色的槍,白色和透明的液體,紅豔的嘴唇,幾種鮮明的顏色交雜在一起,混著賀采哀怨的眼神和空氣裡淫靡的氣息,形成了一幅異常淒豔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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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玩意沒有照顧妹妹的感受,主要因為他本性就是個毫無人性的神經病,也是他實在忍不住了,以後不會這麼無視妹妹的感受了q(`⌒′q)